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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在半夜,風卻沒有停歇,呼呼地刮過來,攥緊窗屜子,驀然便將桌上的燈燭熄滅了。

燭滅了,一室卻沒有完全黯淡下來。阿九在繡床上翻了個身,隔著輕紗幔子望外頭,一場傾盆大雨,捎帶而來的是玉盤似的月色,瑩瑩如水,鋪灑開了一地。

她看得出神,腦子裡仍然在想白天的事。太后與謝景臣的關係,恐怕遠不止表面上這樣簡單。二十五年前死去的苗疆樂師,和他又是關係呢?或者說,這三者會不會同時有牽連?

關於他的出身與家中人,她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自記事起他便居高位,孑然一身形單影隻。過去未曾細想,如今愈發覺得可疑。父母早亡,沒有兄弟姐妹,可親友呢?總不會全家只剩下了他一根獨苗吧!

堂堂一個丞相,這麼些年來竟然連一個來投靠的親友都沒有,未免太過怪誕。

她長嘆一口氣,翻個身往裡側臥,目光看向懸在床尾的玉如意,幽冷的墨綠,映襯淡淡月華,有種說不出的悽美意境。

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忽然背後傳來陣輕微的響動,在寂靜的夜色中突兀一場。阿九凜目,翻身從床榻上一坐而起,順手抽出短劍攥在掌心中,旋身看,殿中立著一個人。

冰綃擋不住月光,星星點點的幽芒落在他身上,一張如玉的容顏隱在暗處,望著她,緘默不語。

認出這人是誰,阿九驚得險些叫出聲。好歹忍住了,撩了簾子下床來,赤著雙足跑到他跟前站定,拉他的琵琶袖,壓低了嗓子道:“深更半夜的,你怎麼來了?”邊說邊朝外張望,“沒有讓人發現吧……”

說完就後悔了。這副最賊心虛的模樣,簡直就跟偷情似的!阿九咬咬唇,有些怨懟地望著他,然而面前的人卻半晌不開腔,只是定定看著她。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鬆開手朝後退了幾步,試探道:“……你是哪一個?”

謝景臣失笑,走過來牽她的手,低聲道:“你看我是哪一個。”

還好,這幅模樣,看來不是那個瘋子。她略籲口氣,稍稍定下心神,這才道:“今兒個宮裡出大事了,我讓人你找你,你卻半天不來。”

他聽了眼色一寒,“得虧你沒出事,否則今夜紫禁城裡沒人能睡得著了。”

“太后和欣榮要對付我,那法子可真歹毒,可我是什麼人,哪兒那麼容易被弄死。”她仰起臉來衝他笑,又道:“你還沒說來幹什麼呢?”

他似乎有些疲憊,也不答話,只是牽著她到床沿上坐下來,俯身,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聲線低啞:“我累了,來找你睡覺。”

56|4。13度家髪表

阿九驚瞪了眸子,連伸手推他都給忘了,就那麼僵著身子直挺挺坐著,半晌才駭然道:“我看你是瘋了吧!這麼晚跑到這兒來睡覺,把皇宮當自個兒的家麼!”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人,動輒便潛入帝姬閨閣,不怕讓人發現麼!

他正專心致志地親她的脖子,薄唇沿著那優美的曲線徐徐往下滑,聞言動作一頓,啞聲道:“真要瘋了也是因為你。”說完無視她的低呼,欺上去將人壓回了繡床上,支起身子定定看她。

月色照拂下是他的臉,半邊在明,另半邊卻在暗,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全然看不出所思所想。他的一雙眼底映出一個她,髮髻凌亂神色慌張,活像一隻受了驚的小獸,滿心都是忐忑不安。

這是個出格的舉動,攪得人心亂如麻。阿九呼吸都一錯,以為他又要做什麼驚世駭俗的事,瞪大了眸子同他對視,緊張得渾身發顫。

然而出人意料,謝景臣端詳她良久,之後手肘一彎,居然在她身旁躺了下來。她錯愕,詫異地轉頭看向他,紅唇微動正要說話,他的手臂卻伸了過來,直咧咧從胸房上頭橫亙過去,湊過來,順帶將頭埋進她頸窩裡,“放心,我不幹什麼。”

阿九氣結,看看這姿勢,居然還好意思說不幹什麼?練武的人都有健壯的身軀,他的手臂硬邦邦的,石頭似的壓在胸前,似有千斤重,令人喘不過氣。她伸手推搡他,手腳並用地要從他懷裡掙脫出去,壓低了嗓子道:“不幹什麼?那你這是幹什麼?”

他恣意妄為,她顧慮得多。夜深人靜的時辰,還是在寢宮裡,衣衫不整發髻凌亂,掙扎得狠了恐教人發現。可女人的力氣本就小,她又躡手躡腳施展不開,於是被他輕而易舉地鉗住了雙手舉過頭頂。

這姿勢教人羞臊,萬幸是在夜裡,黑燈瞎火的,她臉再紅也沒人看見,因壓低了聲音恫嚇他:“我就不明白了,你總這麼夜探皇宮,是覺得自己一定不會被發現?可想過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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