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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人緊窄些,加上心裡沒準備,心病更重。大宗師,恕民女冒昧,您……這些天儘量節制,緩緩來。”
“……”國師讓石錫把沈硯真帶走了,吩咐石錫不要下重刑,以後興許還有用得著的地方。
沈硯真剛走,國師又進屋來哄她,拿藥給她擦,顧柔委屈極了,不肯擦藥,不肯理他。可是國師摟著她一個勁跟她說軟話兒,態度溫柔體貼,甚至又有些卑微,讓她忍不住心軟,又應了他的聲。
國師哄顧柔上完藥,又喂她喝了一碗粥,把她摟在懷裡給她講故事,說了許多他小時候的事情,包括老錢小時候的事也拿過來出賣了,說從前錢鵬月是個美貌小書生,在太學裡頭頗受歡迎,顧柔吃他這套,一會兒就變得全神貫注,還有些老大不信地琢磨著,就錢大人如今這個模樣,怎麼能跟美貌這兩個字沾得上邊兒呢?
國師道:“他年紀一大,就發福長歪,小時候還挺俏;加上文章風流,人見人愛,你不曉得,他不光詩詞文賦寫得,策論寫得,那些通俗故事編起來亦是一套一套——上回你買的那本《金釵誤》,也經他的手潤色過。”
說起通俗故事,顧柔就更願意聽了,眨著眼睛問他:“那他還寫過什麼文章故事?”
國師道:“大抵都是些風俗鬼怪的怪談誌異,下回見著他,給你要份手稿回來。”
夜裡,國師守著顧柔睡去,他坐靠在床頭,就把她摟在懷裡睡,每隔一陣便要醒來看看她狀況,見她安穩沉眠,方才放心,一夜直到天亮。
就這樣養了她三日。本身顧柔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心病更重些,國師稍加溫柔對待,她便覺著心裡暖和多了,漸漸地淡去了那天的事,這日忽然劉青傳來訊息,說孟章從白鳥營捎口信來,告訴顧柔她考試透過了,明天就入營報道。
白鳥營的慣例,初選新兵都要集訓操練,為時半個月,再做一輪篩選,淘汰掉適應不了的,才會正式成為一名士卒。顧柔接到訊息開心得很,幾天來的鬱悶一掃而空;但國師卻想到了要整整半月不見他的小姑娘,心裡頭不大舒服,看著她的眼神總有點發直,總覺得才眨眼的工夫,又要和她分別了。
自從他在她身上嚐到了甜頭,就有些貪饞她了,最後一天夜裡,他實是按捺不住,趁著黑燈瞎火,摟住了她嬌軟身軀,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問:“明早就走了,親一下成麼。”
見她一動不動,他以為她睡著了,還在猶豫要不要把她搖醒了求歡,畢竟明天就見不著面了,半個月,他這日子難熬得很。就聽見她悶悶地回答:“成。”
她翻過來,很敷衍快速地在他臉上親了個響,道:“就親一下,歇了。”又翻回去,拿背對著他。
“……”
他被一句話堵得說不出來,像被當頭潑了盆冷水。他長出一口鬱氣,拉上被蓋,從後面摟著她睡下。
顧柔沒有睡著,她不是不曉得他話裡的暗示,只是,她很不喜歡那樣。她沒覺出那件事有什麼趣味,痛和羞恥倒是居多,而且,一點兒也感受不到他的關愛,還不如像這樣他輕輕地溫柔地摟抱著她入睡,來得溫馨舒服。她的大宗師有兩副面孔,溫文爾雅的,和貪婪兇殘的,她怕極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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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剛好休沐日,國師便著原來的管事羅當去顧柔家收拾了一些她的貼身物件拿過來,他送顧柔入營報道。
礙於國師身份,他不便一路把顧柔送到軍營,軍隊裡的人靠自己打拼,只認本事不認人,倘若給人知曉沾親帶故的,反而對她不利。國師就讓劉青把馬車停在離北軍大營轅門不遠的一處街道口,跟顧柔告別。
他把行李交給她,從袖中取了一盒藥膏交給她,道:“天熱了,若起了溼毒,就擦這個。”
顧柔抱著包袱,從他手裡接過,忽然鼻子一酸。原本這一路上她還為昨晚的事情不高興,和他鬧著彆扭,在馬車裡他同自己說話的時候,她愛答不理;這會兒想到真真要分開了,她突然後悔起來沒抓緊時辰同他多說幾句。
她抬起頭來看他的眼睛,他清冷的容光變得溫柔,垂眸望著她,愛憐又疼惜……帶著一絲絲的驕傲,他眼底充滿複雜的情緒。
半晌,他道:“別丟本座的人,讓孟章他們看了笑話。半個月,本座來接你。”
然後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顧柔眼睛酸了,她轉過身,抱著行李離開,轉身的一刻,眼淚落了下來。
——那時候,她並不確切這種分離有著何意義,也不曉得,上天總是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