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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一個小孩子幹什麼?當保鏢?還是……”
一個聲音笑了起來:
“方老闆,我可不是那麼變態的人,我喜歡女人,對小孩子沒興趣。”
“那你……”
“這你就別管了,我要他,自然是有我自己的用處。我再重申一遍,二百萬,我要這個小子。我知道,我這是奪人所愛,不過,憑我跟方老闆的交情,這點兒事應該不算難辦吧?”
修的耳邊傳來了倒酒聲,然後,他們就開始聊起別的內容來,好像剛才詭異的氣氛全然沒有出現過一樣。
修這時已經扛不住了,眼皮越來越沉,手腳也沒有力氣,可他能隱約感覺到,酒桌上只有兩個人絮絮的對話聲,而第三個人好像一直在悶聲不吭地倒酒,一直沒有加入其他兩個人的對話中。
後來,修的耳邊傳來了一聲遠得似乎是從天邊飄回來的說話聲:
“我要跟這個小子商量商量……爸你別管我商量什麼,總之,我一定會把他送過去的……他不去我就把他綁過去,這樣行了吧?不過你得告訴我……我沒想追根究底,我總得告訴他你是幹什麼的,這小子倔……行,我知道了。”
在不甚分明地聽完這段話後,修的腦袋突然發出了“嗡”地一聲,所有的聲音都離他遠去了,他的意識跌入了徹底的混沌一片中。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當初方寧叔對他進行訓練的訓練房裡,周圍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他熟悉的20cm粗的木柱子豎在房間的正中央,還有被自己吊起來的那一排鐵棍子,安靜地掛在房間的一側。
他來不及想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剛剛想爬起來,就覺得頭一陣劇痛,險些再度倒下去。
他捂著頭咬著牙緩了半天,劇烈的針扎似的頭痛卻還是半分未曾消減,他掙扎著盤腿坐起,因為疼痛而煩躁異常的心情把他弄得直想殺人。
突然,後面傳來一陣異響,他條件反射地抬手去抓,一瓶被丟過來的飲料就被他抓在了手中。
他盯著這瓶飲料看了許久。才後知後覺地扭過頭去看。
果然,方寧叔帶著一臉欠扁的表情,嘴裡叼著一根吸管,啜飲著一瓶他常喝的功能性飲料,痞痞地倚靠在門邊,笑眯眯地看著他。含混不清地問:
“醒啦?”
修頭疼得壓根不想說話,但方寧叔既然開口了,還是那副一如既往的欠揍模樣,修不想在他面前服輸,就強撐著開口道:
“我怎麼在這兒?”
方寧叔朝修走了兩步,學著他的樣子在地上盤腿坐下。無比直接地說:
“你馬上就要走了。來這兒懷懷舊,不想?”
修聽到這句話後一點兒反映都沒有。按著頭忍了很久的痛,才猛然意識到方寧叔在說什麼!
什麼叫“馬上就要走了”?
他猛地抬起頭來,卻再度扯痛了頭,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問:
“我要去哪兒?”
問出這句話後,修的記憶也漸漸地復甦了:
好像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
自己本來馬上就要上場了。硬被老闆叫到了一個飯店包廂裡,自己灌下了一口酒之後,吐了好長時間。接下來就暈暈乎乎的,恍惚間,的確聽到有個陌生人說“我要這個小子”……
難道那個人要的人,就是自己?
方寧叔抓抓耳朵,說: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小子,你挺值錢的,200萬啊。”
修對於錢沒有概念,也不感興趣,他唯一關心的是,自己還能打拳嗎?
聽到修的問題後,方寧叔把手裡的功能飲料放到了一邊,修終於難得地在他臉上看到了嚴肅的表情:
“應該是不能打拳了,但是打架應該還是可以的。我不知道他要你做什麼,他只告訴我,你可以繼續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只是沒什麼自由,替他做6年的事情,就能離開了。而且他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關於你以前對你父親所做的事情,會一筆勾銷。”
修正在愣神,聽到方寧叔這麼說,瞳孔一下子收縮了,猛地站起了身來,後退了好幾步,直到他退到了掛著鐵棍的那片區域,後腦勺撞上了鐵棍,引起了連鎖反應,鐵棍在他身後叮叮咣咣地響了起來,他才停住腳步,盯著方寧叔,嘴唇哆嗦了半天,硬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方寧叔見他這個樣子,想笑,但終究還是沒笑出來。
他早已經把修的家底調查了個乾乾淨淨,包括當年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