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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路,到時候,他不下令鎮壓,那就是他放任老百姓公開危害國軍軍事安全,他不好向上面交待不說,他自己恐怕沒有上一次那麼好的運氣了,劉森一不會再放過他的;不會放過他也無所謂,大不了一個死罪!主要是,老百姓要是對國軍官兵動起手腳來,就算他不下令鎮壓,國軍官兵為了自防也會被迫對老百姓開槍射殺,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果斷地決定到民眾中間去,用他的眼淚,用他的表白,用他的真心真情,請求老百姓理智對待,萬萬不可發難和發亂。
黃志棋也怕民眾一時衝動亂來。事先雖然有安排,但是群眾失去理智的怒氣說來就來,不容你事先預設的那麼好。他比張拓樸更擔心,因為一旦失控,吃虧的肯定是老百姓,打亂了,敵人是不會在乎子彈和流血的,打死再多的老百姓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看看在四周佈下的已經武裝到了牙齒的官兵吧,血流成河的災難是一觸即發。
黃志棋拄著柺杖,向張拓樸走來。圍擠的人們主動讓出一條道,讓黃志棋走近張拓樸。
“張師長!”黃志棋悲憤萬分,嘴唇顫慄,身子骨搖搖晃晃,“張師長,太殘酷、太殘冷了!你們,是國軍嗎?國軍不是為三民主義而奮鬥嗎?屠殺了四五百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這是三民主義哪一條規定的?張師長,如果你是三民主義的信徒,你能回答我嗎?能讓風荷塘鎮十萬之眾的痛苦得到平撫嗎?”黃志棋不想把話說得太煽動,以免觸發群眾的憤情,但是,滿腔怒火不作適當顯現,群眾的怨怒不作適當張揚,敵人還會對老百姓伸出罪惡之手,必須要把群眾骨質的力量擺在敵人面前,讓敵人收斂一些。
張拓樸也知道,黃志棋這番話不是對他說的,是對那些背地搞屠殺陰謀的國軍的敗類們說的,但是,他明著是風荷塘鎮軍政的首腦,這話不對他說,又能對誰說呢!
張拓樸把帽子摘下來,託在左手肘上,對黃志棋鞠躬道:“黃先生,在我所轄的軍事戰區,發生瞭如此的不幸,我深表悲哀,若能以我的腦袋換回被屠殺的四五百老百性的生命,或者拿下我的腦袋能讓風荷鎮的父老鄉親們平息怒火,我可以親自砍下我的腦袋!”
“我們老百姓個個手無無寸鐵,你們可以繼續屠殺下去,只要你們能殺完!但是,如果你們是想搞血腥風雨,白色恐怖,以此來恐駭平民百姓,那隻會激起更大的民憤,招來更多的反抗!張師長,你作為地方的軍政首腦,請你以保一方平民平安為首任!”黃志棋知道張拓樸不是在表演,而是真誠地感到痛苦和無奈。
“你們的意願我張拓樸已經領會,請你動員百姓們疏散回家吧!”張拓樸懇切地說。
黃志棋站在高處,對老百姓說了一番痛徹心骨的話,大意是這些暴行不會是張拓樸指揮所為,也決不是風荷峽的土匪幫所為。屠殺手無寸鐵的反動派,罪犯們總有一天會受到無情的懲罰的,血債一定要用血來還!記住我們的血淚,不要忘了仇恨,加強自我保衛,等著給我們報仇的隊伍出現時,我們再給罪犯們算總帳!
張拓樸低聲說:“黃鎮長,你講得太多了,老百姓就是老百姓,你再講吓去,就有點言共了,這樣不好!張某在場,會為難的!”
黃志棋也覺得在這種場合,自己的話講過了點。就剎住講話,把柺杖向天一舉:“有蒼天為見,有我們的眼睛,一切都會亮的!好了,大家都回家吧!”
第十一章(六)
六
敵人的血腥報復,使得黃志棋不得不考慮對敵的鬥爭策略,先前明處跟敵人鬥爭,也不算錯,自從共產黨領導的南昌起義,向國民黨反動派打響了第一槍,到後來毛澤東領導的秋收暴動,把工農革命對國民黨反動派的鬥爭推向新的高潮,中國工農紅軍緊接著開劈江西瑞金革命根據地,建立了中華蘇維埃政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就已經向帝國主義,封建主義、資本官僚主義公開宣戰了,公開的宣戰必須有公開的鬥爭形勢。武裝暴動,建立軍隊,建立政權,發動大規模的工農革命運動等,必須有這一個過程,才能宣示我們中國共產黨的革命主流地位和革命強大力量,才能讓國民黨反動派以及一切帝國主義走卒不敢無視中國共產黨鮮明的革命綱領和革命力量。
但是,在敵強我弱的嚴峻形勢下,要想革命的火種不被撲滅,要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於全中國以及影響全世界愛好和平、平等、民主、自由的人們,就要講究革命的方法,鬥爭的藝術,在鬥爭中善於消滅敵人,善於保護自己,善於發展自己,善於壯大自己,這樣才能更好完成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