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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畢業告別會,也是陸錦揚的生日。我特意在表演中加了一段生日歌為他慶生,他坐在臺下非常高興,表演一結束他就在後臺激動地抱住了我,跟我說他喜歡我,他一直在等我長大,等我成為他的妻子……我只知道,當時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很快,胸口被一種奇怪的感覺填滿,好像要爆炸一樣……”
“我們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去德國愛樂樂團報道,我們兩個人就整天待在一起,一起看書,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看電影……他每天會送我回家,等我進了房間他才開車離開,那種被全心全意呵護的感覺真的很好,我也過得很快樂。”
“直到有一天,電視上報道我爸媽旅行時乘坐的那架飛機出了事,那些原本看重我長大的叔伯們一夜之間全都變了,他們個個都想坐上沈氏總裁的位子,根本不會想起沈家還有我這個兒子,那個時候就只有陸錦揚陪在我身邊,幫我爸媽料理身後事,勸導我安慰我……”
“一個月後我就從沈家搬了出來,住進了他為我準備的別墅。爸媽死後,我幾乎都不怎麼說話,也不想見人,整天就待在房間裡不出去。他為了照顧我,不去上班,天天就在家裡研究心理學的書,學著如何開導我……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陸錦揚,我就一無所有了。”
“在他的幫助照料下,我恢復得很快,之後的半年時間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我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戀人一樣一起生活,彼此關心,而德國愛樂樂團也再次向我投來邀請,讓我赴德發展。接下來的五年時間裡,一切都好像太過順利,我進入愛樂頭一年就成為了小提琴首席,緊接著就是接踵而來的各種演奏會、釋出會,走到哪裡都會有一大堆的記者跟閃光燈,他們都說我是天才,是大師。的確,我只用了五年就拿到了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未必得到的最高成就獎,我的名字能與世界級的小提琴大師並列。2017。8,我以無心經營為名把沈氏的經營權交給了陸錦揚,我只希望那將是我能給得起他的一份最大的生日禮物。”
“8。23,它是我人生中最輝煌,也是最黑暗的日子。我結束了最後一場世界巡演,從加拿大趕去拉斯維加斯為他慶生,就像以往一樣,我拿著侍應生給的房卡進了房間,把花了一夜做好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循著水聲走進了浴室……”喉嚨口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訴說一件令他終生不願提起的往事:“他們抱在一起,陸錦揚親口說他愛的人是林歌,他招惹我是為了沈氏,為了我身上能救林歌性命的血……他們把我當成了傀儡,把我當成免費的血庫,還是一個除了小提琴什麼都不懂的廢物。”
機器螢幕上顯示的腦電波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嘀嘀——’的警告聲刺耳地傳遞著少年的痛苦,載滿了兩個沉重世界的淚水順著少年蒼白的臉頰‘簌簌’掉落。司徒皇嚇了一大跳,立即伸手去擦他的眼淚,可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流,怎麼擦都擦不掉……被握緊在司徒皇手心的手激烈地戰慄著,在司徒皇著急去關機器的時候猛地從他手心裡抽出反握住他的手背,死死抓緊,力道大得幾乎要把指甲嵌入司徒皇的肉中!
“他像踩著爛泥一樣把我踩在腳底下,說我是廢物,說他根本就沒有愛過我,他想我死,他要用我的血去救他的愛人……我不想求他,我不是廢物,我不想求他,不想求他……”
沈墨臉上的血色盡失,整個人就像是從水中撈起來的一樣渾身溼透,身體無自主意識地猛烈起伏、顫抖:“是他們殺了我,他們殺了我!”
“小墨!小墨!”手背已經被沈墨摳得鮮血淋漓,可司徒皇卻渾然不知似的緊緊抓住他的手,看著他慘白如紙的小臉急急低聲安慰:“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或許是聽到了司徒皇的撫慰,又或許是身體自然的放鬆,沈墨戰慄著安靜下來,可抓住司徒皇的手卻未鬆開半分:“我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回到了五年前,一樣的場景,一樣的人,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一切就都恢復原樣。可我知道那並不是夢,我不知道怎麼解釋,但它的確真實的存在過。我不敢跟別人說,他們會以為我是瘋子,他們以為我在說胡話……我要報仇,我要讓陸錦揚跟林歌活著嘗一遍我所受到的痛苦跟折磨,所以我接近陸錦揚,想盡一切辦法找他報仇……”
鮮血夾雜著被硬生生摳碎的血肉,自沈墨手指深陷的手背上湧出,司徒皇一動不動,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深,前所未有的沉。
“我以為我會做到,但命運偏偏要捉弄我,它讓我遇到了他,我故意傷害他,惹他生氣,想盡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