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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盧永遠一臉的無奈,“湘凝姐,這個囉裡囉唆的傢伙為什麼還不離開?”
盧張玉珠女士手裡搖動著的蒼蠅拍立刻飛了過來,“你這個臭小子,在這兒惹什麼厭呀!有人肯教你,你就好好聽著嘛!”轉過頭去,卻指了指盧永遠的腦袋,意味深長地對她道:“雖然…這裡…是有些怪異,不過好歹還知道有錯就改,雖然未必是棵好菜,但是已經下鍋了,你也只能將就著嚥下肚了。”
她看著盧永遠終於被他制服在桌面上,強作認真地聽著那既簡單又直接的解題方法,卻在想著盧張玉珠女士話外之音,彷彿是有些會給人產生誤解的,只是這種因為隨心所欲所帶來的表面上的和諧,卻能維持多久?
盧詠怡從後堂走出來,“媽,你不是對康家人沒有好感嗎?”
盧張玉珠女士卻望著正在光自己的兒子滔滔不絕的青年,突然低嘆了一聲,“他長地真的好象呀!”
這樣風花雪月般的幽幽一嘆,竟然是從一向粗豪的盧張玉珠女士的嘴裡發出來的,立刻引起了兩個年輕的女孩的主意,異口同聲地問道:“他長地象誰呀?”
盧張玉珠女士立刻恢復了常態,拿起計算器“啪啪”地敲打著櫃檯,“你們兩個是不是沒事幹了,怎麼也變地象盧永遠一樣三八?哎,盧詠怡,人家康老頭可是留了億萬家當給你,還慷慨地免除了吉祥在過去二十幾年來欠下的債務,我雖然很不喜歡康家的人,但是表面功夫至少還是要做一做的。”
不想,他竟然跑拋下了被折磨到再也沒有半點脾氣的盧永遠,向這邊望了過來,“你為什麼不喜歡康家的人…其實,大嬸,早在遺囑宣佈的那一天我就想說了,我怎麼覺得你有些面熟呢?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面嗎?”
盧張玉珠女士突然象被霜打的茄子似的,將臉別到一邊去,“你…你…瞎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會見過面?盧詠怡,你為什麼還在這裡?你不是應當去送外賣的嗎?你這個丫頭真的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億萬富豪…所以才想偷懶不工作的嗎?”
廳堂裡的人面面相覷,大家都在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突然又變地氣勢洶洶的女人,好象老母雞站在雞窩前,立著每一個神經與纖維,虎視眈眈地與外來的侵擾對抗著,生怕自己的小雞被搶去了似的。
陽光很好,籠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溫暖而舒適,但也許維持不了多久,因為櫃檯上那部總是發著“沙沙啦啦”噪音的收錄機裡,正有一個女人在很嬌媚地播放著天氣預報,好象是颱風要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天氣有些陰,彷彿也有些冷。
真應當看看天氣預報的…可憐我竟然穿了黑色短裙,底下配著黑絲絨的“馬歇”,中間露出一小截穿著透明絲襪的腿,真是傻到了極點。同事們奔走相看,我苦不堪言…
幸好開啟網頁,看到朋友們的支援,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在寫這段話的時候,太陽出來了,好溫暖地曬到我的身上…陽光可真好…
十六
一團團的烏雲,夾著雷霆萬鈞之勢從山那邊翻滾而來,將大地緊緊包圍,密不透風。卻有一道紫色的閃電橫空出世,力劈華山,殺出一條血路,竟然在窗前露出猙獰的面孔,直刺人的神經,卻來不及調整,那轟轟的雷聲正在來的路上。不消片刻,在那一聲又一聲的悶雷之中,如柱的大雨,從天而瀉。
輕輕地推開窗子,風呼呼地刮進來,桌上的書本被立刻被翻起來,一頁又一頁,闢裡啪啦,不一會兒便水淹金山,全身溼地盡透。風裡呼嘯著“吽吽”的吼聲,整個世界彷彿被裹在濃濃的迷霧之中,一片模糊。
世外桃源,無法久留,還是要回到這繁華紅塵中來,回想起在過去的三天裡發生的點點滴滴,真的好象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有些不近情理的夢。
Jacky悄悄地走進辦公室,“老闆,你還沒有回家去嗎?”
康正航伸出手去,豆大的雨滴打在手掌上,才有了一些真實的感覺,真實地感覺到內心的不安。這樣大的雨,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會在哪裡呢?是不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屋裡呢?可是那座象古董一樣的舊屋,能不能經受地了這樣暴風驟雨的侵害呢?該死,給她買了手機,為什麼不開機呢?讓他一個人在這邊擔心地要死…
真的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身心分裂的折磨,他回身從椅背上抓起衣服,奪門而出。Jacky在後面狂轟亂炸,“老闆,這麼晚了,又下這麼大的雨,你要去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