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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花七,問道:“三官家可要與下官一起回京?”
李存恪又彎腰摸了摸頭道:“那就回唄。”
陸欽州伸手道:“請!”
李存恪也揖首道:“請。”
回途中京府調了輛馬車來供蔣儀與元麗趁坐,陸欽州與李存恪等人自然是騎馬而行。蔣儀累了半日早神魂俱脫,歪靠著引枕怔望著前方,此時她才後怕起來。
元麗嘆了口氣道:“也不知是誰這樣大的膽子,敢動朝廷命官家的夫人。”
蔣儀望著車頂半晌才道:“我如今有個兒子,一歲兩個月,剛剛才學會走路,整天流著口水跑東跑西一刻也不能停。我常常整半日望著他都不願意鬆開眼睛,心裡愛他不夠。若我沒了……”
元麗過來握了蔣儀手道:“吉人自有天相,表姐莫要再想這些喪氣的事情。”
蔣儀搖頭道:“是我的錯。我原想著孟府也是孃家,就沒有帶他派給我的那些人,自己一人走動了幾步。”
她悔自已從昨日開始走的每一步,悔不該早早去孟府弔喪,悔不該不帶一個下人到方正居與丁香裡去請安。從六里居出來的時候,她聽了些不該聽的話,心裡暗懷著鬼胎,沒有將心思用在懷疑花媽媽身上,才會著了花媽媽與花七的道兒,若當時她退幾步回丁香裡,或者高聲叫一聲燕兒,之後的事情都不會發生。若不是陸欽州昨晚送給她的腰刀,也許此刻她已滿身汙穢,倒在這林中成一縷冤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新文的親。
作者還在趕稿,一不留神忘記更新。
馬上給大家補上。
☆、因由
元麗見蔣儀神色苦楚半晌不言,以為她是叫方才的事情嚇怕了,仍握了蔣儀手道:“當年我與三官家在株州,睡在一家客棧中,夜裡我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身上癢的不行,以為是三官家常年不洗澡身上有蝨子惹在我身上,夜裡與他拌了幾句嘴,他一口咬定是那客棧的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