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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張麗娜追馮甘的事說了,歐陽蘭蘭嘆說:“果然如此。我待會兒把給你申請的企鵝號碼給你,你自然會把你的同學加上,到時,我把她給加為好友。”桑葚皺眉問:“我又不聊天,幹麼要企鵝號碼?”歐陽蘭蘭仰著頭嗔說:“我要求你聊天不行嗎?”桑葚囁嚅說:“這----這----有什麼,我覺得與你們及別的同學說說就可以了,沒必要和虛擬世界中的人交流。”歐陽蘭蘭說:“你的想法有時很落伍,到底什麼是該的,什麼是不該的,別什麼都以傳統眼光去衡量,我因此特意介紹一個暱稱為‘大德’的人給你認識,是在網上,你要以敬重自己的父母親般的態度對他,只能以叔叔來稱呼他,倘沒有得到我的允許,絕對不能稱他為‘大德’或‘大德叔叔’。”歐陽蘭蘭如此敬重那人,桑葚忙問:“他是什麼人?”歐陽蘭蘭說:“是我的一位老師。”桑葚牢記在心。他們說著,來到師範學院背後的文學藝術學院跟前,歐陽蘭蘭早已熱出一身香汗,於時又起了微風,桑葚鼻孔內立有一股妙香偷入。此時,歐陽蘭蘭面呈爛霞,較往日,愈嫵媚可意,動人心絃,於是桑葚倍覺魂銷體酥,立在樹旁。歐陽蘭蘭突有炙烤之感,才發現桑葚熱辣辣的看著她呆立不動,更嬌美了。
第二天,歐陽蘭蘭把她所寫的那篇文字給桑葚,桑葚看後,覺那篇文章很有針對性,對處於迷茫中的人,可稱為一劑良藥,在一次班會上富有激情的唸了一遍。開始所取得的效果顯著,然而兩個班的人似乎多已病入膏肓了,一段時間後,多又恢復常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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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13:29:51 字數:4121
皇甫蓀看了一會《孟子》,累了,閉目養神。他在迷糊之際,讓一重物壓醒了,急睜開眼睛,是袁濤,一腳將袁濤踹離床邊,責說:“神經病,差點把人壓壞了。”袁濤還皇甫蓀一腳,笑問:“孕婦,你才真睡著了?那個坐月子的去哪兒了?”皇甫蓀怒問:“修點口德行不行?”袁濤瞪大三角眼,笑問:“老子就這樣,怎麼樣?”皇甫蓀斥說:“不可理喻。”袁濤坐上皇甫蓀的床,叫說:“喲,你現在還裝人了。哎,張阿福到底去哪兒了?”皇甫蓀又揉揉雙腿,說:“我又沒去他宿舍,當然不知了。”才回的雷珏在樓道里大嚷:“王金蘭的三千塊錢獎學金下來了。”他宿舍內沒人,而室友在皇甫蓀的宿舍,進來,聽說者多衝進門來問:“真的嗎?我的乖乖,這傢伙發財了。”秦山隨後也來湊熱鬧:“他媽的,還真讓河南妹撿了個金元寶,我們班則讓大肥屁股佔了個便宜。”問袁濤:“你老鄉請你吃飯嗎?”袁濤沒有評上,心裡也有些不樂,罵:“大便你吃不吃。”風花說:“那傢伙真不是人,聽說是跑到陳祥妍那兒哭來的,否則還輪不到她。”馮大申有些妒忌的說:“不錯,你們一班的,本應該是桑葚或張麗娜的,其實是桑葚的,還真沒天理。”屯塊指著袁濤的鼻子說:“這就是你們河南人的手段,倒也是,孟德是你們那兒的,世代相傳,有什麼不會?”袁濤賞屯塊一腳,嚷說:“阿德是梅鄉的,可別亂安插。”吳花抓頭說:“反正是你的近鄰,其氣西襲,是完全可能的。”多大笑。袁濤推吳花一下,笑罵:“花子,老子幹不死你。”吳清仁跑進門來,大叫:“兄弟們,救命,有人要打我。”聞訊趕來的吳吟和謝耀也問:“咋回事?”皇甫蓀奇怪的問:“你不是同女朋友約會去了嗎?”吳清仁氣喘噓噓的說:“是我女朋友的前男友。”多催說:“快說。”吳清仁說:“讓我先喘口氣。”他覺呼吸沒問題了才說:“她前男朋友來時,我們正在南區草坪裡抱著談情,大罵,還說要找人來打我,急匆匆的走了,我一下子嚇得沒魂了,扔了女人往回跑。”馮甘捶桌子說:“竟有這等霸道的事。”打氣說:“別怕,走,去把你女人救出來,有我們在一旁給你助陣,量他也不敢亂來。”才說:“都去罷,都去看看,可不能讓他把我們同學給欺負了。”秦山、雷珏和馮大申悄悄溜了出去。袁濤早已摩拳擦掌:“若要動手,得給他們點厲害瞧瞧。”說著欲下樓。吳清仁阻止說:“他從我女朋友那兒得到我們宿舍的電話號碼,找不著我,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不久,電話果然響了。吳清仁接了,罵一回,門都來不急鎖,都擁下樓去。
南區天橋下的草坪邊,一瘦削的男生淚流滿面的對一弱不禁風的女生苦苦哀求著什麼。皇甫蓀從吳清仁的話中得知那男生是女生的前男朋友。他沒有發現有別的什麼人,想及宿舍沒有鎖,先回。他又躺上床沒多久,吳吟等人說笑著回來,多嘆說:“那男的真沒用,居然下跪。”吳花摸頭說:“還別說,人家就是多情,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