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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後宮佳麗三千,豈是她可敢有奢望的。
“南疆?”對此她倒是略有耳聞。
“南疆這些年一直打著青嫵公主的名號,聚集了殘餘勢力,招兵買馬,鬧出的動靜不小。”江止淮也沒隱瞞的意思,簡略地同溫眠說了個大概。
蔣澤善此人雖勵精圖治但到底在先皇那就已經殘留了許多弊端。而南疆遺留勢力也藉著這些弊端生出了不少事情來。這兩年勢力已經滲透到朝堂皇宮。若非如此父王也不會催著讓他來這京城。
溫眠點點頭,有些遺憾道,“我倒是挺喜歡南疆的。”
“喜歡?”江止淮挑眉,面露疑惑。怎麼也想不出溫眠喜歡南疆的原因。南疆亡國十餘年,或多或少也成為了京中人的忌諱。
“小時候聽說過呢。”溫眠眉眼彎彎,似乎想起了什麼愉快的回憶。
江止淮眯眼,無端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眼,回憶什麼的真讓人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因為回憶裡沒有他呢。他似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帶著淡淡地不屑,“哦?”
無端覺得心煩意亂,他抬眼看著溫眠,見對方從回憶裡出來心裡稍微覺得舒坦了幾分,將左手手肘隨意地支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傾了幾分,“眠眠。”
江止淮長相那是沒得挑,氣場足夠強大,一向要麼冷漠要麼冷嘲熱諷的臉上露出了類似溫柔的神色,就是溫眠也忍不住一時間恍了心神。
待反應過來後,溫眠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他一臉的欲言又止,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豎起了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江止淮怔了片刻,額頭有些青筋暴起,忍無可忍,“溫眠!”
聽到某人的怒吼,溫眠定下心神,拍了拍胸口小聲嘀咕了幾句,“這才正常。”說完又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口水壓壓驚。
萬一嚇出個三長兩短來,她不就虧大發了!
“咳咳,南疆民風較之大周更加開放,女子為官的佔據朝堂半數。南疆皇室為避免發生內亂歷代只出一個子嗣,無論男女皆可繼承皇位。南疆雖是小國卻也在歷代南疆皇的治理下國力強盛繁榮。”溫眠緩緩道來,順口接過了上一個話題。
只可惜,南疆最終還是逃不過滅國的下場。
“你倒是清楚。”江止淮面色嗤了一聲,頓了頓,看著她一字一句道,“那你可知道,南疆女擅長攝魂術,曾讓本朝不少男子失了心智最後弄得家破人亡。南疆人個個擅長蠱毒,行事陰毒令人髮指。”
溫眠皺眉,下意識地反駁,“不可能!”幾乎稱得上是本能,潛意識裡排斥這樣的一番話。
南疆的風土人情在她心裡早已根深蒂固,那是一個遙遠卻又神秘到讓她心生嚮往的國度。
江止淮見她如此反應,唇角泛起了一絲冷笑,緩緩道,“南疆已滅國,本朝雖談不上對此避諱卻也不會對此過多討論。這些你是聽誰說的?”
溫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心神,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副不願多提及的樣子。
“聞、瑕、爾。”江止淮一字一頓地念了出來,成功看到溫眠的臉色變了,腦子裡想到方才兩人親密的姿態,胸腔裡騰騰的怒火。
聞瑕爾他倒是敢?溫眠自小接觸的人也就那幾個,當今皇上不可能同她說這些。其他人也就更不可能了。況且剛才話語裡她明顯是對南疆瞭解的透徹絕不是偶然聽說的情況。
不過,他還真一時半會無法猜透聞瑕爾的目的。江止淮想到這,面色更加不好看了,神色複雜。
“太傅從前同我提過南疆。”溫眠用一句話輕描淡寫地帶過去。
江止淮輕嗤了一聲,面色仍然不太好,上下看了溫眠一眼,“你倒是能耐了。”
溫眠被他看的心裡發虛,衝他笑了笑,眨眨眼,“江侍衛。”
小姑娘眉眼彎彎,梨渦淺淺,舉手投足之間足以讓人心動。
江止淮眸光深了深,視線落在她身上,啞了聲音,“你叫我什麼?”聲音裡改隱隱帶著威脅。
溫眠心道不好,歪頭想了想,“淮世子。”
江止淮依然沒應,目光涼涼地看著她,不言而喻。
溫眠絞盡腦汁,“江止淮。”
江止淮嗤了一聲,撐著桌子向前傾了過來,“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叫的什麼。”
溫眠莫名感受到了壓迫感,乾笑了幾聲,說出了氣死人的一句話,“我忘了。”說完還無辜地睜著一雙大眼睛。
“你敢忘試試!”江止淮大半個身子傾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