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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置疑。
原來,這麼多年我竟然輸給了一把劍。不想看他冰冷的眼神只是握緊了這把劍。
“你竟然不問問你妻子的死活,流光,你怎麼變得如此無情。”溯時死死地盯著他。
“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
“我忘了,你早不再是我認識的流光了。”溯時的劍清嘯著向他刺去,我沒有去看。流光隻手遮擋。
我知道流光的武功,所以並沒有多大的擔心,倒是溯時盲了眼睛,劍總是失了準頭。流光也漸漸發現了這一點。
“流光,停手吧。”我擋在了他們的中間,迎著流光的掌風,我要拼一拼,到底是我了贏劍還是劍贏了我。
沒想到,我輸了。他真的無可救藥了麼?書中無別意,惟悵久離居。沒想到十年前我已經料定了結局。
看到了他眼中的一絲悲痛,他楞在那裡,神情有些呆滯,讓我想起了當年那個心思單純的少年。
“溯時,不知道,你說的方法是不是真的管用呢。這把劍給你,如果我不能毀了他你也一定要毀了它。”
一把劍,是不是真的承受不了兩個靈魂的重量呢?
溯時抱著斷成兩半的流光劍走了,只剩下依舊愣在原地的流光。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出現過流光這個名字,不論是那個人,還是,那柄劍。
如眼葉隙,年年看春光流逝,只是最後誰還會記得誰呢···
(此文原名《柳上春風眼,曾記少年老》,為舊時稿件,今放於此處,填補春水樓那一段故事······)
第八十三章 夢迴雲散見無涯
龍良夜從回憶中醒來,望著對面的冷戎眼神竟有些灰敗,聲音也有些喑啞。“你此番過來究竟是為何事?”
冷戎從容一笑,“聽聞莊上有一味藥名為七葉一枝花,不知可否贈給在下一株?”
“原來,你竟是為了這事。”此時眾弟子已經散去,偌大的庭院中只有他們三人,春風席捲一地殘紅,惹得人一陣蕭索淒寒。
“正是為了此事。”冷戎平靜地看著他,好像是在看一隻被剝去尖牙利爪的猛虎。
“呵,難不成又是為救屏山那丫頭?”龍良夜眼中失去了神采,低啞了聲線。
“是。”冷戎聲音淡而堅定。
“那丫頭真是神通廣大,屏山,淮南王都有人來討都被我打了回去。看來這一次,卻是我敗了。”
人世間最強大的是人心,最脆弱的卻也是人心。
冷戎和孟溪山抱著錦盒出了赤炎山莊。
龍良夜最後問的是“我可否見他一面?”
冷戎卻是微微嘆了一聲“相見不如不見。”
龍良夜沒了聲響,是了,與其相見痛苦倒不如永遠都被欺騙。
冷戎和孟溪山又騎上了馬,這一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屏山。
屏山上的雪,依舊是萬古不變的冷然素寂,曠然廣袤的長風吹過,紛紛揚揚,如絲如霧。
林綰舒立於崖邊,看著風起雪落。淡金色的日光打在睫毛上,染起一片溫柔的金色。她的身側立著一個高大清素的身影。
林綰舒看著雪,淡淡開口,“萬毒窟傳來訊息,路師姐有了身孕。”
身側的男子身形明顯一顫,隨後仍是淡淡的聲音,“是麼,真是恭喜她了。”
“嶽師兄,有時候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還是故作不知。”林綰舒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身旁的嶽渙冰。
山風吹破了尾音,嶽渙冰看著寒江素裹,微微有些失神,扯了扯嘴角,卻什麼都沒有說出。
林綰舒繼續回過頭,看著被風靜靜吹起的雪花。“其實你是什麼都知道的吧。那嶽師兄,你可曾後悔過。”
半晌,略帶低啞的聲音被山風吹得有些蕭索。“有些人,有些事情,這輩子都是註定要錯過的,不是麼?”
“是啊,我們總把這種事情歸罪於命運。但是師兄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她一直在等你一句話,可是你一直不說,一年,兩年,???十年你都不去說,慢慢的心就寒了,就不去等你了。”林綰舒眼中有些同情的意味。
有時候兩個人的錯過只差在一句話語,一念之間。他們不像她,他們是曾經相愛,最終再無生還的可能。而她卻是從未開口,二人心知肚明,卻因他心中非她而無疾而終。
“其實我很害怕,綰舒算起來我虛長你二十歲,有些事情倒未必有你看得通透。”嶽渙冰一聲長嘆。
“師兄在怕什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