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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關在外面,信不信我照樣一腳踹開?”
他發起狠勁兒,模樣也挺嚇人的,冷念哪敢雞蛋碰石頭。
“對不起……”裴喻寒眉宇放柔,輕輕將她攬入懷裡,“事情我聽說了,連帶幾個下人我已經一併懲罰,今後你不會再看見花鶯兒了。”
她雖沒見識過裴喻寒的手段,但他的確說到做到,往後她沒再見過花鶯兒,更沒聽過與對方有關的任何訊息。當然,這是後話。
其實對於花鶯兒今日舉動,冷念談不上怨恨,畢竟再坎坷的經歷,她都挺過來了,挨個巴掌算得了什麼,只是面對那張溫柔的俊龐,她眼神有些恍惚:“為什麼是我?”
裴喻寒不明,與她四目相顧。
冷念想了想,終究噎回喉嚨。
“阿念,我要出海了。”裴喻寒睫毛低垂,過分的細長,掩住一對鳳眸,說完這句,他環著她的雙臂愈發緊了,彷彿明日就見不著一般,那樣不捨。
“出海……”冷念幾乎以為自己聽錯,緩了下神問,“什麼時候?”
裴喻寒答道:“十日後出發。”
冷念知道裴家近年已把生意做到海外去,不過既是出海,自然存在一定風險:“必須要去嗎?”
裴喻寒頷首:“這次生意談得很大,中間不能有差錯,我阿姐本來打算親自去一趟,但我已近弱冠,不能每次都靠她為我披荊斬棘。”
聽聞他要遠行,冷念心內說不出什麼滋味:“要去多久?”
“至少四個月吧。”他是頭一回出海,沒經驗,又怕顧及不到她,為此沒有把握的事,他是絕不會帶她一同出行的。
言訖,誰也不說話,冷念感覺他像承受著某種煎熬般,將她摟得牢緊。
不久曾大夫趕來,仔細檢查過傷痕,開了一方祛疤嫩膚的玉藥膏,裴喻寒就叫冷念在桌前坐著,親自給她擦藥。
冷念疼得呲牙咧嘴,好幾次說自己來,裴喻寒偏不肯,還朝她瞪眼睛,冷念就怕他瞪眼,馬上變得像小貓一樣老實,而某人表面兇巴巴的,上藥的動作卻十分溫柔。
“晚上睡覺注意一點,千萬別枕那邊的臉,聽見沒有?”裴喻寒就是這樣,明明是囑咐的話,被他講出來,跟命令沒什麼兩樣。
“噢。”冷念點頭,見夜漸深了,他還坐在旁邊賴著不走,“你回去吧。”
裴喻寒瞥眼更漏,大概覺得時辰尚早,略一思忖:“要不你換個地方住?”
冷念一愣,裴喻寒解釋:“反正這門栓也叫我踹壞了,你就搬到我寢室的配房住,這樣今後我有什麼事,就能隨時吩咐你了。”
冷念立即脫口:“那、那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他越想越興奮,竟直接替她做了主,“就這麼定了,你趕緊收拾收拾,待會兒我讓他們重新鋪陳一番,你馬上搬過來。”
結果冷念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被某人一聲令下,不得不離開才住慣不久的小屋,其實她收拾東西不麻煩,畢竟幾件貼身衣物而已,至於裴喻寒所說的那間配房,與他寢室相接,中間僅隔著一扇小門,倒真適合他隨時使喚她。
安置好,裴喻寒熄燈就寢,冷念則躺在鋪得整齊的新軟小榻上,吹滅了蠟燭,不過到了半夜時分,她感覺有細微的究n聲,睜開眼,發現床邊立著一道黑乎乎的人影,她嚇得魂都失了一半,正欲驚呼,卻被對方捂住嘴巴,藉著清瑩的月光,她才看清那條黑影正是裴喻寒。
她傻了眼:“公子爺,你怎麼……”
裴喻寒沒好氣道:“你是兔子?睡覺居然這麼不老實,被子都快被你蹬下來了。”
原來他是在給她掖被子……冷念是沒想到他會三更半夜跑進她房裡,一排冷汗滑下:“我……”
“好了,早點睡吧。”裴喻寒俯身,吻了下她的額頭。
離出發的期限越來越近,白日裡裴喻寒變得十分忙碌,動輒大半天不回來,又或者與眾人在書房商議事務,研究出海路線,冷念負責端茶倒水,閒時就站在旁邊聽著,他們談的基本全是生意上的事,她跟聽天書一樣一頭霧水,偶爾發現裴喻寒會拿眼睛瞟瞟自己,他總是這樣,得空就要看她幾眼,好像捨不得不看她。
搬到配房之後,彼此距離拉近不少,不過裴喻寒除了大半夜會給她掖掖被子外,倒沒有任何逾越舉動,冷念臉上的傷痕日漸淡去,癢得老想撓,結果引來裴喻寒的白眼加警告:“冷念,你再撓個看看,行不行我拿繩子給你捆上?”
冷念嚴重懷疑,她現在時時刻刻被他叫在身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