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手支著紅紅的臉說:“他連上課都手不釋卷,老師問問題時,一問三不知。他如此愛好文學,竟然沒有寫過一篇文章,照常理說,是精擅此道的。”霍德又抿了一口酒,說:“他是有些清高。”單書接著說:“而且是性格孤僻,若是不喜的,絕對不參與。譬如說話罷,就算在他面前不停的講,還是很有激情的,在說完後,也有讓說的意思,你們是想不到他會如何待人的。”孟露推測說:“有一番古怪的議論。”單書說:“這樣也好,可表面上他是在認真的聽,卻不知到底在想什麼,等你講完時,他也完了,又低頭看書,真的是把人給氣壞了,又不好說他。”歐陽蘭蘭笑說:“是有點怪。”張麗娜眯著醉眼笑說:“呵呵,還是別說的好,否則會讓你哭笑不得。”她又笑幾聲,又與楚水碰了一杯,哎呀一聲說:“前兩天放苗時,忘了張阿福說了句什麼話了,就說人家是什麼正常的新陳代謝,把張阿福氣得半死,也讓我們笑了好半天。其實若笑者細思,是笑不出來的,都讓他給罵了。”歐陽蘭蘭呵呵笑說:“依你這麼說,他還真是一怪人。”她又喝了口飲料,輕聲叫仍呼呼大睡的桑葚:“豬,該醒了。”楚水笑說:“他可真醉得不行了,到現在還不醒。”歐陽蘭蘭輕輕捏桑葚的鼻尖,說:“他也是一怪。”多說:“卻是一個每個方面均很優秀的怪人。”歐陽蘭蘭又搓桑葚的耳朵,說:“優秀說不上,笨出來的倒是真。”孟露忽然問:“你們像是不上網。”歐陽蘭蘭說:“也去,看新聞和做課程論文。”多笑說:“這不能說是上網,要聊天、玩遊戲、看電影才是。”歐陽蘭蘭說:“這倒不曾,也沒多少時間。”她本欲將企鵝號碼給張麗娜說的,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作罷。忠實聽眾薛雲又開口說話了:“我可是很難忍受沒有上網的日子,很殘酷。”楚水介面說:“我和她每天都去,而且幾乎是每個學院都開了賬號。”薛雲又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了。霍德的眼睛已不大能睜開了,一上一下的點頭說:“只有科技樓的好些,其他的均很爛,特別容易感染上病毒。”歐陽蘭蘭笑說她和桑葚的就是在科技樓開的。
走前,歐陽蘭蘭叫桑葚,叫了數遍才叫醒,桑葚醒來,讓人給譏諷了半天。而與楚水等陸續分了手,歐陽蘭蘭想去科技樓上會兒網,桑葚陪去。他將遮陽傘自右手換至左手,抱歉的說:“對不起呀,小白兔,我今天把你害苦了。”歐陽蘭蘭笑怪說:“你好意思說呢,竟在我懷裡睡了那麼久。”桑葚又歉疚的說:“我也不知為何會那樣。”歐陽蘭蘭皺眉說:“是你的神經太亢奮了,讓人家的腳麻了老半天,我的腿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麻過,若不是先緩了一會,肯定起不來。”桑葚忙問:“你怎麼不把我叫醒?”歐陽蘭蘭凝神想了想,問:“你在為什麼操那麼大的心?”桑葚說:“也沒什麼的,我的想法,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歐陽蘭蘭憶及桑葚老在她面前談同學的變化、上學期在早操前組織的晨運因同學去玩樂以至於早上起不來而宣告失敗那陣子在私下裡所表現出的有些失控的情緒及這日在聚會時所說的話,問:“你在為你們兩個班的同學擔心嗎?”桑葚不無憂慮的說:“應該有點吧,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改變如今的狀況,我真的為他們這麼久了還那麼迷茫憂心忡忡。”歐陽蘭蘭想了想,說:“我有一篇文字,上學期下雪的時候,曾在班上念過,要不你也拿去班上念念。”桑葚說:“要看是什麼文字了。”歐陽蘭蘭笑說:“你準會感興趣的。”她眉毛有些不自然了,說:“下次,你和你同學的聚會,我拒絕參加。”桑葚問:“你對我的任何同學均沒有好感嗎?”歐陽蘭蘭說:“有一個,就是那個叫張麗娜的,別的,我可不想與他們如何來往。”桑葚說:“楚水和單書是有些讓人不喜的缺點,人也是不錯的,他們今天也收斂了出口就是髒話的毛病。”歐陽蘭蘭想及楚水和單書玩的小聰明,心裡就不喜,皺眉說:“有心機也沒什麼不好,就是一門心思想整人,這點我尤其見不慣,不過那個叫單書的有一點見識。”桑葚說:“是呀,我們班那麼多陲疆人,我覺得就他看問題比較深,也是我們那個班少有的會思考者。”又問:“那霍德、紫荷、甄義和孟露呢?也都不錯。”歐陽蘭蘭說:“霍德比較隨和,其他三人也並不讓人討厭,但是和他們話不投機,自然不會與他們深交。那個薛雲,我還以為她這個楚人僅只是靦腆而已,沒想到那麼文弱。這樣比較一回,我還是喜歡張麗娜,很有個性,是女中豪傑那一種。”桑葚也說:“我也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可你們才見過兩面呢,就給人家那麼高的評價。”歐陽蘭蘭挽著桑葚的手說:“這是感覺。她的笑聲很豪放,還比較能喝酒,是個敢做敢為的人。”桑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