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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記得,殿下對奴才說,犧牲無意義,自身死,旁人受福。”
“其實我冒險而行,也是為了活下去。”她沉默地行在他身邊良久,終於吐出這樣一句。
唐幸低頭覺得這句話有些複雜,並不是此時全然能想明白的。
慈壽宮已經近在眼前。餘齡弱的儀仗沉默地候在殿外,天光雲影流轉在人們精緻平整的衣面上。
“就送殿下到這裡了。下面的路,殿下好走。”他側頭望了一眼紀姜。
“冒犯殿下。”
說完,他鬆開握著紀姜的手,那隔在二人手上的絹帕落了下來的,順著漸近正午的燥風一下子飄遠了。
紀姜回到餘齡弱的儀仗之中。
此時餘齡弱正從慈壽宮中走出來。隔著半開透風的窗扇,紀姜能看見綢簾後面一抹淡淡的人影。一隻手輕輕地扣在窗欞上,手腕上的翡翠老玉鐲子被輝耀在其上的陽光遮去了一半。紀姜認得出來,那是母后四年前徐太后生辰,她送上的賀禮,而這玉種,透水的程度,卻是宋簡親自挑度的。
餘齡弱行出殿來,那隻手就收了回去。
餘齡弱一路行到階下,沒有做一步的停留,在內監的指引下,往正雲門行去。紀姜跟在隊伍之中,忍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那扇窗。窗後的人影已經站了起來,行到了殿門前,紀姜忙轉過身來。
自從她將那封模仿宋簡筆跡的信交到許太后手中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好好與自己的母親說過一句話。雖然她和母親的立場是一樣的,可是,背後的糾結和痛苦卻不一樣。母親毀掉她的婚姻,她卻親手斷送了夫君的一生。明知不能恨,但卻意難平。
好在此時不需要相見,不然,紀姜也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
隊伍行到了正雲門外。
晉王府的馬車門外相候。宋簡手中擎扇立在車攆前,向餘齡弱拱手。
餘齡弱端了一日的禮數,有些疲倦。“先生怎麼親自來了。”
宋簡直身,“王爺放心不下,親自來了。”
餘齡弱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車攆,車簾被扇子挑起,簾厚露出晉王痴笑的臉:“你怎麼一日都不在府上啊?”
餘齡弱揉著後肩的手怔了怔,突然眼眶有些發紅。正午的日頭正照在她的臉上,在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