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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鯤宇又在想什麼?”陳婉看到林義哲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出神,含羞帶笑地推了他一下,問道。
“這衣服婉兒穿著如此好看,我都看不夠。”林義哲笑著說道。
“這類衣服,只要是纖細些的女子,穿著都會好看。”陳婉說道,“趕明兒我叫彩玥來,照著樣式,也做一件,她穿了也定當好看。”
“對了,我記得婉兒說過,嬸孃可是美貌的洋女子。那麼婉兒覺得,嬸孃會不會喜歡這類衣服?”林義哲驀然想起陳婉之前提到的那位和陳家聯姻的羅特希爾德家族的奇女子,立刻問道。
“嬸孃的腰肢兒本就極美,肌膚又白嫩,這衣服嬸孃要是穿了,鐵定要把小叔叔迷死。”陳婉捂著嘴笑了起來,使勁地點著頭,“嬸孃不消說,一定喜歡,婉兒得給嬸孃也做一件送去。”
“婉兒不妨和彩玥多做幾件,會有大用處的。”林義哲的心裡已然有了主意。
“正好那胡光墉的宅子姑父給了咱們,到時婉兒專闢一室,和彩玥琢磨多裁些新樣兒出來。”陳婉開心地說道。
白天的時候,沈葆楨已經告訴林義哲,準備把原來胡雪巖住的原屬船政的宅子給他們小夫妻倆住,畢竟他們小兩口也已經等於獨立門戶了。
“胡光墉要是知道他修的宅子歸了咱們,非氣死不可。”林義哲想象著胡雪巖得知這個訊息後的表情,心裡也是感到分外的痛快。
但想到發生在這所宅子裡的事,林義哲的眉頭又不自覺的掠過一絲陰影。
幾天後,胡雪巖和周開錫交卸完畢,便自動搬出了原來船政分配給他的宅院,先移居到了“阜康錢莊”中。而就在這一天,林義哲早早的便和徐潤一道來到了這所大宅子當中。
此時宅院之中已然是人去屋空,院內原有的各種陳設也都搬得精光,看到後院花園翻倒的石桌和石鼓,林義哲在心裡暗暗冷笑不已。
現在的胡雪巖,也只有在這塊兒找找自己的麻煩了。
此時林義哲無心去計較這些小事,他帶著徐潤徑直向後院走去。
“那一日隨沈大人來此,就覺得此處有些古怪,如果我猜的不錯,此處當是他侮辱良家女子的秘密所在。”林義哲指著一座小屋,對徐潤說道,“當日未能進入,今日此宅已經騰出來了,是以一早便邀先生過來看看。”
徐潤聽了林義哲的話,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他看著小屋緊閉的房門,深吸了一口氣,邁步向前,伸出雙手,推開了門,進了屋子。
此時屋內已然變得空空蕩蕩,所有的傢俱和陳設都已經不見。
徐潤怔怔地站在那裡,四下望去,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由得悵然若失,流下淚來。
“我適才勸先生不要來,就是怕先生觸景生情。”林義哲在徐潤身後說道,“先生身子還未完全復原,切莫過於悲傷。”
“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挺得住。”徐潤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嘶聲道。
“我仔細觀察過胡宅,胡某據稱有十三房妾室,但這院子裡卻共有十四處庭院,而多出的這一處,最為隱秘,外圍又有專人把守,禁止出入。”林義哲想要讓徐潤從悲傷中轉移出來,便和他說起了自己的分析結果,“事有反常必為妖,所以,若是我猜的不錯,胡某的罪惡勾當,便是在此處做的。”
“可惜罪證已然被他全部消滅了。”徐潤嘆息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總還是會留下些蛛絲馬跡的。”林義哲說著,掏出一個放大鏡,藉著門外射進來的陽光,蹲在地板上仔細搜尋起來。
徐潤有些驚訝地看著林義哲,他實在是無法想象,眼前的這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過了好一會兒,林義哲在一處角落停了下來。
“先生請過來,看這裡。”林義哲說道。
徐潤快步來到林義哲身邊蹲下,林義哲將手中的放大鏡遞給了徐潤,指著木質地板上的一片略帶烏色的汙跡說道:“這便是血浸過的痕跡,雖然經過反覆刷洗,血跡已然被沖掉,但因當時血流過猛,血已經滲入木板紋理之內,無法徹底消除,才會有此等痕跡。”
徐潤死死地盯著放大鏡,眼中雖然沒有再流淚,但他的手卻一直在抖。
“我一會兒便叫人將這塊地板取下留存,將來總會用得著的。”
林義哲輕輕握住老人拿放大鏡的手,將放大鏡取下,扶起了老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