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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道。
離得近了,溫眠聞到了一股清冽的香味,讓人覺得心安。面前的人端的是世家公子的矜貴,卻也偏偏讓人覺得生寒。書生模樣將軍氣場不過如此。
視線移開,緩緩落在他撐在桌子上的手,瑩白如玉,泛著淡淡的光澤。她知道若是張開手心會看到淡淡的薄繭。
“祈光。”她軟了語氣喚出了這個久違的名字。
“嗯。”江止淮低低地應了一聲,喉嚨發出一絲輕笑,他欣喜至極。
江止淮字祈光。
“再加兩個字。”江止淮循循善誘。
溫眠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微微訝然,作思考的樣子,片刻又道,“祈光世子?”
江止淮剛揚起的唇角因著這個稱呼垂了下去,抿唇不語,可溫眠怎麼都覺得目光裡透著幽怨…
她微微搖頭把這種不切實際的錯覺甩走,心裡有些不樂意了,本就是被嬌寵著長大的姑娘,這幾年雖說沉穩了不少,那也是在外人面前。在熟悉的人面前該有的先性子還是有的。“江止淮!”
被喚的人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唇角再次掀起了冷笑,“我可記得某人小時候可是一口一個澤善哥哥的。”
溫眠不蠢,自然聽得出來這句話的意思,她大腦有一瞬的空白,看著面前冷冽的男子,所以,他是想要她叫一聲祈光哥哥?不過他是怎麼知道她對蔣澤善小時候的稱呼。
“你手撐得不累?”
江止淮只感覺太陽穴又更疼了,恨不能敲開這姑娘的腦子看看裡面都在漲些什麼。
“這桌子很冷的。”溫眠面露關切,目光落在那瑩白如玉的手有些不忍。石桌在夏天是冰涼的令人舒爽,冬天就不一樣了,冰冷刺骨。凳子倒是墊了墊子,她自己若是坐在桌子前如非必要不會接觸桌子的。他手撐這麼久了,真的不冷麼?
江止淮感受到面前小姑娘看似隱晦實則頻頻看過來的視線,默默地將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手裡握著還滾燙的茶水這才真切感覺到手心真的有幾分凍僵了。
“你先坐著。”溫眠說完急忙起身出去了,不多時抱著一個湯婆子回來了二話不說塞到了江止淮懷裡。
“暖手啊。”溫眠對著沒有任何動作的江止淮催促道。
江止淮低下頭,看不清神色,側臉柔和了不少,規規矩矩地把雙手放在湯婆子上面。
溫眠撲哧一笑,起身繞到他後面,俯身將他的雙手握著抓住湯婆子,“握緊了,這樣才暖和。”
江止淮耳根微紅,臉上越發冷冽,身子僵硬不敢動彈,女子柔軟的手正抓著他的手,一大依照同樣白皙,溫熱的呼吸在他周圍淺淺的。
想比起來,溫眠可沒想那麼多見他依著她的指導下握緊了湯婆子,也就歡歡喜喜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心裡算了算時間,抬頭正好看著雪已經停了便道,“祈光,我還得去一趟池府。”
江止淮挑眉,“嗯”了一聲,很自然地起身向外走去,“那便走吧。”
留下溫眠獨自在風中凌亂了幾秒,所以他是要一起了?
☆、第五章
直到坐上馬車,溫眠還是有些沒緩過神來,忍不住撩開簾子看向騎著馬的江止淮,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只得放下簾子嘆了口氣。
他愛折騰就折騰吧,就當得了一個免費的人力?
溫眠想著一些事情,時間過得極快,直到簾子被挑開,她才發覺已經馬車已經停良久了。
江止淮掀開簾子,許是到底顧忌著溫眠女子的身份,只挑開了一小半簾子,更是規規矩矩背對著她道,“到了。”
長身玉立,風姿卓絕。
溫眠笑著應了一聲,“好。”
得到了回應,江止淮放下了掀著簾子的那隻手,在簾子的隔絕下消失在了溫眠的視線中。
剛下馬車,溫眠有些適應不來馬車裡與外面的溫差,下意識攏緊了披風,寒風吹在臉上如利刃般,生疼得緊。
江止淮的目光落在她被吹得通紅的臉蛋,吐出兩個字,“嬌氣。”
嘴上說歸說,他往她身邊一站特地挑了風吹過來的方向,高大的身軀把她遮得嚴嚴實實,同時吩咐讓人去敲門。
下人得了吩咐立馬上了臺階叩響了池府緊閉的大門,同裡面的人說清來意後,其中一個守門的小跑著進去了。
這自然又是一番好等。
一刻鐘後,池府的大管家薛管家邁著急促地步子而來,往四處看了看只見到一輛馬車幾個下人以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