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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可以放。”
他合衣下水,渡了過去,拿到了那盞漂浮在池子中心的水燈,等他從水裡起身的時候,身上的白衫已被浸透,*地貼在他修長健碩的身上。
顧柔忍不住道:“澡堂子裡放也能算呀?那我還能許願嗎?”
他站在水中看她,手裡託著蓮花燈,白衫如雲在水裡沉浮漂盪,他擰眉:“如何不算?怎麼不算,有水有燈,還有你喜歡的人,你看少哪樣。”
她笑了:“好,那你拿給我,我來許願。”
她伸手去接,他突然換手,拉住她,一把拖進了池子。
“啊!”蓮花燈一晃,又落回水面,悠悠盪開了。
他擁著她在水心裡深吻。
燈光搖曳,伴隨著忽強忽弱的花香,氣氛溫柔極了,她順從地靠在他胸膛上,換了一口氣。她還記得今日白天考試的時候,她潛水總是憋不住氣,那點香的考官還直搖頭,看來,她真是沒有這方面的天分,要是自己可以多憋一會兒氣,是不是就可以多讓他吻一會兒了?她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練練換氣,不管是為了哪種原因。
可是他沒有給她思考領悟的機會,他扳正她的臉,又是一個長吻,他不想等了,今天他就是有預謀地把她帶來這裡,他想要她。
顧柔被他百般拿捏著,就好像那盞漂游的水燈,慢慢失了魂兒,任憑他放肆輕狂。他一心要馴服她心裡頭住著的那匹野馬,池子裡放滿水,也是為了讓她放鬆,進去的時候順暢些別太煎熬。於是,他到衝關的時候便沒那麼斯文了,將她顛蕩得顫慄嗚咽,見她掙逃,他情難自己,直管叩關,生生地在她心窩子上鑿出一個又一個窪兒,池子裡滿是水聲。
……
“來人,來人!”一個時辰後,幽篁園裡來了大批侍衛。
國師抱著顧柔匆匆地離開湯池,失驚的臉上寫滿焦慮和後悔。銀珠紫珠一行人緊隨其後,看著國師把顧柔搬到房裡,紛紛拿來毛巾水盆。顧柔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著,纖長的睫毛垂下來,還掛著淚珠兒。國師焦急在旁一遍遍問:“小柔,小柔,聽得到本座說話麼?”
她聽得見。可是不想回答。
她覺得自己是快死了,她心愛的男人突然變了臉,成了豺狼虎豹,把她撕得七零八落,她覺得這是中了他的算計了。她雖然沒經驗,可是起碼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難免看見別人家裡的一些私密事,包括韓豐和薛芙她也不小心“觀戰”過,雖然形容荒誕,可是至少他們當事人都是舒舒服服一臉快活賽神仙的樣,為什麼到了大宗師這裡,就變得這般折磨呢?
從小到大,沒人告訴她這是這麼一回事,母親早逝,家族凋零,身邊也沒有親密的女性長輩,這使得她對此一無所知,乃至毫無準備。
她想,這定是他不照顧她,對她疏忽不仔細,才會疼。她傷心極了,覺著變成了一件他的玩具,他只顧自個痛快,不在乎她的感受了。她咬牙忍著,撐過了一波,可惜他戰事稍歇,又擂起戰鼓來,大刀闊斧地來折騰她,她羞恥難過之極,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他懷裡。
聽見他喊自己,她閉著眼睛,一點兒也不願意搭理了。
國師心驚肉跳,後悔莫及,他沒想到會弄成這樣,他不知道她是這麼的脆弱,他太后悔了!他現在打碎了他最心愛的瓷娃娃,只覺心頭滿是鮮血,不知該如何修補她。
劉青來回報,說宮裡的女醫被召去沐美人跟前,此刻還沒回來。京城的女大夫又不多,只有一些會接生養的婆子,她們的嘴多快,這種事情傳出去只怕小姑娘就沒臉做人了,國師想了想,吩咐手下去北軍找人,讓石錫把沈硯真帶過來。
沒一會兒,沈硯真來了,她形容比顧柔憔悴得多,腳上還戴著鐐。
國師屏退左右,自個在旁盯著,隨時提防沈硯真耍花招。
沈硯真揭開下裳一瞧,那蒼白的臉頰冒出一絲暈紅,她雖然是個黃花姑娘,但行醫治病也遇到過女病患,這種事情多少曉得。只是震驚:“小柔,你……”她本想問是誰,可是一轉頭看見旁邊的國師,心裡明白了七八分,難掩驚訝。
沈硯真給顧柔開了清涼消腫的外敷藥,跟她說了用法,臨走前,顧柔忽然從被子了伸出手來拉住她:“硯真,她們是不是對你用刑了?”
沈硯真看一眼國師,咬咬唇,搖頭道:“沒有,關了我一天,不礙事。”
國師裝沒聽見。
沈硯真從房裡出來,國師詢問病情,她道:“沒什麼大礙,頭一回行。房都是如此,只不過她像是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