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天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壓著他的那個身體真軟,綿綿的,纖秀玲瓏,他伸手摟住,只覺腰肢細軟得不可思議。
簡雁容把褲帶子扯成死結了,解不開,乾脆從縫隙探手進去。
揉一揉,跟鐵棍似,熱燙燙剛從火爐出來。
也不是,是一隻小獸,左衝右突,想從她手裡掙開。
偏不讓,簡雁容死死握緊。
“嚴容……”許庭芳啞聲喊,腦子裡更亂了,身體又硬又軟,隨著簡雁容的壓制,原來坐著的,不停往下滑,漸漸的,完全地躺在簡雁容身底下。
不行,他不能接受雌伏。
許庭芳用力一掀,簡雁容被他推開,隨即,欺身壓了上去。
好軟和!許庭芳覺得自己瘋了,居然覺得嚴容是女人。
狠狠地蹭磨撞擊,腦子裡一片空白。
男人和男人床第間怎麼做看過小冊子,男人和女人呢?
床單亂了,溼了,橘紅色變成正紅色。
簡雁容黑髮散開,面頰潮紅,癱軟著,一雙手無力地抓著床單,金色的蝴蝶在她手縫裡,展翅欲飛。
房間裡響著鼓點似的激烈心跳。
空氣的每一個角落都是雄性的汗水味兒。
第五十七回
許庭芳抓住簡雁容褲帶子,用力一扯。
帶結沒解開,不過,扯斷了。
往下一扒,用力一頂,嚴容就是自己的了。
不,不行!
嚴容是男人,被佔了,豈不……生不如死。
要不要讓嚴容得償所願?自己雌伏?
許庭芳想像自己趴在底下,嚴容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情形,霎那間……旖旎煙消雲散。
許庭芳跳下床,簡雁容回神時,窗戶嘎達一聲,人影不見了。
死木頭臭木頭,究竟在糾結什麼?難道還沒發現自己是女人?
不吐了,還親熱了那麼久,斷袖的毛病應該好了呀!
簡雁容百思不得其解。
閨闈之中,秘事密不透風,韓紫煙心思再細,也沒有察覺。
不知薰香未能讓許庭芳遠離簡雁容,反治好了許庭芳遇女而吐之症。
程秀之押著趙頌明和馮允回京,路上躊躇滿志,神采飛揚。
證據確鑿,回京後,將安陽王這個先帝的弟弟皇室宗親拉下馬,往後,田稅新令遇到的阻力將大大減少。
差事辦得越好,便能越得朱竮看重。
戶部尚書老而昏憒,自己政績漂亮,頂上去只在朝夕間。
把趙頌明和馮允關進大牢,程秀之顧不上回府,當即進宮。
一來一回也不過二十日,行過禮看到朱竮的樣子,程秀之愣住。
走前,朱竮親送他到宮門,意氣風發,短短几日,他頹喪了不少,鬍子拉茬,青黑一片,幾可與陳擎的腮絡胡媲美。
“皇上,臣走後京城裡出了意外?”程秀之關切地問道。
“沒有。”朱竮懨懨無力,摸了一把臉,自己也覺得形象欠佳,喊高拱:“傳人過來侍候朕洗漱。”
宮人太監端著清水捧著衣物巾帕魚貫而入,各各忙碌,程秀之靜站了片刻,退出大殿,招手高拱過來。
不等他問話,高拱滔滔不絕訴苦。
朱竮自程秀之走後,連個說知已話兒的都沒有,政事之餘,出宮更頻繁,那一日去桐江泛舟,出事了。
“皇上遇刺了?”程秀之一驚。
“遇刺了倒好。”高拱苦笑。
朱竮在舟裡忽聽得一陣仙樂似的笛曲,神魂顛倒,待回過神來,使陳擎去查問,只打聽到吹笛的是一絕色美人,其他的一無所獲。
其後頻頻出宮,只是再沒聽到。
“皇上這些日子見誰都不順眼,昨日,連許相在早朝時都被訓斥了。”
朱竮氣性旺,君威日隆,卻是念舊之人,對許臨風再怎麼不滿,念著他扶持之恩,都從未在人前落過他面子。
程秀之心頭一動,暗暗喜悅。
只聞音不見人,哪就丟魂了,恐不過是藉口。
許臨風定是哪裡觸了朱竮底線,忍無可忍了。
朱竮行事利落,生活也不講究,這壁廂才說了會兒話,宮人退出來,盥漱已畢。
“皇上,這些是安陽王侵地罪證。”程秀之遞上厚厚一摞證物和證詞,才想細細分說,朱竮用力揮手,打斷了他。
“此案止於趙頌明,把知道事涉安陽王的人全部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