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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深陷三座大山水深火熱中的苦難的中國人民解放出來,才能建立一個美好的新中國!
黃志棋暗中與風荷塘鎮紅軍支隊取得聯絡,分析了當前敵強我弱的形勢,經過慎重的研究,決定將公開的對敵鬥爭轉為地下,風荷塘紅軍支隊改為風荷塘鎮遊擊支隊,不再以建立根據地為目標,而是以開展遊擊作戰來消耗、削弱和消滅敵人。風荷塘鎮的以黃志棋為首的工農革命組織不再公開組織有規模的對敵鬥爭活動,而是以暗中援助風荷塘游擊隊為主,適時配合遊擊支隊消滅那些經常作惡多端的民怒民怨很深的地主豪紳和民團、風荷塘憲兵大隊以及國軍裡的極端反動分子。
自此,風荷塘鎮遊擊支隊就像消失了一樣,石埠市國軍二十八軍雖然一心想剿滅這支心腹之患,卻苦於找不到暴民蹤跡而望山興嘆。
自此,風荷塘鎮的一切對敵鬥爭活動也都停止了,劉九齡的憲兵大隊和呂慶林的民團雖然絞盡腦汁撲捉風荷塘鎮的革命者,但是找不到蛛絲螞跡。
現在張拓樸要求黃志棋組織部分民眾歡迎敵二十八軍先遣團進駐風荷塘鎮,這是什麼意圖,會給風荷塘鎮的地下革命工作帶來負面影響嗎?
黃志棋一時不好回答張拓樸的要求,就藉口敵人對風荷塘鎮民眾陰謀殘酷的屠殺事件,引起民眾對國軍的無比仇視的由頭,要求張拓樸不要勉為其難。
張拓樸很不高興說:“黃鎮長,風荷塘鎮民眾被殘酷屠殺的事情,這個事情不管是誰所為,我張拓樸不會參進一刀一彈,我也沒有辦法調查清楚是誰所為。當然,民眾包括我本人在內,如此的屠殺活動,只能是軍隊所為,一般的武裝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民眾因此仇視國軍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在當前的形勢下,還不是國軍統治著風荷塘鎮的天下嗎?不能因為仇視著國軍,就不按國軍的要求辦事吧?”
“民眾只不敢再惹國軍了,不是不按國軍的要求辦事啊!”黃志棋說。
張拓樸壓低聲音:“黃鎮長,你這話說給大老粗聽,可以蒙倒人,民眾不敢惹國軍,民眾在國軍面前成了小綿羊了嗎?在我面前,何必這麼說?”
黃志棋捋捋鬍鬚,黃志棋只要捋鬍鬚就是倔勁上來了:“我說錯了?我這一把老骨頭,承蒙你們各路軍馬看得起,讓我擔任徒有虛名的鎮長,我天天看著民眾被國軍殺害,我不說點錯話行嗎?”
張拓樸:“黃先生,我張某非怪你說錯了話,風荷塘鎮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表面上的風平浪靜,時則蓄勢待發,我張某作為軍人,豈不知這點事理嗎?只是時局就是這個樣子,各路軍隊不都是明來明鬥,暗來暗鬥,到時候誰鬥贏,有天定有時運,也有人力之所及罷了。”說罷,死死盯著黃志棋的眼睛。
黃志棋也毫不示弱地盯著他的眼睛:“張師長若看得明白,那是張師長的事,老朽什麼也看不明白,唯獨能看明白的,張師長把第一次擅炸民房炸死老少共二十四口人的惡兵給處決了,這是張師長公義憐民之正氣的體現,但是後來有四五百老百姓被陰謀殺害後,如此慘案,是非如今有何結論?老百姓誰個不明白,是誰對老百姓實施的血腥報復,老百姓心裡沒有一本帳嗎?你張師長心裡沒有本帳嗎?張師長,老百姓還敢惹國軍嗎?”
張拓樸:“那麼,黃先生是不願意買本師長的這個帳?”
黃志棋:“不是不買帳,而是沒有任何老百姓會舉著三角旗歡迎又一批惡狗再進風荷塘鎮!”
“你太放肆了!什麼惡狗不惡狗的?”張拓樸眼睛一翻,要不是看在黃志棋年齡大的份上,差點要拍桌子。
黃志棋笑道:“張師長,我說國軍是惡狗,那是在褒揚國軍哩!要是從老百姓嘴裡說出來,多難聽!”
“那就說說看?”
“不怪老朽?”
“不怪”!
黃志棋想了想,這話可以說:“老百姓說,一窩瘋狗!”
張拓樸轉臉笑道:“這怕是你真想罵的話吧!”
黃志棋挺認真說:“我,我倒是想罵,但是,各路軍馬都看重我這個老朽,都重用我,讓我當這個鎮長,我豈不學會感恩?想罵,也怕罵不出口啊!”
張拓樸手一揮:“好了好了,說正經的,黃鎮長,給招集兩三百號人夾條道出來,搞個小小的歡迎儀式,這不光是我的意思,也是二十八軍軍長劉森一的意思。”
黃志棋:“張師長當初作為北伐軍的長官,率北伐軍進駐風荷塘鎮,都沒有搞歡迎儀式,為一個先遣團進來,為什麼要搞歡迎儀式?”
“軍部有這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