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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梵蒂岡估計能加大對內部人員的排查,這樣無論到底那下毒之人是誰都必然有所收斂,能讓我再次前往英格蘭的時候少很多麻煩。
另外個資訊也很明確,老爺子已經準備派了人來給我支援,不管怎麼說是不會孤軍對抗鬼道眾了——呃,只不過小裴是哪門哪派的高人?
老爺子都開口了我們就熬著唄,飛機上別的東西也不敢吃,只能靠著十三弄的蒸餾水過rì子,幸運的是十五個小時並不算很長……
當我們在rì本福江空港下飛機以後,沒二話就衝到了外面的一個小店中,包括倆駕駛員在內的我們七個人猶如餓狼撲食,把店裡什麼魚丸、關東煮、魚乾…一個勁的朝嘴裡塞,然後拿起旁邊的純淨水咕嚕咕嚕猛灌,那叫一個香!
在猛吃猛喝的過程中我還是留意了一下,看上去倆乘務員倆駕駛員沒有特別避過某些東西,也沒有朝嘴裡塞解藥或者類似的舉動,所以還算是基本放心。
在略略吃了點東西之後,我們和那四個人告別,然後悄無聲息的摸進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從倫敦出發的時候估摸半夜,但是飛了十來個小時以後居然還是晚上——後來我才知道這和地球的自轉有關,這玩意兒飛機就一直在黑夜中飛啊飛啊的,到rì本了還一次rì出都沒讓哥看見!
不過這也有好處,那就是能夠悄悄從黑夜中把自己隱藏起來——我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趁著夜sè把打了個車到了某個叫做五島市zhōng yāng公園的地方,一下車就見到了來迎接我們的黑sè豐田車。
王傷叔正一臉淡然依在車上抽菸,忽明忽暗的火光映shè下的臉龐充滿了無喜無悲,也不知道會不會看見我們平安歸來而感到高興——桑榆加緊幾步走在前面,高高興興迎上去喊了聲:“王叔!”
王傷叔那臉突然變得鐵青,手中的香菸一扔大步走了過來——還沒明白什麼事呢,他已經繞過了桑榆,在我和十三大惑不解的目光中走近,一拳朝我砸了過來!
手中拖著行李我行動極為不便,無論朝後退或者用手招架都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但在這一刻我沒有絲毫的猶豫,身子略略一偏把閃到了十三後面,猛喝道:“王叔,你幹嘛?”
險險擊中我的一拳在距離十三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生生停住,然後王叔轉身從右邊又是一個掃腿襲來!
我在喊出那一聲的時候已經把手中的拖箱給扔了,現在見他不回話又是攻我,順著朝十三旁邊一閃又避了過去——可是這次王叔早已經料到了我會躲,掃腿只是一半就依然變了招數,收腿的同時另一隻腳飛彈而起直取我的肩頭!
我身子後側去勢已老,只能猛然一把抓住十三的手臂,借力一拉——巍峨的十三哥果然靠得住,彷彿在地上生根的鐵柱般動也不動,讓我再躲過一擊!
王傷哼了一聲還想動手,這時候桑榆卻已經趕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王叔,別打啊,怎麼了?”
“怎麼了?”王傷臉sè難看之極:“桑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的事情能不清楚?你從小就是個乖孩子,少爺說什麼是什麼從來不頂嘴…”他嘴裡的少爺自然是桑榆的父親王和田了——王傷這段話讓我心裡一頓暴寒,別人不清楚桑榆我還不清楚麼?桑榆曾經就給我說過小時候基本算是個闖禍包,人前是乖巧伶俐懂事聽話,可是人後爬樹下河打架逃課一樣不少……這要是能算是乖巧的話,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一句:
哥比桑榆乖巧十倍以上!
我這裡YY可王傷那邊沒停啊,只見他猛然一指我:“這次你沒有給少爺說一聲就偷偷摸摸溜了,是不是這小子鼓動的?”“不…”桑榆連忙辯解:“這倒不是…”
“一定是這小子!”王傷根本就是自問自答根本沒聽桑榆說了嘛,他恨恨的繼續:“…要不是這小子鼓動,你能偷偷摸摸溜著去了英國?要不是這小子,你能把小少爺一個人丟在中國不管?”說著越來越氣了:“要不是這小子,你會給你王叔都不說一聲就走了?”
“呃,還真和他沒關係……”桑榆滿臉慚愧:“是我自己貪玩溜走了,在英國之前就沒給他說過——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王叔,好王叔,你就別生氣了吧!”
看桑榆像個小女孩一樣嘟著嘴,拉著王傷的手膀子一個勁的搖晃,我和十三都從對方眼裡看見了深深的恐懼——這就是女人?太善變了!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大老爺們能比擬的……
你看,只是搖得幾下王傷的氣也消了,臉sè也恢復了,雖然嘴裡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