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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屯塊不快的說:“吳清仁也真是的,搞什麼不好,偏偏要去當第三者。”風花說:“也是那女的犯賤,本來就瘦得跟猴子一樣,還一身是病,硬是要找兩個男人讓輪流上才過癮。”吳吟和謝耀笑了笑,各回宿舍。皇甫蓀曾在植物學實驗室裡讓風花給平白無故的罵了一頓,異常不滿,這時風花說出這種話,很生氣的看風花一眼,因風花的脾氣實在太大了,仍不敢評一語。馮甘頗有體會的說:“這你就不明白了,越是瘦的人,性慾愈強,尤其是女人。”又進來湊熱鬧的秦山激動的說:“這回可有經驗了,以後我去找女人,就找筋多肉少的。”都笑說:“博士,快去把這記下來,等你翻牌子時就挑這種女人。”馮甘彎腰拍了拍皇甫蓀的肩膀,笑問:“經期正常沒有?還躺。”皇甫蓀沒理。吳清仁回到宿舍,大嚷:“可惜了,可惜了。”吳花問:“人家已經給你下跪了,還要如何?”吳清仁異常後悔的說:“早知今天被她甩,那天就把她上了。”吳吟和謝耀出宿舍來,在門口聽到吳清仁說這種話,轉身離去。吳清仁又連嘆幾聲可惜,說:“那天,她可真發了情,在我身上挨挨擦擦的,把我下面都撩惹直了,然而她那兩天身體又不大好,若我不是怕她受不了,就多了個一時的性工具。”馮甘也覺不值:“你也真是的,現在後悔莫及了罷,如果是我,肯定把那話兒插到她身體裡去了。”袁濤則不憤的罵:“你個王八蛋,可不是人,那女的可是真愛你的,竟說出那種話。”吳清仁不滿的說:“老鄉,你可不能說這種話,雖然他是哭著和那人走的,卻拋棄了我。”然後嘿嘿笑問:“再說了,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反正是她爽我也爽。”吳花大聲問:“你們上學期不是去醫學院搞了個打炮宿舍?怎麼,還沒夠,還想上這女的,真缺德。”馮甘回味無窮的笑說:“那些女的可真來得。”隨即遺憾的說:“可惜是一對一的,沒有來個遍,桑葚和皇甫蓀又不齊心,一次都沒去,便先把我們給甩了。”又有些不滿的說:“其實也要怪桑葚,本來答應得好好的,說和我們一塊兒去莫名山東面的草坪放風箏的,那些騷女人想見他可想瘋了,卻又放她們的鴿子,一怒之下,把我們給丟了。”風花嚷說:“是你們不爭氣,竟怪人家,實在是有些離譜。”秦山感嘆說:“我日,你們都嚐鮮了,看來我得抓緊時間。”吳花想及沙河子市的養豬總場,笑說:“這麼渴,他媽的,沙總場那麼多,你去,一年半載的還輪不過來,還都是處子。”都哈哈大笑。秦山很生氣,追打著吳花出去。吳清仁似又有什麼事,又忙忙的出去了,一時散去。
袁濤沒有離去。皇甫蓀不知何時已睡下了,他重重的拍皇甫蓀的腿兩下,說:“別睡了,我可在這兒。”皇甫蓀坐起來,一面揉腿一面斥說:“你與那些禽獸一樣可恨,快滾,我可不想看到你。”袁濤又坐到皇甫蓀床上去,碰皇甫蓀的手兩下,笑說:“你還真生氣了,快起來,我陪你打乒乓球去,桑葚不是將球拍給了你嗎?在哪兒?”說著,左看右看,想不出皇甫蓀會將球拍放在何處,沒有起身去找。皇甫蓀想及袁濤找他打球的目的,笑說:“你求我還差不多。”袁濤提起腿來說:“我用腳來求你。”皇甫蓀很投入的說:“也許,我的李薇妹妹----”袁濤大叫:“你太不厚道了,竟叫起妹妹來了。”皇甫蓀沒管,仍說:“已經來打球了,這可是已到了時間。啊,她不僅能打得一手好球,也能‘彈’一手好‘琴’,可真可我的意。”問:“你說,我的妹妹在我心中,是不是天上有而地上無?”袁濤大怒,指著皇甫蓀說:“你再叫一聲試試,非揍你不可,這稱呼可不是你能叫的,一點都不配。”皇甫蓀伸了伸懶腰,說:“既然我不配,那我不去當電燈泡,免得礙了你的好事。”袁濤忙好言求說:“好了,是我不是了,可以了,你也知道,我的球技是異常的差,若你不在場,我是沒辦法玩下去,我可是臉皮薄的人。”皇甫蓀笑說:“我現在才明白髮情的動物是何等模樣。”卻仍不起來。袁濤齜牙咧嘴的說:“再不起來,可要動粗了。”說著,抓住皇甫蓀的手,一下子拖出床邊。皇甫蓀覺肩膀差點讓扯離身體,而且痛入骨髓,淚珠也在眼眶裡轉動了,怒斥:“真是流氓,為交女朋友,連朋友都要折磨。”袁濤又欲動手,忙說:“行行行,我去,若還不行,讓石磊把絕招傳給你。”他磨蹭著起床,好半天才找出球拍,袁濤心內有火,已不敢再有過激行為,怕皇甫蓀真不去。
李薇果然在伊甸園的月洞門門口與她同學汪明打球。袁濤跑到跟前去笑打招呼:“這麼早。”李薇拉了個長球,說:“也剛來不久。”袁濤趁機誇說:“你剛的這拍接得真好。”李薇此時抽了個球,汪明沒接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