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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我拒絕了德國愛樂的邀請留在了H。K樂團,所有人都以為我選擇H。K是因為它的名氣,可他們不知道,我必須留在國內,那樣我才有機會接近陸錦揚,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黑眸瞬間凜起,沁出絲絲陰厲的寒光……小野貓選擇留下的原因竟是為了陸錦揚!
紅唇微噘,帶著一絲嬌嗔和委屈:“可這一切都被他攪亂了……”
他?
司徒皇皺眉,是指自己麼?
“他總是欺負我,還老是對我兇,不准我做這個,不准我做那個,他以為他是誰!”清悅的嗓音中夾雜著些許嬌憨,聲音漸漸溫軟下來:“還強迫我籤那個什麼不平等條約,如果我不籤的話,他就把照片發給報刊記者……”
司徒皇啞然失笑,原來這小野貓到現在還記著那件事,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八成要讓他記仇一輩子。
“他帶我去見他的朋友了,說是宴會,可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全是男人。”沈墨的思路跟口才可比清醒時好多了,活靈活現的語氣完全就是在埋怨司徒皇的‘交友怪癖’:“而且男人還能生孩子,小眼睛小鼻子,好可愛~~~~~~~”
“……”
“男人會生孩子,好奇怪。”
越扯越遠,司徒皇知道要是再不把他掰回正途,這小東西一定會揪著路硯生生孩子這個話題不放……可一想到那天后來發生的事,司徒皇問得就有些不甘不願:“陸錦揚怎麼會出現?”
“我打電話給他的!”一本正經,理直氣壯:“他們躲在書房說悄悄話,他竟然有未婚妻!我很生氣,就跑了,打電話讓陸錦揚來接我……”聲音微微矮了半截:“可是他也來找我了,我不明白,他不過是想玩弄我,為什麼又會追出來找我。我本來想當面質問他原因的,可是我就是很生氣,不想跟他講話,於是……就親了陸錦揚。”
黑眸攸地眯起,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可是他卻走了,把我留在別的男人身邊,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低低的聲音有些哽咽,沈墨的眼角微微有些溼潤:“他肯定覺得我很髒,都被別人親過了。”
司徒皇心中一痛,立即親親沈墨微噘的小嘴,一股自責油然而生。
“反正他也討厭我了,我就沒什麼好顧慮的,我想對付陸錦揚,就只能待在他身邊。我去香港找了家間諜公司讓他們幫我查清楚陸錦揚對沈氏做的手腳,後來好像被他察覺了,我就只能先按兵不動,以免被他懷疑。”
“那你是怎麼跟喬納斯認識的?”這是司徒皇心裡的刺,每次一想起沈墨對喬納斯親厚有加的樣子就心中不快。
“我跟喬納斯早就認識啦!”語調之中是掩飾不住的高興:“我跟他認識了五年,在我第一次以德國愛樂樂團小提琴首席的身份舉辦個人演奏會時就認識了,他來後臺看我了,我們很投緣,就做了朋友。”
認識五年?
德國愛樂樂團小提琴首席?
沈墨的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句句砸在司徒皇的心坎上,如果當初季雲揚調侃鬼神之說純粹是笑話,那現在他所聽到的又是什麼?沈墨才剛從大學畢業,才十九歲,他怎麼可能成為德國愛樂樂團小提琴首席?
更何況他當初選擇的是H。K樂團,並非德國愛樂!
冥冥之中有什麼事情讓司徒皇失了冷靜,黑眸愈發的深邃不可捉摸:“你是H。K樂團的小提琴手,怎麼會是德國愛樂樂團小提琴首席?”
“我本來就是啊!我十九歲畢業就進了德國愛樂樂團,成為了第一個最年輕的華人小提琴首席,五年之後我就拿到終身成就獎了,就在我飛去拉斯維加斯的那天,我正好結束掉最後一場世界巡演。”
德國愛樂樂團並沒有一個叫做沈墨的華人小提琴首席,也沒有什麼二十四歲就能拿終身成就獎的年輕音樂家,而且據他所知喬納斯也根本不會去看什麼音樂會,因為Esthen不喜歡,只要是他不喜歡的事,喬納斯是絕對不會去做的……可這些從沈墨嘴裡說出來的像是事實一樣的話,又如何解釋?他在被催眠的情況下,還有可能說謊麼?!
表情凝重地盯著那張輕鬆愉悅的小臉,司徒皇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連他一直想問的問題都經過了再三思量,這本不像他雷厲風行的作風……司徒皇擰了擰眉,低頭附在沈墨耳邊,語氣深沉複雜到了極點:“老周的車禍是怎麼回事?”
153 一切的根由
“2012。8。23,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是我大學四年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