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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侗生說:“對付劉高飛,就是要用超常規的辦法,他認我們現在是尋戰心切,想速戰速決,就以你急我不急的辦法對付我們。那麼,我們也來他個文火溫烤,天天晚上回風荷塘鎮,讓張師長整好吃的好喝的給我們,部隊每天都能吃好喝好,精神爽爽,讓他劉高飛看看,我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精力陪你耗,看你能耗到哪一天!這樣,他就會耐不住性子了,非出來跟我們較量不可!”
童新泉:“假如他轉移地點,到別處去呢?不一樣進出山裡嗎?”
“這方圓百里,除了風荷塘鎮,除了石埠市他劉高飛看得中,成為他經常可以騷擾的地方外,其他地方,他劉高飛看不中的,他還能轉移到哪裡去,除非他遠走高飛,是一個真正高飛了,哪也不關我們的事了!”吳侗生說。隨即命令向軍部報告,採取“反拖法”對付劉高飛的“疲拖法!”
沒想到軍部很快同意了吳侗生的“反拖法”方案,並且電令東線七師師長張拓樸務必給軍部先遣團以最好的犒勞,在軍事上還要給予全力配合。
吳侗生看看天色,夜暮快降臨了,就下達命令:“營盤不撤,人去營空,到風荷塘鎮!”
第十一章(五)
五
張拓樸接到軍部命令後,喚來鎮長黃志棋,命他組織兩百人的歡迎隊伍,歡迎二十八軍先遣團官兵。黃志棋面露難色:“張師長,我這人是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國軍已經把風荷塘鎮搞成了白色恐怖,還有誰會歡迎你們更毒辣的先遣團呢!我怕組織不起人哪!”張拓樸笑道:“黃鎮長,你別跟我叫苦,你肯定能組織起人。這先遣團可不是一般人組成的團,你知道嗎?”
黃志棋一臉犯難:“不管是什麼人,他們就是國軍的先遣團,凡是國軍,風荷塘鎮老百姓已經害怕了,不敢惹你們了!”
原來,劉森一到風荷荷塘鎮來清盤後,雖然沒有明令追究風荷塘鎮老百姓齊舉事支援紅軍支隊佔領風荷塘鎮的“罪責”,但是還是給予了界定,風荷塘鎮老百姓全體犯了支援暴民暴亂危害國軍軍事作戰之罪,本應殺無赦,但是考慮到面太大,人大多,就暫且定罪而不予追究,待平定暴民之後,再作處理。這一決定雖然傳得家喻戶曉,卻不能令老百姓放得下心來。黃志棋找荷花舞會會長秋海棠分析形勢,都認為劉森一放出的風並非好事,表面上風平浪靜比公開的暴風雷雨更可怕,說不定裡面有更大的陰謀。於是召集可靠的人開了秘密會議,把目前面臨的陰謀和危險傳送到家家戶戶,提高防範,加強自保。然而,他們對形勢的分析還沒有來得及傳送出去,就傳來極惡劣的訊息。風荷塘鎮十字街集貿市場遭到數枚炸彈襲擊,近百人傷亡。
這個事還沒有個眉目,又傳來更壞訊息,風荷塘鎮南邊的數十戶人家,家家遭到滅門慘殺,男女老少達四百餘人。
張拓樸聞報後,也感到震驚。
黃志棋也知道這決不是張拓樸指揮人乾的,但是,在風荷塘鎮,還有誰可以找呢?張拓樸是風荷塘鎮軍政最高官員,只有他可以找。黃志棋氣病了,拄著柺杖,帶了近千名民眾,黑壓壓的一片圍在了師部大院門口,強烈抗議國軍犯下的屠殺民眾的暴行。
師部調來了大批軍警,把群眾與師部隔開,防止民眾衝擊師部。
張拓樸親自出來了,帶著十名衛隊隊員,不顧手下軍官的反對,一直走到了民眾中間,站在一塊大石凳上,含著眼淚大聲表白:“我張拓樸,決不會幹這些傷天害理斷子絕孫的事情,請大家相信,一定要相信我張某!我還請大家不要亂來,不要授人口實,到時候讓我張某為難!請大家立即散開,都回到自己家裡去,不要在這軍事重地聚集,以免引起更大的亂子,傷了更多的人,好不好!我張某請求你們了!”說著說著,抱拳拱著起四下相告。
黃志棋事先對相關骨幹已經作了交待,只可抗議,不可施暴,從目前形勢來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對國民黨軍反動派隊施以暴力,只會傷害更多的無辜。不明不白被屠殺了四五百人就是血的教訓!因此,要講鬥爭方略,要儘量以減少犧牲的方法開展對敵鬥爭。所以,上千民群眾這一次沒有直接衝進師部大院,而是在軍事禁區與非軍事禁區相結合部抗議,並且都是喊冤屈,哭冤屈,再過一點的就是堅決要求查明真相,嚴懲罪犯兇手們等口號。
不過就是這樣也使敵人很緊張,除了一部分官兵荷槍實彈組成防線隔開民眾與師部大院外,附近也聚集了武裝到牙齒的官兵,作好隨時鎮壓的準備。
張拓樸最怕的就是民眾失去理智,集體亂來,逼得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