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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顯喜怒,“我勸你還是好好思量怎麼將功贖過。”
她扯了扯唇,指甲無意識地摳弄花梨桌上的牡丹紋路,“聽大人這意思,你是來找我算賬的?”
丞相沒有絲毫的猶豫,頷首道,“是。”
呵,他這回答倒是爽快得很,興師問罪來得這麼快!阿九火氣上來了,沒有閒情逸致和他再繞彎子,手裡的蛇笛狠狠往花梨桌上一放,發出陣沉悶悶的響動,冷笑道:“早便聽聞大人文武縱橫,真是名不虛傳!才高八斗神功蓋世不說,吹笛唱戲也樣樣是好手,教人自愧弗如!”
謝景臣見她拿出蛇笛,面色旋即一變,然而很快鎮定下來,再看她時又是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曼聲道:“臣不明白殿下在說什麼,不過這的確是臣的笛子,看來是昨晚送殿下回宮時落下的。”
他否認得這麼幹脆,這倒是令阿九不曾料到的。遇著這樣的事,正常人都該尷尬無措,他說起謊來居然臉不紅心不跳,臉皮究竟是有多厚?她被噎了噎,站起身朝他逼近幾步,拿蛇笛的一頭指著他道:“大人何必同我裝糊塗?你幾次三番扮作個唱戲的來捉弄我,如今物證都有了,還想抵賴麼?”
謝景臣心頭隱隱有些慌張,天底下多的是荒誕不經的事,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兒時練蠱種下的病根,他能透過那人感知到一切,然而卻不能控制那個人的一言一行,那是存在於世上的另一個自己。
竭力壓制了多年,近來另一個人卻頻頻現身,究其緣由其實他心中也有數。那日相府潛入刺客,另一個自己無端端出手救下她,便是因果始然。
他朝她一哂笑,一臉的寵辱不驚,“這是什麼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