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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皮鞋,單單是看材料和皮面的光亮度就很昂貴,肯定不是個一般人能穿得起的鞋子。
修用強大的意志力,僅能勉強支援著自己不暈過去,方寧叔無可奈何地提著修,把他像拎小雞一樣拎到了餐桌邊,拽了條板凳讓他坐好。
修的視覺已經不管用了,只有聽力才能派上一點兒用場。他聽到方寧叔先是自言自語地罵了自己一句“小慫包”,然後才笑著對那個進來了包廂的陌生人說:
“讓您見笑了,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傢伙不能喝酒。這下好了,沒辦法談了。”
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比方寧叔還要小,語調中滿是玩世不恭的調侃意味,但他所說的內容,卻叫修有點兒驚訝:
“是嗎?你們真的知道這個傢伙不能喝酒?還是想故意把他灌醉了,不讓我們的交易成功呢?”
第十七節 二百萬的交易
修想要抬起頭來看看這個人,可是他的頭重得像是一塊鐵一樣,無論如何都直不起來,他花費了許多力氣,也只能喘息著在桌面上小幅度地掙扎。
後來,修有段時間失去了意識,後來,又被耳邊絮絮的說話聲吵醒了。
修因為意識模糊,已經分不清說話的人是誰了,不過那段對話他還是聽了個**不離十。
那段對話是這樣的:
“二百萬,我要他。”
“他如果留在這兒,說不定能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利潤。生意人嗎,你也理解理解我們。”
“對,生意人是應該追求利益最大化。但是,我想你們也把他的背景調查得差不多了,這件事你們也知道,否則不清楚他的來歷,你們怎麼敢用他?既然調查清楚了,你們也該知道,這個孩子敢對自己的父親下手,你們難道不需要替這個特殊的孩子好好考慮一下?”
修全身一凜,再次想坐起身來,好好地看看那個年輕人的模樣,卻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這種無能為力不能選擇的痛苦,叫修簡直想抓狂,想罵人,可這一切都停留在“想”的層面,他的身體已經全然不聽使喚了。
其實,他的心裡,充塞的更多的卻是惶恐。
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怎麼知道自己父親的事情的?
修不知道,自己已經透露了太多的資訊給方寧叔了,光是武樂修這個名字,就足夠方寧叔發動他的人脈,把修的前世今生全部翻找出來了。
但是。就連方寧叔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姓郭的年輕人,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情的?
修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聽著他們繼續對話: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現實是,我已經知道了。所以,這個問題就值得好好商量商量了。”
“商量什麼?”
“你不覺得這個孩子危險?”
“危險?我倒不覺得。修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我瞭解他,也能掌控得了他。他的戾氣也正是幹我們這行所需要的。所以,我不知道你在操心些什麼。”
“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這個孩子的身世不乾淨。不應該留在你們這種本來就很敏感的地方。萬一他的身份和做過的事情洩露給了不該知道的人知道,導致你們這個地方的敗露。該怎麼辦才好呢?”
“……你在威脅我們?”
不知道是修的錯覺,還是出於別的什麼緣故,整個包廂裡的氣氛,隨著這一句話突然變得詭異了起來。
少頃後,一個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
“你們別這麼緊張,我儘管的確是在威脅你們。可是你們可以選擇不接受啊。我手頭的確有關於這個孩子全部的資料,還有一些你們黑拳俱樂部的資料,如果我們能夠好好交易的話。這些東西是絕對不會流到不該流到的地方去的,我保證。”
修感覺有人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姓郭的,你別忘了,我是個拳師。我的脾氣不是很好,所以你當著我的面威脅我,不覺得很愚蠢?”
一個聲音嗤笑了起來:
“愚蠢?我覺得我們和和平平地對話才是最明智的,要是有些人一不小心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那個傻妹妹因為護兄心切,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大好的事情來。畢竟你們那兒所有的秘密,我妹妹那兒都有一份。”
此時,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方寧你閉嘴。郭先生,你先喝酒,有話好好說。我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