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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還有兩個人嗎?剛才。還聽到那個年輕的男孩子叫她妹妹的名字呢?”
她說的是龍熾,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心思和她探討這個問題,修一個冷酷的“閉嘴”,便叫紀寧寧息了聲。
窗外的雷聲已經響起,剛才凜冽的風,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木梨子在吃下了藥、稍微平靜了一下心緒後,已經不願意再去想江瓷和龍熾他們身在何處、是怎樣消失了的問題。
他們兩個不見了,也就意味著,他們剩下的四個人。至少在明天到來之前,是安全的。
趁著在安全期中,她必須做點兒什麼。
那樣的詭異的“消失”,只看到一次就夠了。
左右所有的證人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整個林家旅館也都可以任他們調查。郭品驥總不會一點兒證據都沒有提供給他們,憑空叫他們把十五年前的遺留案件在三天內解決吧。
要是叫安知道了木梨子的想法,她肯定會搖頭。
到現在,木梨子還以為這一切都是郭品驥的佈局。
如果思路僅僅被限制到這個框架內,她想要觸碰到真相,就是難上加難。
但至少她是振作起來了。
她就不信,真的一點兒證據都沒有遺留下來!
在一片壓抑的沉默中,木梨子站起了身,來到了林姨身邊,問:
“你記日記嗎?”
林姨的雙手被綁在椅背後,她先是抬起臉,用無辜而茫然的視線盯著木梨子看了一會兒,才搖頭說:
“我沒有記日記的習慣。”
木梨子看樣子並不信,她聳了聳肩膀,回到了夏綿身邊,衝他說了聲“我再出去找找”,便打算出餐廳門,然而,夏綿很快從後面叫住了她:
“我和你一起去吧。”
木梨子的腳步聲頓了頓,她本來想拒絕,可是被夏綿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剛剛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旅館走廊,又恢復了暗流洶湧、危機四伏的模樣。
想到某扇門背後,可能隱藏著一個心懷不軌的人,木梨子就感到後脊背直髮涼。
她衝夏綿點了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向了林姨的臥室。
郭品驥目送著兩個人消失在了餐廳門口,嘴一咧,再度露出了笑容:
“喂,你們的人是消失了兩個吧?”
修回過頭去看郭品驥,他並不敢呵斥郭品驥閉嘴,所以只是用冷冰冰的目光瞪著他。
郭品驥可沒有被威脅的自覺,笑呵呵地說:
“林姨跟我說過,這林家旅館裡有鬼。現在看來,倒是真的呢。而且,看樣子,這個鬼是個正義的鬼,說不定,就是古老闆的幽靈在懲罰你們呢。”
第二十八節 我要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崩潰
郭品驥這話,很明顯是說給留在餐廳裡的人聽的。
在他的威脅之下,木梨子夏綿他們沒辦法把郭品驥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因此,在這群被綁架者心裡,郭品驥和他們一樣是個無辜的受害者,被一群瘋子劫持了,而且這群瘋子還試圖從他們口中逼問出一樁發生在十五年前的命案。
而郭品驥在此刻說“有鬼”,既是在試圖為這件事情增添上詭異的色彩,也是在變相地告訴這群被綁架者,綁架者的數量正在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逐漸地減少,這樣一來,倘若他們明天再沒有破案,人數再次減少的話,那郭品驥的話無疑會再度得到驗證。
到那時,他們還能控制得住局面嗎?
修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但他無法拆穿,如果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情,那倒黴的不會是他,而會是被困在儲藏室裡動彈不得的安。
他也真的很想封住郭品驥的嘴,木梨子跟他提過,假如叫這個傢伙開口說話的話,很有可能是非黑白都能被他顛倒過來。
可最麻煩的是,這傢伙不讓別人封他的嘴,一想到他手裡藏著的那枚紅色的按鈕,以及連線到戒指上的銅線,修就只能壓制著暴揍他一頓的衝動,裝作對他視而不見,對他所說的話也充耳不聞。
……
安猛地睜開了眼睛,翻身坐起,卻牽動了胳膊上的傷處,疼得她一下子蜷緊了身子,動也不敢再動。
等到緩過那陣兒疼痛之後,她才隱約回想起了自己昏倒前的事情。
她正在盯著屋裡牆壁上的鐘表出神,就感覺胳膊上的刑具毫無預警地猛然收緊,劇烈的疼痛叫她掙扎不得,她在地上翻滾了一陣後,依稀記得眼前的雜物室的門被修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