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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拿多餘的薄衾將自個給裹成個蠶繭,四肢蜷縮起來,臉朝裡頭地睡了。
金鷹皺起眉頭,本是準備過去將人抱上床去睡,然不期然見著姜琴娘竟是抖了一下。
他駐足,瞬間瞭然,這是在裝睡呢?
他低笑了聲,到底沒為難她,只當裝作自個不知道,準備拿本閒書熬一晚上。
可他剛剛才翻開書卷,驀地表情一凜,凝神
細聽。
片刻,他放下書卷,忖度幾息,還是走向姜琴娘。
在榻上的姜琴娘再也裝不下去,她動了動,不安地抬起頭來,目光警惕地看著他。
金鷹苦笑一聲:“姜氏,你可信我?”
人在屋簷下,姜琴娘不得不點頭:“大人是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民婦自然是信大人的。”
金鷹點頭,他忽的低聲道:“那得罪了。”
話還未完,他竟是彎腰將人抱起來大步就往床榻裡頭去。
姜琴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掙扎起來,黑眸帶出憤怒:“大人,你想幹什麼?”
金鷹扯下里間帷幔,層層疊巒的帷幔輕薄半透明,外頭的燭火努力投射進來微末光暈。
姜琴娘驚詫了,她往床榻裡頭縮,一臉戒備:“大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噓,”金鷹長腿一抬,同樣上了床,“小聲些,外頭有秦臻的人在聽牆角。
姜琴娘探頭往看外,然除卻飄忽的帷幔什麼都看不到。
金鷹眼神漸次灼熱:“約莫秦臻是不放心,畢竟我跟他說了,對你無甚特別的,除卻垂涎你的美色。”
姜琴娘是不太信金鷹的,可這人幾次出手相幫,目下這樣的境地,她也沒好的法子。
“大人,想如何?”她垂著睫毛,別開頭問。
金鷹看著她,好一會才說:“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可會裝模作樣?”
姜琴娘訝然,她抬頭看他,一臉不解。”
金鷹抬手,似乎想摸鼻尖,然指尖碰觸到鷹喙,他悻悻作罷:“既然秦臻不信,咱們就演一場給他看就成了。”
姜琴娘咬唇,和個男人同處一室不說,更甚者還在一張床上,這已經破了她的廉恥度,十分叫人難以面對了。
“你若信我,就一應交給我就成。”金鷹如此說著,一揚手握住姜琴娘香肩,稍稍用力就將人推到了柔軟的床褥裡頭。
姜琴娘心頭一慌,掙扎著就要起來:“大人,不可……”
“別動。”金鷹覆身半壓著她,鎏金面具,滲出冰冷的威嚴。
姜琴娘被懾的回不過神來,一雙又黑又圓的眸子瞅著他,忽的就有些泛紅了。
金鷹一怔,心頭湧上來負罪感。
他坐起身,從她手裡奪過帕子,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疊起矇住了她的眼睛。
“大人?”視野的黑暗,讓姜琴娘更是驚慌失措極了。
她揮著手,四處亂抓。
金鷹握著她手,安撫地捏了捏她指尖:“我在,你莫要害怕。”
這般說著,他另一隻手卻是去了面具,氤氳的光影之間,那張清雋的臉上帶出明滅不定的斑駁碎光。
深邃幽沉的星目,在點光之中,晦暗不明的浮沉起不為人知的潛藏野獸。
他看著什麼都不知道的姜琴娘目光,就彷彿惡狼盯上可口的小白兔。
“大人,為何要矇住民婦眼睛?”姜琴娘問。
金鷹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啄了口:“你可知金鷹為何要以金面掩面?”
姜琴娘搖頭,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金鷹緩緩在她身側躺下來,單手撐著頭,一手揉捻著她的白玉小耳垂。
“因為,金鷹是陛下的象徵,從來都是神出鬼沒,鮮少有人知曉金鷹的真面目和身份,一來是為保護,二來是為方便行事。”他道。
姜琴娘瞭然,所以她是不能看見金鷹的臉。
金鷹見她紅唇丹朱,指尖不受控制地戳了戳她的梨渦:“不過,你若真能跟了我,倒也不是不能讓你看。”
姜琴娘想也不想拍下他的手,眼前閃過楚辭的面容,她倏的就有些生氣了。
“大人,民婦發過誓,此生不會再嫁人,而且,”說道這裡,她語氣頓了頓,有輕微的柔和,“民婦心裡有人的。”
金鷹,也正是楚辭,他瞬間睜大了眼,厲聲問道:“是誰?”
姜琴娘似乎想起什麼,她翹起嘴角,輕聲笑了:“大人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