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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嗯。”
他彎著腰,搓洗著手指,將方才從女人身上沾染到的溫熱的觸感一絲不留地滌去,冰冷江水從他指縫間滔滔而逝,晨曦微明,幽光下的枝江如一條錯金銀的絲帶忽明忽暗,波光粼粼。他用任何時候都保持警備的半蹲半跪姿態仰起頭,在東方,旭日已經升起來了,時辰不等人,一夜就這樣過去。
……
顧柔醒過來時,發現眾人都在整隊,她趕緊跳起來收拾行囊,這兩日來她已經養成了睜眼行軍閉眼睡覺的習慣,反應敏捷,片刻都不敢耽擱。她一面牽來自己的馬匹,一面感謝祝小魚:“小魚,多謝你昨天救我一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呀。”
祝小魚也在牽馬:“伍長你客氣了,不是俺,是冷司馬救的你。”
“什麼,你說誰?”顧柔覺得自己聽錯了,“誰救我?”
祝小魚拍拍馬脖子,希望這匹馬能夠少生一點蝨子,她不怕臭,可是怕蟲子咬,心不在焉道:“冷司馬人可好了,他還給你刮痧。”
顧柔驚呆了——什麼?這一回,她是希望自個聽錯了。她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個的雙臂,一陣陣惡寒。
“祝小魚,你在我旁邊,你怎麼能看著他,他……他那樣!你害死我了!”
祝小魚很奇怪:“可是玉瑛姐又不是外人。”
顧柔被她說迷糊了。
待顧柔審問祝小魚一番,把昨晚事情弄清楚後,方才鬆了一口氣,埋怨道:“你以後說話不要總說一半嘛,祝小魚。”害她虛驚一場。
這時候,鄒雨嫣走過來催:“還磨嘰什麼,是聊天扯淡的時候嗎?又想讓全隊人等你們兩個?”
其實還有時間,其他伍隊也有人仍然在整備包裹和馬匹,倒不見得像他說得那般緊迫,只是鄒雨嫣昨夜親眼見著冷山把顧柔抱走又抱回,積怨心中,此刻不滿之情已溢於言表。
顧柔忖道,她是冷山的老相好,可別誤會我跟他有什麼,因此找上我的麻煩。便冒出一句:“伍長,你不要誤會,我進營不久,同冷司馬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