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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成果最終證明我的觀點對錯參半,而且會得到關於現實的自我完善的更合理見解,這是完全可能的。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以及當出現這種情況時),我會歡欣鼓舞。但在眼下,不妨讓我說:對你而言,是否有某位成果頗豐的心理學教授對我們此時稱之為過於簡單化的話題嗤之以鼻,其實並不重要。還是讓你我將注意力集中在最重要的焦點上吧,那就是:到底是什麼在發揮作用。我敢向你保證,我們此時討論的途徑和方法,已經在無數人身上奏效,對你也將管用。之所以說“發揮作用”,我的意思是說,它能使你從人生中得到你想要的更多東西。
對控制科學的探索使我相信:所謂的“潛意識思維”其實根本不是思維,而是一種由大腦和神經系統組成、由思維來運用和引導的目標追尋伺服機制。最可用的一種觀念是:人並沒有兩種思維,而只有一種(或叫意識),它在操縱一臺自動追尋目標的機器。這臺自動化目標追尋機器的功能和電子伺服機制的功能如出一轍,但卻比人類構想出的任何“電腦”、計算機或巡航導彈都神奇和複雜得多。
你身上的創造機制並非你獨有。它會自動、客觀地朝向成功和幸福或者不幸和失敗的目標奮鬥,至於結果如何,那取決於你為它設定什麼樣的目標。為它提供“成功目標”,它就會發揮“成功機制”的功能;為它提供消極目標,它就會同樣客觀、同樣忠實地發揮“失敗機制”的功能。與所有其他伺服機制一樣,要想發揮作用,它必須有一個明確的靶子、目標或問題。
簡而言之,你想向這一機構傳遞的目標要經過自我意象的篩選,與自我意象不一致的目標會遭到排斥或修訂。找到了改變自我意象的方法,你也就平息了它與你所設定目標之間的衝突。之後,如果你能將自己的目標直接傳達給創造機制,它就會忠誠地幫你實現這些目標。
和任何其他伺服機制一樣,創造機制要運用我們為它們輸入的資訊和資料(即想法、信念、描述)。我們對將要解決的問題的表達,是透過自身態度和對環境的描述來實現的資料(即想法、信念和描述)。
如果給自身創造機制輸入這樣的資訊和資料:我們輕如鴻毛、低人一等、不值得關注、軟弱無能(消極自我意象),那麼,這一資訊在處理和利用過程中,就會以實際體驗的方式為我們提供“答案”。當我們認識的某個人的行為“錯”得讓人吃驚卻又不知道錯在何處,或者當我們表現出此類行為時,主要原因可能是由於向伺服機制傳遞了錯誤資訊;此時伺服機制仍然在完美地發揮作用.但卻在遵循一種嚴重的誤解而行動。
在《與內心傀儡作鬥爭——外表正常者的瘋狂》這本優秀著作中,戴維·維納和吉爾伯特·海夫特博士寫道:“很顯然,即便我們當中最有教養的人,內心也存在一種瘋狂,這是一種可能的理性喪失,是我們必須應對的。”計算機專家在計算機出現某種嚴重故障時,喜歡聳聳肩用上這樣一句行話——無用輸入、無用輸出。換言之,如果神經通道加工的“垃圾”足夠多,並以某種方式將這些“垃圾”聯絡在一起,其結果或輸出就是“無用行為”。
像所有其他伺服機制一樣,我們的創造機制要利用已儲存資訊或“記憶體”來解決當前問題、對當前形勢作出響應。有時候,這種“儲存資料”在所有事實或有用性全部消失之前,仍然處在創造機制的掌控之中。我們可以再舉《與內心傀儡作鬥爭》一書中的內容為例:
“剛剛在學校的一次數學測驗不及格之後,父親可能會對10歲大的我們說‘你一無是處,將來必將一事無成’。這種話有可能會成為我們‘本我'和‘內心傀儡’中的一種邊緣記憶,就算不會相伴我們終生,也會跟隨我們多年……”
這些資訊之所以始終跟隨我們,而不像鴨背上的水珠一樣容易滾落,是因為它會留在我們所稱的“邊緣記憶”裡。我認為,這種記憶與自我意象“印記”只是略有不同。主要有三種因素控制它:權威來源、嚴厲程度和反覆性。如果聽到的話來自一個我們將其作為權威者加以敬畏的人之口(比如我們視為至高無上的父親、兒時特別想得到其認同的某個,那麼,與當時對我們說同樣的話但說話者我們卻不那麼敬重的情況相比,前者的話顯然更有分量。我們看到、聽到或經歷的事物如果很強烈(比如父親在大庭廣眾之下朝我們大喊大叫,使我們無地自容),它們在我們心中的分量也會增加。而如果從權威渠道反覆聽到同樣的話,那份量就更重了。這種“程式”在停止編輯多年之後,仍然會支配我們的各種行為,因為伺服機制眼下引發的行為仍然在遵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