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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弄。”

金鷹點了點頭,他見姜琴娘拿了竹箸,自個也開動。

然,才端起白瓷碗,一粒一粒的珍珠白米飯還沒被送進嘴裡,尖銳且長的面具鷹喙就碰上了碗沿。

他渾身一僵,整個人都呆了。

姜琴娘疑惑看過去:“大人?”

金鷹默默放下碗,盯著那碗好一會才說:“無甚,你自己先用,我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先去處理。”

說罷,他復又起身來到書案邊,一身氣息嚴肅,奮筆疾書,很是嚴重的模樣。

姜琴娘不疑有他,她思忖了會,只拿竹箸夾了少少的菜放進自個碗裡,不再碰盤子裡的,只管用自己碗裡的,斯文秀氣的小口小口用起來。

約莫兩刻鐘後,姜琴娘放下碗筷,拿帕子揩了揩嘴角,朝金鷹道:“大人,我用好了。”

金鷹頭都沒回,只應了聲,筆走游龍,半刻都不停歇。

姜琴娘沉吟片刻,微微紅著臉說:“大人,可否讓人送些熱水,我想梳洗一番。”

肆意潑墨的金鷹動作一頓,手下稍稍用力,白紙上就落了拇指大小的一滴墨點。

他頓了好一會,才冷著聲音說:“哦,對,好,我讓人送熱水進來,淨室在裡頭。”

他扔下筆,腳步有些飄忽地往外走,不多時又飄回書案邊。

須臾,淨室裡的熱水滿了,姜琴娘起身,低著頭飛快往淨室裡頭去,根本不敢抬頭多看金鷹一眼。

眼見人進了淨室,還落了門栓,金鷹愣了會,猛地反應過來。

他火速躥到膳桌邊,揭了金面,端起碗,刨著已經微涼的飯菜,動作快的不得了。

前後不超過一刻鐘,兩碗飯下肚,已經不餓了,他才慢條斯理地又戴上金面。

殘羹碗筷往人撤下去,他又坐了會,才見姜琴娘一身水汽的出來。

她站在淨室門口,及腰的青絲溼漉漉的還滴著水,身上穿著輕便的細棉布長裙,她走兩步,金鷹還看到她是赤著腳。

那雙腳,雪白的很是漂亮,粉透粉透的腳趾頭微微蜷縮起來,可愛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察覺到金鷹看過來的目光,姜琴娘拘束地扯了扯裙襬去遮掩,紅著臉期期艾艾的說:“我……我沒找到軟鞋。”

金鷹回神,眸光幽深如許,他起身在箱籠裡頭翻找,摸出一雙舊軟鞋。

“你若不介意,就先穿上我的,”他輕咳兩聲遞過去,見她不接,又解釋道,“是乾淨的。”

姜琴娘接過,臉紅的像是要滴血一樣。

她彎腰穿上軟鞋,小小的腳在鞋子裡頭寬敞的可以打滾,這雙男人的軟鞋,於她而言,太大了。

她捏著衣襬,想了想,斂衽行禮:“民婦多謝大人。”

金鷹擺手:“你去休息,我今晚有重要的密信要寫。”

聽聞這話,姜琴娘大大地鬆了口氣,如此這般最好不過了。

金鷹自然將她反應盡收眼底,他面無表情地躍過她進了淨室。

姜琴娘似乎想說什麼,可還來不及,只得眼睜睜看著他進去。

甫一踏進淨室,狹小的空間內,熱氣蒸騰,溼潤水汽,而且到處都充斥著姜琴娘身上那種酸甜的苦橙花味道。

幾乎一瞬間,蓬勃的灼熱順著全身血液奔流滾滾,飛快匯聚到臍下三寸之地,成為烙鐵一樣的存在。

金鷹下意識關上門,甚是艱難地喘息了聲。

再沒有旁人,他也就不忍了,眼見姜琴娘用過的浴桶還沒收拾,微涼的水便是已經用過了,也還清澈可見。

他幾乎沒猶豫,剝了衣裳就跳進去。

再是忽如其來的涼意都沒法降低心頭的臊意,反而是想著所有的東西都是姜琴娘用過的,口鼻之間又滿是她的味道。

金鷹一把摳了金面,露出一張清雋隱忍的臉來。

他眉心緊皺,那一線豎紋色澤濃烈如鮮血,不厚不薄的唇咬著,因蓬勃湧動的慾念翻滾不休,最後都在五指套O弄下化為一聲低沉的悶哼。

蟄伏多年的情感爆發,來勢洶洶的慾念炸裂開來,彷彿是夜空最燦爛的煙火,在胸腔之中來回悸動之中,湮滅所有感知。

長久的,半個時辰後,金鷹才從淨室出來。

他散著鴉發,每走一步,腳下都是水印。

他臉上仍舊帶著鷹頭金面,那金面上也是帶著水汽,霧氣濛濛,倒少了些許的冰冷。

房間裡的姜琴娘已經躺在了榻上,她並未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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