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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又在孟府四處尋覓著。
陸欽州才到御史臺,聽了這樣訊息豈能不心急。他親帶了府兵先往孟府中來,又叫李德立拿了自己魚符,親到刑部呼叫官兵隨後趕來。
到了孟府,陸欽州先叫了福春又雪來細細問過,又提胡三來問。胡三跪在地上磕頭告罪道:“昨夜小人犯了糊塗喝了些黃湯,偷了個懶,才把夫人跟丟了。”
陸欽州冷眼盯著胡三半晌,才對身後中軍道:“先把他帶下去,再把這府裡管事的人都給我叫來。再叫人排查府中自今早各門上進出過的所有馬車轎子並轎中車中皆是何人,門房是重點,給我細細的問。”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已到尾聲,作者在發文的同時修稿,補全了初版的遺憾。
現在另一篇文馬上完結,很快就會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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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蔣完全不一樣的女主角,潑辣,倔犟,遇強則強,再強拼命。
☆、審死
不過片刻,徐氏便搖搖擺擺進來了。她進門就跪下,嬌聲道:“中丞大人,尊夫人也是自我們這府裡出去的……”
陸欽州身後一箇中軍才得他一個眼色,上前來對著徐氏心窩便是一腳,怒聲道:“大人還未問話,那裡有你說話的份,給我閉嘴。”
徐氏自有她一套胡攪蠻纏的功夫,誰知話還未出口就叫人堵了,這功夫竟是還未用上。
陸欽州雙目半眯盯緊了徐氏,沉聲道:“聽聞這府中一直是你主事,我夫人既然是在這府上丟了,那自然脫不了你的干係。你也不必急著回答,想好了再出口。但你也不要妄想拖延時間,若我夫人有個三長兩短,這一府上下老老幼幼都要替她陪葬。”
徐氏抬頭看陸欽州兩眼盯緊自己,嚇的心裡發毛,又見新進來的李德立斯文模樣,倒像是個好相與的,便側了身對著李德立道:“大人們,我不過是個內宅婦人,昨夜二伯新喪又兼兒媳產女,整整忙了一夜未曾閤眼,雖管著府中各處,但也有忙顧不暇的時候。陸夫人何處走脫,我確實不知道呀。”
李德立見她便說便膝行過來扯自己的袍子,往後退了兩步道:“這位夫人,有話跪正了說……”
門外進來兩個中軍並兩個御史臺的史官,遞了一份折書給陸欽州,是方才京城幾個府尹並史官審問過各房下人的證辭。陸欽州簡要翻了翻,也就大致明瞭蔣儀自清早起來之後,在這孟府中所行動過的大致位置了。
他看完合了折書吩咐臺官道:“西門是重中之重,出門幾輛車,皆是那一府那一家的,都給我派人跟著去查。”
徐氏跪在地上,見李德立往後躲著,其餘人也皆是望著陸欽州不敢言聲。她思到元秋還是個王妃,陸欽州要動她也要顧及一點元秋的面子,況且自己事情作的極密,如今蔣儀只怕已經命喪黃泉了。
自己只要這回咬緊牙關矇混過去,不論發財升官,英才的前程就都有了。想到這裡,她索性心一橫,躺在地上打起滾來:“我們孟府雖如今沒落,當年也是出過護國軍節度使的人家,如今我家的大姑娘還作著王妃了。你們來弔喪也就罷了,竟然這樣平白無顧的冤枉好人,我今日就死給你們看。”
她說著作勢從頭上撥下一橫簪子,作勢往心窩裡戳去。
陸欽州冷眼瞧著徐氏,先將整個孟府所有人的關係大致梳理了一遍。大房不過一個王氏,與蔣儀並無過節。二房孟泛已死,楊氏無爭。三房忽略不計,最可疑的,仍是這個四房,尤其當年蔣儀出嫁前,孟宣還曾搭上過瑞王府的關係。
徐氏就是再與蔣儀有任何過節,也不會起意綁架她,事情的起由仍是在自己身上。陸欽州起身走到徐氏跟前,冷眼看了半晌,示意身後中軍將她扶坐起來。他沉默不語,雙眼緊盯著徐氏發亂頭蓬的臉,輕輕挽了自己的兩隻袖子。
李德立見此忙捧過一雙帕子來,陸欽州伸手接了,按在徐氏脖子上,將徐氏整個脖頸捏在手中。
徐氏雙腳叫人踩著雙腿跪著,雙手又叫人反架在身後。這些年輕兵士們手勁極大,捏的她關節骨頭都要碎掉一般。她脖子上一隻手雖慢卻有力,越箍越緊,漸漸她便覺得喘不過氣來,舌頭不由自主吐了出來。她壓下眼看到陸欽州的目光陰冷寒森,忽而意識到他這是真的要殺死自己了。
陸欽州略彎了腰低頭道:“我會盡量慢一點,你若想通了,就全部告訴我。若一心要致我夫人於死,此時此地也就是你的死期。”
徐氏艱難張合著嘴道:“城外……”
她雖然想要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