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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著,那嘴卻有些歪。
他端了拂塵道:“何人前來覲見。”
周氏率了胡氏與蔣儀跪倒在地道:“陸府一品誥命周氏偕兒婦們見過神愛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
公主並不答話,邊海鷹掃了公主一眼,一甩拂塵道:“公主特賜周氏平身說話。”
因僕婦們皆被擋在門外,胡氏與蔣儀無諭不敢起身,周氏自己扶了腿站起來道:“謝公主殿下。”
神愛公主先是盯著邊海鷹笑了笑,才對周氏道:“陸中丞因何不見?”
周氏揖首道:“犬子奉皇命出使,未在京中,因而不能來見。”
神愛公主又是與那邊海鷹相視一笑才懨懨道:“即是如此,你們退下吧,等閒也不用到這府中請安的。”
周氏又跪下磕了頭,就見神愛公主也不受她禮,自起身從後面走了。蔣儀忙扶了周氏與胡氏兩個起來,才出了大殿,就見陸遠澤站在階下道:“你們怎麼來了。”
周氏見胡氏眼圈有些紅紅的,那曹嬤嬤還站在門口一雙眼滴溜溜盯著她們,先就握了胡氏的手叫她停下,自己過去揖首道:“臣婦周氏見過駙馬千歲。”
陸遠澤歪著躲了周氏的禮,過來扶了周氏道:“是誰宣你們來的?”
周氏輕聲道:“拜見公主是大禮,原是我們疏忽了,該時時過來打望的。”
陸遠澤臉上帶著怒意,卻也是忍了,親扶了周氏出門,又扶她上了車才道:“以後也不必過這府中來,我在這裡也是閒著看點書,有功夫必會過去請安的。”
周氏握了陸遠澤手道:“公主是金枝玉葉,你凡事上要服著軟順著她,。你的性兒我最清楚,雖面上沒什麼,骨子裡卻是極倔的。”
陸遠澤應了,目送馬車走遠了,才自回了府中。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下午五點準時。
☆、誤會
他想著祖母方才顫危危交待的幾句話,心中一軟,走到觀德堂外報了名號,見小丫環進去了,仍是負手站在門外等著。不一會兒,又是那曹嬤嬤出來了。
她躬腰道:“老奴見過駙馬爺。”
陸遠澤道:“可通稟了公主,說在下求見?”
曹嬤嬤道:“老奴自然是說了,只是方才公主在外坐了半晌等著接見陸府眾人,受了些凍,又腰坐的有些酸了,這會子正歇著了……”
陸遠澤每回來都見她有些說辭,心道闔府為了覲見的事兒,將那大殿地龍燒的熱烘烘的,又公主裘皮從頭裹到腳的,那裡會受了凍去。再者來說,她進去從了統共不到半刻鐘,何以會腰痠腿困?
他少年時入宮見過神愛公主,那時她也是個小女孩,雖性子嬌蠻些,卻也是十分嬌俏可人的,心道想必是這老貨從中作梗不叫他見公主。陸遠澤思到此,便不理那曹嬤嬤,撩了袍子直往裡闖了進去。
曹嬤嬤叫道:“駙馬爺,不可,不可啊!”
她雖嘴裡叫著,腳下卻如生了釘般一動不動。
陸遠澤不知公主住在那一進中,見一進院子裡正屋鎖著,直接進了二院,二院正門上雖一個丫環婆子也不站,但內中透著輕輕笑意,想必就是這裡了。
他到了門前,方要推門,就聽其中嬌笑道:“你輕些,捏疼我了。”
他心中有些奇怪,站在那門上又聽了,裡面又傳出些呻吟聲來。他雖是童男子,男女之事凡人皆是大了自然懂的,心中一怒,見推門不開,抬腳一揣便邁了進去。
這屋子是他看著建造的,內裡構造自然知曉,也不往起居室去,直接進了臥室,就見公主香肩半露,玉腿無遮,只歪披著件中衣躺在那裡,那細皮嫩肉的邊海鷹正跪在身邊替她揉著腰。
“駙馬……千歲……”邊海鷹從床上跳了下來,躬腰到了陸遠澤身旁。
那曹嬤嬤也闖了進來,拉了他手道:“駙馬爺千萬別誤會,別……”
陸遠澤嫌惡她,欲要甩了她手,那知這曹嬤嬤順勢便躺到了地上打起滾來,嘴裡哭叫著:“駙馬爺莫要殺老奴哇!”
神愛公主從床上跳了起來,指了陸遠澤道:“你這人真是齷齪,他不過是個太監,我今日要接見你府中家人坐了半晌腰困了,他來幫我揉揉,你竟為此要殺我的奶孃?”
陸遠澤見這神愛公主雖生的美貌非常,但青天白日臥在床上,還穿的如此不倫不類,原本心中那點期望早就消失的蕩然無蹤,他上前一步才要理論,就見那邊海鷹忽而跪在他面前扯了他袍子道:“駙馬千歲,千萬不敢動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