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
然後就是一陣哇哈哈的怪叫,伴隨個猥褻無恥但又讓我十分親切的聲音:“哈哈,么九!”
鐵子這傢伙!你說你過來就老實待著不行麼?這麼趟時間還居然帶了麻將過來?
我連忙一把抓過旁邊的衣服褲子,頓時股刺鼻的味兒就沿著鼻子直衝我腦門……呃,忘記這衣服穿了好幾天都沒換,真的髒夠嗆!
從包裡隨便扯出一身衣服換上之後我跑到了樓下,嘿,果然下面個辦工桌上墊了層粗布,鐵子、王熙和倆保鏢正在那裡嘩啦嘩啦的洗牌……
我剛要抬腳下去,旁邊嗖的一道黑影就衝了過來,哧溜著爬上了扶手,“嗨,醒了啊?”
尼瑪,居然是小黑!
我還沒來得及答話呢,旁邊屋裡又竄出來了阿拜!丫嘴裡叼著只雞還沒吧唧完,見我難得大方了一次——這貨把燒雞很客氣的送到我手上,“來,老劉,請你吃。 ”
那黏不拉幾的燒雞頓時讓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你說說,估計這世界上能吃到饕餮哥讓出來食物的人能有幾個,別說你是什麼書記市長,說不定將軍部長都夠不上這待遇,哥居然有幸得此殊榮!
但是……你說這燒雞上沾滿了口水和狗毛,讓我怎麼下得去口?
我儘量優雅的把燒雞重新還給阿拜:“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還是你來吧——王熙啊,哥真是想死你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反正把燒雞朝阿拜嘴裡一塞就衝了下去,踩得樓梯是鈧鈧鈧一陣亂響。
“劉哥!”王熙那聲音透著顫抖和激動,我還沒弄清楚丫什麼時候和我的感情厚度到了這種地步,丫已經把手上那把牌直接和了,“哈哈,這把不算!”
鐵子的滿臉chūnsè頓時就變成了六月飛雪!
王熙的無恥rì趨成熟,看來再不是當年那被鐵子隨意忽悠的傻逼二代了——我頗有點老懷頓安的感覺:鐵子,你丫的好好嚐嚐報應的滋味吧!
我既然醒了麻將也打不成了,倆貨和我一起剛在沙發上坐下王熙問了:“沒事吧?”
能沒事嘛?要不換你去試試?——心裡這麼想著我嘴上還是很低調:“沒事沒事,你說能有什麼事情嘛,不就是和什麼鬼道眾納粹梵蒂岡聖裁者交手順帶抓了個吸血鬼麼?哎呀,屁大點事情,值得你們這麼大驚小怪的麼?”
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真是王霸之氣四溢,那感覺猶如站在紫禁之顛的西門吹雪,手持三尺青鋒衣袖飄飄,全身白衣素裹迎風,在月光下傲視天下……
不過那感覺只持續了十秒不到——不開眼的鐵子居然這時候湊上來問了這麼一句:“資哥,你就吹吧!說你被人追殺得屁滾尿流都找爺爺求救了……”丫還一臉壞笑的給王熙解釋:“我就是來救命的!”
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犯賤的人呢?哪壺不開提哪壺,非逼著我噴丫一臉不成?
在這時候我穩住陣腳開始反擊,“鐵子,你丫喊的爺爺,是不是師傅他老人家?一句話,你憑嘛這麼喊?”我心裡哼了一聲:小樣,你等死吧!
鐵子這貨最近估計和師妹處得比較好,俗話說死於安樂就這意思,我那暗藏玄機的話語根本沒進丫大腦就回答了:“喊爺爺怎麼了,怎麼不能喊?”他洋洋得意:“我和阿玫一樣喊法不行哦?爺爺都答應了,你還給我裝怪?”
裝怪是句四川話,意思就是故意搗亂的意思,但是這個意思表達其實還有另一個詞語,那就是——rì怪!
我直接就唾了一口:“呸!我看不是我裝怪吧,應該是你娃娃給老子裝,”我哼哼兩聲:“明明一家人,你非要用倆稱呼……王熙,你說這是不是在我們門中故意rì怪?”
王熙一下子來勁了:“啥子啥子?”那感覺猶如八卦訊息傳到街邊三八婆嘴裡的時候,所有人打雞血來勁了!
我在王熙和幾個保鏢的注視下緩緩開口:“你叫我師傅爺爺,那麼我師兄你該叫叔叔吧?”話一出口就看見鐵子那臉sè開始變了,但是我沒管它只顧繼續:“既然大師兄叫叔叔,那麼我這個排行老七的,你喊聲七叔也沒錯吧?”
鐵子一張臉無比慘白,丫估計從來沒想到還有這麼層關係在裡面……平時都八妹子八妹子的喊了,誰想啊,真論起輩兒來我可是長輩級的!
這還不算,我當時還拍了拍王熙的肩膀,繼續講道理:“還有這個,我朋友王熙是吧,按輩論交,鐵子,這你也得喊叔!”
“哈哈哈哈……”王熙爆發出一陣中含笑半步顛之後的淒厲笑聲,“老天開眼啊,劉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