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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個什麼後果?”
她義正言辭,居然喚來他一聲嗤笑,慢悠悠道:“發現了也沒人敢往外說,橫豎有我擔著,你不用這麼做賊心虛。”
聽聽這話說的,他倒是挺大方!做賊心虛,這又是個什麼詞?真要說賊那也是他才對,怎麼她倒成做賊心虛了?阿九瞪大了眼睛看他,還是不肯屈服,因一面掙扎一面道,“大人向來自詡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說起話來怎麼沒板沒眼的?”
她是個豐滿的女人,胸前風光遠比尋常女子的瑰麗,這回掙得厲害,前襟的衣帶鬆散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理。他半眯起眸子,俯身朝她欺近,呼吸間全是一陣淡雅的幽香,乾淨而美好,是獨屬於他一人的味道。
下腹隱隱有些躁動,他眸光變得深濁,一隻手探下去摸她的腿,唇落在她的脖頸上,細細流連。她一震,身子向上弓起個完美的弧度,牙齒咬住下唇,將快到嘴邊的呻吟又悉數嚥進喉嚨裡。
指掌下是她的顫慄,輕輕滑過去,牽蕩起一池春水,層層漣漪一圈圈渲染開,淌進心湖。
真是個討喜的身體,純淨而勾人,每一寸都與他無比契合。長久的忍耐亟待宣洩,他對她的渴望已經深入骨髓,因為金蠍蠱,也因為更深的原因,他想將她據為己有,從身體到心,都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的指尖在遊移,從膝蓋一路往上,以一種磨人的姿態滑入了兩腿之間。她眸子驚愕地瞪大,帶著些哀求的口吻,顫聲道:“大人不能這樣,宮中四處都是耳目,真惹出了禍事可了不得……不可以的……”
女孩子提起這樣的事,總顯得難以啟齒。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學了整整五年,自然知道女人第一次有多痛苦,頭天開過臉,翌日連正常走步都不能夠。宮裡全是些心思清明的明眼人,瞞得過誰呢?
她的話終究還是有用,謝景臣手上的動作果然停滯了下。堂堂一個帝姬,養在深閨還未出閣,失節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善後其實也不難,他們兩人之間其實也就差一個名分,可事關天家顏面,逼得人不得不去忌憚。
他半眯了眸子覷她,光光生生的一張小臉,薄薄的劉海被汗漬黏在額頭,氣息不穩。他一哂,緩緩道:“原打算安安穩穩睡一覺,是你一再地撩,現在反倒責怪起我了?”
什麼是厚顏無恥,這就是了!大半夜地跑到她床上來動手動腳,現在居然說她撩他?有這麼顛倒黑白的麼!阿九心頭愈發地氣悶,扭著雙腿要從他手裡逃離開,半喘著說:“看看這架勢,大人哪兒有安穩睡覺的樣子?分明是想預謀已久,想對我不軌!”
這話聽著稀罕,他心中覺得有趣,挑眉道:“哦?預謀已久對你不軌?為什麼這樣以為?”
她恐怕氣瘋了,居然張口就說:“我貌美如花身段又好,大人很早之前就熱衷對我動手動腳,恐怕對我垂涎三尺吧?”
他怔了怔,下一瞬間居然低笑出了聲,抬起右手捏她的臉頰,笑不可遏道:“說得對,你的確貌美如花,身段也很好,我也的確對你垂涎三尺。”邊說邊放開她的手腕,手臂一攬,將人摟進懷裡來抱得緊緊的。
好容易重獲自由,阿九自然不肯消停,推搡著他的胸膛道:“我不要和你這個色中餓鬼一起睡……”
色中餓鬼?這個尊號倒是別出心裁。他笑容寵溺,捉了她的小手輕輕打了兩下,低聲威脅道:“這會兒好容易才消了些火,別來澆油。”
這話果然比什麼都頂用,她被唬住了,當真一動都不敢動。抬眼覷他面色,如畫的眉目間盡是疲態,連那份綽約風姿都消減了大半。這模樣不同尋常,她隱約覺得不對勁,因試探道:“你臉色不好看,身子不舒服麼?”
謝景臣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搖著頭說沒有,“別多想。”
這人說的話,可信度一向不高,更何況阿九向來是個敏感的人。他說沒事,她自然不相信,撐起身子細細審度他的臉容。周遭太暗,看不清他的面色具體如何,只能分辨出氣色大不如前。她皺起眉,捉緊了他的右手道:“你滿面都是疲態,很累麼?還是受了傷?不要騙我啊。”
到底是他調|教出來的人,極善於察言觀色,心思之細膩無可比擬。他也不打算瞞她了,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那柔嫩的掌心畫著圈兒,緩緩說:“晨間我將將從安城趕回京都,半道上遇人伏擊,受了些小傷。”
伏擊?所以他才沒能及時入宮麼……居然還受了傷?阿九悚然一驚,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且不論身邊的一眾暗衛,但是他自己都武功極高,又能駕馭蠱蟲,怎麼可能被人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