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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不饒的說:“以後不準了,下次我一定會…”可是剛剛那對我要打要殺的感覺全都沒有了!
桑榆這才放了心,嘻嘻一笑:“王叔啊,我好餓好睏,你有沒有給我們準備地方休息啊?”說著還故意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
聽這話王傷著急了,連忙說:“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啊?趕快上車趕快上車,我帶你們吃飯休息區——你說你怎麼不吃飯呢?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說著話也不管我,把桑榆的行李一拉就朝車子走去,嘴裡一直唸叨著桑榆不吃飯的話會怎麼怎麼樣,那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孤寡老人無兒無女的後遺症——愛心來電轉駁!
我拖著行李正準備趕上,十三在我耳邊悄悄說了一句:“好厲害的孃家人啊!”
頓時我就矮了一截——尼瑪,這要是和桑榆在一起了還怎麼活啊?這一大家子孃家人要是衝過來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個頂個的高手不說還盡數死忠,我不能打不能罵只能當親爹供著,隨時等待那被我欺負的大小姐一聲令下就能衝過來讓我體驗一遍五馬分屍!
我咳咳乾笑兩聲,翻個白眼:“走啊,再不走你想一會睡馬路是吧?”說著話就跟了過去。
王傷開車在這裡面繞了好幾個圈子,別說我是不知道這裡,就算真知道也能被繞暈了——基本上在三十秒過後我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只能任由王傷把我們拉到個看似簡陋的民房外面。
整條街最常見的是一個牌子:三番盯。
把車小心翼翼的停到後面車庫中,然後王傷帶著仨餓狼走向了內堂去吃飯——別說是因為我五感靈敏所以聞見了味兒,餓你十五個小時以後你也能!
果然是滿桌子的食物,中rì混合佔據了大部分領域,只有邊角旮旯才有點麵包代表一下西方社會的飲食文明!
區區五分鐘我們就把這桌子食物給處理了,那兇殘的吃相讓王傷又是一陣橫眉豎目。
“大小姐受苦了啊……”他嘴裡喃喃的念道。
第三百一十五節 後援抵達
王傷叔說那話的時候好似自言自語,但是我為什麼老覺得後背有股涼氣嗖嗖猛抽呢?這難道是俗話所說的做了虧心事?
我簡直yù哭無淚:大家可以作證吧,桑榆那明明是自己偷溜到英格蘭來把我給逮著,然後用自己單獨行動作為威脅要我帶她一起,要是這算個案子,那她鐵鐵的坐主謀位子逃都逃不了,而我只不過算是攜裹罪責只有三分之一或者更少——為什麼王傷叔非把我扔那風口浪尖呢?
看王傷叔的頭微微才這麼一偏,我立馬就站了起來:“呃,吃得差不多了,我必須休息一會……”也不看他直接就問十三:“你呢?”
十三點點頭,“我也差不多了——王叔,房間安排好了麼?”
王傷說:“你們在樓上,左手邊兩間是給你們準備的,”說著只聽聲音頓了頓:“大小姐,你的房間在右手。”
“好啊。”桑榆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變化,然後一陣桌椅的摩擦聲估摸是站了起來:“那我也休息去了——王叔,你派人幫我在這附近盯著,晚上的時候把錄影帶回來。”
王傷恩了一聲,似乎看了看什麼東西,“要想全面監視的話最少設七個點,前後左右加上旁邊樓——大小姐你放心休息去吧,我保證把事情辦好。”
桑榆嘻嘻一聲:“那我們去休息了!”說著開始朝樓上走去,順手還拍了我一把:“先走了啊!”說著話,哼著小曲就上去了。
我和十三緊跟在她後面上樓,然後找到了各自的房間——這雖然是rì本的本土建築,可裡面卻不是使用的榻榻米和木板門之類的,而是使用的磚木結構加上現代佈局,每個房間都有dú lì的廁所和浴室,甚至還有能夠從裡面上鎖的板門。
這也許是王家找這裡的原因。
在睡覺之前我把接鐵子他們的事情給桑榆說了,她很快安排了一切——王傷叔派出去接機的幾個保鏢正是上次在成都帶的那幾位,都認識鐵子不說還有點小交情,應該算是很合適的人選了。
接下來就簡單了,洗澡、睡覺。
飛機上那次事件讓我們一直神經緊緊繃著,現在到了這裡總算是放鬆了,桑榆派出五鬼協同王家的保鏢在房屋四周佈防,以便我們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一覺睡得非常愜意,以至於醒來之後還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正當自己從旁邊摸了個杯子喝了口水想要繼續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大吼: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