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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你說,亦難閣的珍寶櫥裡,爹那件底衣上的尿漬從何而來?我可知道,那是二姐留下滴!同樣都是十三歲,二姐與爹同睡那是父女情深,玄兒跟我睡就得背上亂倫的黑鍋?!”
“這根本就是兩回事!那時候二姐受了魘,與爹孃同睡又有什麼?!”
“哦,那玄兒還怕黑咧!我就是現在有了媳婦兒,那我也許玄兒跟我們一起!”
“你這是坐享齊人之美!”
方直覺得跟頭牛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了,氣急了乾脆甩開方拓策馬先行,不一會兒又折返回來補充道:“歪理!”說完氣鼓鼓地打馬走人。從小到大,兄弟倆頭一遭不歡而散。
方梟書房裡,方梟父子三人俱是正襟危坐。
玄墨撒歡兒地衝進來,還夾著一陣旋風,嘴裡興奮地喊:“外公,您真的許我南下游玩麼?”
方梟抬起頭來,笑呵呵地說:“是啊,此事不急,玄兒先跟外公說說話好麼?”
玄墨當然知道甜頭都在後頭,小雞啄米一樣一下接一下地點著腦袋。
“玄兒啊,今年幾歲了?”
“回外公,虛歲十四。”玄墨環顧四周,發現屋裡一共就三把太師椅,三個男人一人佔著一把,便自然而然地擠到方直的座位上,討好地朝他做了個鬼臉。
方梟見狀有擰了擰眉毛,接著又問:“嗯,十四啦,算算也不小了,玄兒可有喜歡的男子?”
玄墨的笑馬上僵在臉上,疑惑地默想:怎麼,男人們到了一定的歲數都會染上‘媒公癖’嗎?這不,一個皇上,又加上一個外公,倆人還約定好了一般先後發病。
見玄墨不答,方拓開口打圓場:“爹,您這麼問太直白了!玄兒就是有也不好意思當眾給咱們嚷嚷呀!”
“你懂個屁!咱方家的人向來敢愛敢恨,喜歡就是喜歡,那些個忸怩作態是能當襖穿還是能當金子往臉上貼?!想你二妹十三歲時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娘,她看上了南城賣豆腐的小白臉兒!書兒十三歲更了得,都與太子私定了終身!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的孫子會打洞!你別忘了,玄兒可也是亦男肚子裡掉出來的肉!”方梟吹鬍子瞪眼地訓了方拓一頓,方直朝大哥投去幸災樂禍的一眼。
“玄兒,外公講得不錯吧
“嗯?啊——”玄墨又神遊了,一腦門子全在惦記那個豆腐哥,她哪聽見方梟正在說什麼。
“這便是了,那就快告訴外公,你喜歡誰?”方梟沒敢放出下半句“外公給你說和去,一說一個準兒!”怕被小輩兒的笑話,笑他戎馬一生的堂堂鎮國侯老沒正經、老不務正業、老像老孃們兒。
“小——白——臉——呵——”玄墨還在琢磨豆腐阿哥,嘴裡不禁念出了聲。
方梟眼底卻有了笑意:“原來是梅逸那小子啊——他是挺白淨的!”
玄墨一聽“梅逸”倆字兒,馬上驚過神來,慌亂地直襬手,恨不得把腳也擺上兩下才能表明心跡。誰稀罕他?!就會揪人的小辮子!
“不是啊?”方梟有些失望,再度陷入冥思苦想,片刻,他眼睛又是一亮,探試地問:
“駱家的小子?!”
玄墨冷嗤,滿是鄙夷。
方梟不氣餒,再接再厲地又想,忽地一拍大腿,無比肯定地大笑道:“老夫就知道咱家的閨女最有眼光了!瞧瞧老夫這臭記性,偏偏把最合適的給忘了,是嶪王的獨苗苗戰承嶪那小子是不?那小子好啊,有骨氣!是條錚錚的漢子!你還真是跟你娘一個性子,最好硬漢這一口兒……”
見方梟喋喋不休,玄墨怯怯地插上一句:“外公,玄兒,不認識他唉——”這是大實話,方直的朋友實在是太多了,除了與自己正面“交鋒”過的幾個,玄墨對其他的一概不知或是乾脆就對不上號。
“不認識沒關——你說你不認識?戰承嶪你竟然不認識?!”方梟猛然截住了話頭,剛才的話全部作廢,方梟又狠狠地切了一眼方直。
“哎。”玄墨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好像不認識是她的錯一樣。
“這樣啊,”方梟一捋鬍子,睇著玄墨凝重地探她的口風:“莫不是你想跟你姐姐共侍一夫?這可有些難辦啊,太子曾說他不要側妃的——”
“我才不稀罕咧!”提到太子,玄墨就一臉嫌惡。
“啊呀,外公頭快炸了,玄兒還是自個兒說說吧!”方梟徹底告敗。
玄墨很是無奈,垂頭猛想,怎麼才能轉移開這個話題呢?靈機一動,當下決定所答非所問:“有啦有啦!”方直身子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