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是金枝玉葉啊。”
陸遠澤對這陰陽陽怪氣的小人十分沒有好感,見他雙手扯著自己袍子勒的自己脖子生痛,拿腳踢了道:“你個閹人,休要觸我。”
公主赤腳跳下床來,見那牆上掛著枝辟邪的桃木劍,跳腳取了下來走過來道:“他是我身邊最得力的太監,你竟敢踢打他?”
陸遠澤見這三人俱是瘋子一般說不通理的,揚高了雙手道:“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快放了我的衣服。”
神愛公主雖幼時見過陸遠澤,但時隔多年,況且他不過是眾多入宮覲見孩子中的一個,早都沒有了影響。因蕭閣主時時在她身邊贊說陸遠澤何等丰神俊秀,又何等才高八斗,以京中考子而得高中探花,是十分難得的,是以對陸遠澤還存著些期待。但出嫁時蕭閣主又千萬叮囑要她入府後千萬攏絡陸遠澤,要叫陸欽州這一派都來支援她的哥哥瑞王,公主從小受慣嬌寵的人,雖面上答應著,心裡卻有些不順起來,日日都是等著陸遠澤來在她面前做低伏小,求情示好的。
誰知陸遠澤是個不解風情的,回回來了不過一句話,轉頭就走,自己還彆扭上了。公主的心裡便也彆扭起來,這才一個多月都不召見於他。回宮住了一月,又叫蕭閣主日日在耳邊聒臊叫她回府一定要攏絡陸遠澤的話,心中本就帶著氣。
方才見陸遠澤進來,果真是一表人材氣度非凡,心裡便有些願意了,只是她自幼受了嬌寵,只受得了人捧縱受不了人惡臉的。陸遠澤一進來就打了她的奶媽,踢了她最得力的太監,又一句話不對似是嫌惡她一般,舉手投降著就要退出去。
公主半是為了引陸遠澤注意,半是為了那受不下來的氣,佯指了桃木劍道:“我在宮中何曾受過人一個白眼,我的奴才們就是聖人也要高看一眼的,那裡能容你欺負?”
說著就將那桃木劍刺了過來。
雖是把木劍,刺到身上也是有些疼的。陸遠澤抓了劍尖道:“是在下不對,在下即刻告退……”
話未說完,那還打著滾的曹嬤嬤飛虎一樣撲了上來嚎叫道:“老奴萬不能叫你傷了公主!”
她這一撲,陸遠澤向前一撲,劍柄便重重回到了神愛公主的胸口上。
神愛公主還未回過神來,就聽那曹嬤嬤嚎叫道:“來人啦,駙馬拿劍斬殺公主啦!”
陸遠澤鬆了劍柄,叫回過神來的神愛公主扇了一個耳光。一時間宮女,太監,嘩啦啦湧擠進這銷金飾玉的公主臥室中,外間院子裡也叫侍衛們圍了個水洩不通。
曹嬤嬤取了裘衣來替正在掩面啼哭的公主披了道:“公主不要怕,老奴即刻就叫個小太監入宮送信,定不叫公主白受了陸府的委屈。”
不過是兩口子間的爭論,一句話便扯上陸府全家人。
因還不到午飯,蔣儀也才進了院子,就聽得對面公主府中熱門喧天的。她心裡揣著些不安,忙叫了福春來道:“楊柳如今在那裡上著差事?”
福春道:“因這院裡人滿了,管家就把她派到廚房去了。”
蔣儀道:“即是如此,她若託個藉口,是能出府的了?”
福春道:“想必是。”
蔣儀道:“即是如此,你將這些銀子給了她,叫她託個不是咱們府中的人,到公主府門前找個人打聽一下,看那府裡是出了什麼事情。”
福春領命去了。
到了下午,福春得了訊息,見蔣儀一人坐在臨窗小桌前練著字兒,悄悄進來道:“因午間要供飯的,楊柳等廚房忙完了才出去,找了個過路人去問了。原來咱們走後,不知怎麼的駙馬爺到了公主屋中,竟見公主……”
蔣儀見她猶豫,追問道:“公主怎麼了?”
福春紅了臉道:“見公主竟與一個太監行著苟且之事,駙馬大怒,把公主的奶媽打了,把那太監打了,把公主也給打了,這會子怕是已經鬧進宮去了。”
蔣儀擱了筆道:“那太監是去了勢的,那裡能行苟且之事,怕是那傳話的人捕風捉影唄,只鬧了矛盾是必定的。”
福春見蔣儀仍是揣著憂心,便試探道:“要不要到一品居告訴了老夫人?”
蔣儀搖頭道:“不可,老夫人是最恨人們傳事非的,況且事由究竟如何,駙馬想必也會來府說清楚的。只要不……”
不牽扯到她就好。
她如今是打定主意要在這府常住,打算一生到老的,可不想再牽扯出什麼變故來。
一直到晚間,蔣儀留心聽著公主府中的聲響,只自午間鬧了那一出之後,公主府中便一直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