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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裡面的東西都是為何來的之後原祚的臉色變了變,但最後他只是用一副不太在意的語氣說道,“既然給你了,你拿著便是。”
“表哥一番好意,徽媛自是不該拒絕。”徽媛說著收回了自己的手,與此同時她又接著問道,“不知表哥為何會知道我都喜歡些什麼?”
“我並不知道。”原祚並不承認,只是突然想起裡面的大部分東西確實都是按著徽媛的喜好尋來的,他過了一會兒又說道,“或許是什麼時候聽外祖母提起過便順手買了吧。”
外祖母確實經常跟爹孃有書信往來,也時時關心自己的情況,但徽媛確信她甚至對自己的喜好都沒有原祚瞭解的清楚。
想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信,徽媛直接挑明瞭說道,“表哥可還記得昨晚都與我說了什麼,你說我給你寫了九年的信。”
徽媛其實更想把那個裝滿了信的盒子拿給原祚看,只是昨晚她洗完澡出來便發現那個盒子已經不見了,而她在床上摸索半天也沒發現那個暗格究竟在何處。
而原祚卻在聽到“九年”這兩個字時臉色突然就變了。
“我說我給你寫了九年的信?”他的聲音還在竭力維持著正常,“那我可說了信中都給你寫了什麼?”
徽媛看著原祚這個樣子突然就問道,“表哥你都知道的是不是,你晚上的時候會和白天有些不同。”
原祚聽了這話卻下意識的否認道,“什麼不同,我昨晚不過是喝醉了撒酒瘋而已。”
面對著徽媛懷疑的眼神,他直接站了起來道,“昨晚我說的話你都不必相信,我應該是酒品不太好,喝醉了酒就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他說完這句,避開徽媛的視線,匆匆穿了衣服就離開了臥房,背影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徽媛自從昨晚打算說出這件事之後設想了許多種結果,可能是他拒不承認,也有可能是他威脅自己忘了這件事,甚至是最差的他安排些意外讓自己永遠的閉上嘴,可是絕沒有眼前這種,對方竟然落荒而逃了?
徽媛有些呆愣的看著門口,直到門外傳來錦繡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
“娘娘和殿下吵架了嗎?”錦繡一邊給徽媛梳頭一邊問道。
徽媛搖搖頭,想到錦繡為何這麼問,便開口道,“殿下出去的時候是不是臉色不好看?”
錦繡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擔憂,“這才成婚第幾日啊,殿下居然就這樣了。”
錦繡原本還以為五皇子只是不善言辭,但對自家姑娘還是好的,沒想到今日卻看到他黑著臉從房間走出來,想到半夜房裡還叫了一次水,錦繡忍不住問道,“可是殿下晚上欺負姑娘了?”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問出這種話實在是有些羞澀,但對自家姑娘的擔心還是勝過了一切。
徽媛想到昨晚的事臉也紅了紅,但還是搖了搖頭道,“沒有,他大概是昨晚喝多了,起來之後有些難受吧。”
想到昨晚準備的那一壺壺的酒到後來收拾的時候都成了空瓶子,錦繡有些相信了這個理由,但她還是說道,“娘娘若是受了欺負一定不能瞞著我們,我們就算人微言輕也能替娘娘分擔一些。”
徽媛點了點頭,但卻知道這些事是絕不能跟她們說的。
既然事情都已經攤開了,就算原祚不願意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自己也絕不能就此揭過。
徽媛想到原祚一日三餐都會陪自己吃,便安心的讓錦繡替自己梳妝打扮,然後等著原祚過來和自己一起用早膳。
只是她等了許久,等到廚房的菜都上齊了,卻仍沒有見到原祚過來。
眼見著飯菜都要開始涼了,原祚那邊才過來了一個小廝,說是殿下有事讓娘娘自己先用膳。
這是故意在躲著自己?
徽媛沒想到這種結果,眉頭緊蹙,連帶著看著桌上這一桌豐盛的菜都覺得他們沒有平時看起來美味了。
而另一邊,原祚正在書房。
他雖是有些刻意的躲著徽媛,但也卻是沒有閒著。
看著面前跪著的人,他揹著手皺著眉頭站在床邊看著不遠處正院的方向。
讓人起來後,他才不疾不徐的問道,“你跟著我多少年了?”
“稟殿下,十一年了。”
“十一年,我十一歲時你便跟著我了。”原祚聲音似有些感慨,“這些年你在西北可有怨言?”
原祚背後的人聞言再一次跪了下來,“奴才的命是殿下救的,就算殿下讓奴才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