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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讓他離開,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沒想到我居然又會喜歡上一個男人……”沈墨低低地哭著:“當他從林子恆手裡救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撐不下去了,我的心還是不夠狠,還是不夠狠……我不可能抗拒這個男人,可我越是喜歡他,我的心裡就越不安,我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會讓我失去他……直到那次看完林歌從監獄裡回來,我很累,我真的很累,我只是把它當做一個玩笑話,當做一個故事跟老周說了,可誰知道……車禍就那樣發生了。我親眼看著老周被撞出去,摔在地上,他的鼻子裡,嘴巴里……血,很多很多的血,不斷的冒出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子裡居然想到了皇,如果是他出了車禍,是他流血……它在懲罰我,老天在懲罰我……”
“不是的小墨,不是的。”螢幕上的指數跳動簡直快要脫離控制,‘嘀嘀——’的聲音深深地刺痛司徒皇的耳膜,而此刻沈墨的情緒依然在崩潰的邊緣,那種原本不該是他承受的壓力彷如一張無形的巨網將他網住,猶如詛咒一般腐蝕著他的心:“是我害了老周,是我害了他,我不能說,我不能說,不能害了皇,不能害他,不能不能……”
“季雲揚!”司徒皇大驚,趕緊衝去開門,擂著門的季雲揚一個沒站穩就直直地往地上栽去,就在他要與大理石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司徒皇一把揪住他的後領就將他提了起來,快速扔到沈墨床邊:“什麼破機器,快拆了!”
“過河拆橋啊……”季雲揚小聲地咕噥一句,見沈墨顫抖得厲害,也著實沒有料到會有這種後果。
“不想讓路硯生當試驗品就站著!”低沉的怒吼聲快要衝破季雲揚的耳膜,嚇得季雲揚渾身一抖,連反駁都忘了,趕緊拆下沈墨身上的根根線線。等東西一拆除,司徒皇就立馬抱起沈墨衝出了房間,速度快得也就在季雲揚一個轉身的時間,回頭就不見了兩個人的蹤影。
“額……”季雲揚微微松怔了幾秒,旋即便跟一陣風似的追了出去:“該死的卡洛斯!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好歹也讓我先看看小野貓的情況啊!!!”
可惡!
實驗到底成不成功也該給我說句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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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洋電話………………
千里追‘妻’的秦道剛剛獲得老婆雷衝的恩准‘春宵一度’,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手機就跟催命似的響個不停,摁了又響,響了又摁,如此來回四五次,再有精力再有幹勁的兩個人都進行不下去了……望著雷衝滿不在乎地裹著睡衣要去隔壁找情敵敖毅,秦道的雙眼能射出火來,抓起手機就是猛地一嗓子暴吼:“媽的要是不是什麼要緊事老子剮了你!”
【局……局長】警局副局長顫巍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惹得秦道一肚子氣差點爆了肺。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大半夜打電話叫一聲局長你招魂啊!”媽的!他的老婆!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婆!好不容易爬上的床!
【警——警局出事了,有人將犯人殺了直接扔進了警局,現在何廳長要我三天之內捉人,秦局長,你也知道我什麼能耐……】
從床上坐起,秦道眯了眯眼睛,聲音倒是冷靜了下來:“誰這麼大膽殺了人送進警局?”
【初步懷疑是堂口裡面的人乾的,因為那個犯人劉啟是堂口元老之一劉爺的兒子,前陣子帶貨被抓,今兒個就被人灌了一肚子海洛因過量致死,還是在牢裡動的手,屍體被扔在了警局門口。】
“邱恆已經金盆洗手了,再說這種事情他應該也幹不出來。”
【秦局長,親爹,您不在的這幾個月堂口裡早就改朝換代了,恆哥,不是,是邱恆他已經不是堂口老大了。】
“是麼?”秦道皺著眉頭咬了咬下唇:“那新上任的老大是誰?”
【就是不知道才急著找您吶!】
“不知道?”
【那新上任的老大據說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真正的露過面,我們派出去的眼線也都一個個說沒見過,你說現在出了這茬子事情,不要說何廳長那邊不好交代,劉爺也不會輕易罷手啊!我們不能找堂口老大問話,這線索就斷了啊!】
“可我現在還沒銷假,還剩半個月。”秦道點了根菸,剛要抽,卻被橫出來的一隻手給掐了,只見裹著睡袍的雷衝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好像他這一秒說要走,下一秒雷衝就要拋棄他似的。
秦道絕對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哎喲餵我的秦局長,現在您要是不回來坐鎮,我們都得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