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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隨即她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之後的事情她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她摸了摸自己剛才躺著的地方。奇怪地發現,那裡似乎是被人打掃過,而且地上還躺著一卷被捲成卷的報紙,應該是用來墊她的腦袋,充作枕頭的。
這應該是修弄的吧?
安想要伸手去把那捲報紙拿起來,但是那隻被束縛起來的胳膊除了劇烈疼痛外,還根本動彈不得。
安的身體對它已經失去了控制權。
安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苦笑了一聲:
看來,即使自己能夠出去。這條胳膊也是保不住了。
算了。既然知道已經保不住。那就別去想了。
她抬手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逐漸清醒的腦子中回想起之前她對方寧叔說過的話。
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了,那麼假如方寧叔按照自己的話去做的話。江瓷和龍熾也應該是消失了。
但願他們兩個還安全,也希望剩下的人,能把這件事順利解決吧。
但願……
……
木梨子和夏綿一路去了老闆娘的房間,可以說是把房間裡裡外外翻找了一遍。
木梨子一直堅信著,人們總會把最重要的東西放在臥室,一般真正的劫匪去家裡搶劫的時候,第一個搜尋的基本都是臥室,因為在這個地方,人們會產生一種自然而然的心理信任感。
可他們搜尋了一番後。找到的唯一看上去有價值的東西只是一個箱子,而且還上了鎖。
兩個人搬著箱子到了餐廳門口,示意出來。
這時候已是午夜時分,這些被綁架者連驚帶嚇,現在已是身心俱疲。一個個都打起了瞌睡,其中,數郭品驥睡得最早也睡得最沉,他根本不擔心木梨子他們會加害於他。
他們也確實沒有這個純屬是自尋死路的想法,把叫出來後沒花多少工夫就開啟了鎖。
開啟箱蓋,裡面並沒有想象中騰起的煙塵,箱子內壁十分乾淨,連內側的死角都沒有沾上多少灰。
木梨子用手指在內壁上擦了擦,給夏綿看,同時說:
“有人經常整理打掃它。”
箱子裡面裝的是兩疊分立的、厚厚的本子,看樣子都是賬本和住宿登記冊一類的東西。
夏綿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疊,抽出最下面的一本翻了翻,亮給木梨子看,說:
“你看這個日期,是十年前的。”
賬本上有星星點點的黴點,可是並不嚴重,看樣子是有人定期把它拿出來翻曬的緣故。
既然有十年前的賬本和住宿記錄,那會不會也有十五年前的?
木梨子和夏綿同時想到了這一層,兩個人並不進餐廳,而是分別席地而坐,就著走廊燈泡昏黃的光線翻找起十五年前的住宿記錄和賬本來。
餐廳裡,郭品驥均勻地呼吸著,一副深睡的模樣,可他的眼睛卻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著那兩個坐在門口,小聲地嘩啦嘩啦地翻著紙張的人,嘴角快速地勾起一抹笑容,同時又合上了眼皮,就像是做了一場好夢一樣。
餐廳外,夏綿很快把這些賬本和登記冊按照日期整理好了,最早的賬本是十七年的,這也是他們目前發現的唯一和十五年前的事情有些關聯的老物件了,雖然沒有日記一類的東西,可是能找到這樣的東西已經是很好了。
夏綿把分好的十五年前的登記冊遞給了木梨子,自己則拿著十五年前的賬本,一本一本翻起來。
兩個人分工合作,在這些積年的小冊子中尋找著可疑的蛛絲馬跡。
十五年前的夏天,古老闆死的那段時間裡,到底有什麼異樣?這些在賬本中能夠體現得出來嗎?
夏綿剛翻了幾頁賬本,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上面怎麼盡是小孩子的塗鴉?
他把賬本舉起來給木梨子看,木梨子點了點頭,把自己手上的登記住宿冊也遞給了夏綿看。
上面有著同樣風格的塗鴉,看筆調很像是一個孩子的畫作,可是細看看的話,這些東西由從內而外地透著一股陰寒之感。
這些塗鴉看上去整個都是暗色調的,畫畫的人大概很喜歡用棕色或是黑色的蠟筆在白紙上塗抹,甚至遮擋了賬本上原本的不少資訊。
更怪異的是,這上面的塗鴉。大多數都是層層疊疊的眼睛。
無數只黑色或棕色的眼睛在這些有些古老的紙張上重複地出現,就好像是無數雙穿越了時空、從十五年前一直看到了十五年後的眼睛,正不錯眼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