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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三個關門弟子。
而我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我的父親是與尹春水齊名的寂無言。只是這世間一切,生滅遷流,命運的無常又豈是我等能預知的了的。
我見到了錦時,見到了她的憤恨。也見到了溯時,見到了他的無奈。
本來我的人生與他們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交集,誰讓我認識了他。連他都以為我只是個尋常人家的普通女子。更別說是他們。
錦時也是個好女孩,只是太要強。從小就被師兄弟們寵愛著。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得不到”吧。
那個時候天下並不安寧,他們三個要幫助義軍平亂。我便執意跟著一同前去。沒想到這一去,我們所有人的人生就此變了。
我以前一直沒有發現流光變了,變得不再像初見時意氣風發的少年,雖然以前他有些狂妄。不過那個時候卻隱隱的透出一絲陰戾。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是因為那把劍的緣故。
記得曾經父親說過,有一種兵器叫做魂印兵器,在兵器中最為強大。不過使用者如果心智不堅很容易被其中的戾氣反噬,走火入魔。
女人是善妒的,從見到錦時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覺到了她那股子敵意。不過我倒沒有在意。那一天流光在練劍,他練劍的時候從來不讓人打擾,就連看都不行。沒想到錦時瞅準了這個時間竟要找我決鬥。大概沒有想到我會武功,所以她很是輕敵。我也只是鬧著玩玩。沒想到過了幾招之後事情卻愈演愈烈。
沒想到的是驚動了在林子裡練劍的他。估計是在緊要關頭受了打擾,只聽一聲清嘯,見到的卻是雙眼微紅的猙獰。一時間我們都嚇傻了。他開始發狂,見人就砍。我們的武功都不及他,錦時挨他最近,受的傷最重。溯時看到她不省人事,也是瘋也似地衝上去和流光搏鬥,最後竟然被他打下山崖。就是現在的這個地方。錦時的傷太重了最終也沒能活下來。而我傷了筋脈,幸虧爹爹全力救治,總算撿回一條命。不過這輩子也不能習武了。
流光被尹春水帶回去面壁思過。流光劍也重新回到尹春水的手中。後來聽爹爹說。這個流光劍中禁錮了一個非常強大的靈魂。所有用它的人都會不自覺地陷入瘋狂。
那個靈魂是誰?只有尹春水知道了。
後來我還是嫁給了流光,尹春水臨終前給我講了劍的故事。那個靈魂就是流光的母親。她的名字也叫流光。她曾經是江湖上第一狠也是第一美的女人,曾經的過往已經無人過問了,只知道她最後嫁給了天下第一的鑄劍師,那個時候她已經懷有身孕,她說她要一把自己的魂印兵器。只是誰都沒有想到最後這把劍中的是她自己的靈魂。那個孩子就是現在的流光,而孩子的父親卻是尹春水。柳上春風眼,曾記少年老。柳上的春風是他,老的卻是伊人的心。那是什麼樣的情感,卻是我等無法言說的。
只是尹春水死的時候把劍託付給我,不讓流光再碰它。之後的幾年過得也是平平安安的,沒想到忽然有一天他向我要這柄劍。幾次不成竟要搶奪,原來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他劍的秘密。不敢多想,就抱著劍逃了出來。沒想到他竟窮追不捨,這才使我墜下了這山崖。
“這麼多年,你還好麼?”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打斷了我紛至沓來的回憶。
“還好。我嫁給他了。”
“那,恭喜。”
“你呢,你的眼睛?”
“沒關係,被一場大雪灼傷了。”
“對不起,”
“嗯?”
“那年的事情,對不起。”
“你又有什麼錯呢?他對你好麼。”
“嗯,不過,以後都不會見到他吧。你知道怎麼毀去一個魂印兵器麼?”
“把另一個靈魂也放進去吧,一把劍可承受不住兩個靈魂的重量。”他啞啞地笑笑。
“是麼?”我的心一時間從未有過如此平靜與安然。“看啊,快傍晚了。那雪花已經變成了金紅色呢,真美!”喊出後覺得失言了,他只是寬容地搖搖頭。
不過林間突兀地踏雪聲卻讓我們突然不安起來。他終是找來了麼。
“我要看看你沒有流光是不是還能贏我!”溯時有一些瘋狂。握緊了他手中的配劍,那柄劍從來不曾離開他。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都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吧。十幾年了。他曾經是那麼敬愛他,可是如今他們之間總該做個了斷。
“哼。”流光冷哼了一聲。表情是目空一切的漠然。我知道他早已不是當初的他了,而我卻執著地自以為是。“吟素,把劍給我。”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