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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大掌覆住玄墨的小雞脖兒上輕輕向自己這邊一帶,舉止輕佻至極,玄墨以為他動真格的,渾身都繃得死緊。方直覺出玄墨僵直的反應,不由一樂,乾脆湊近玄墨的耳畔,低聲說道:“沒人要我便委屈委屈。”玄墨大驚失色。
方直嘴角壞壞一挑,就趁玄墨沒防備的當口,鬆了手勁,玄墨虛晃幾下努力定住身子,腿彎下意識地還繃得溜直,整個人就像小樹苗一樣僵硬筆直地杵在了原地,這下,玄墨真的是“栽”了,而且是栽樹的“栽”。
受到嚴重精神打擊的玄墨一直“栽”到掌燈時分,到最後也是像樹一樣被方直連根拔起,放到了床上。
玄墨氣鼓鼓地盯著床頂,黑夜中,眸子因噴射著憤怒的火焰而顯得格外地幽亮。
不知方直夢見了什麼,他吧嗒兩下嘴,下意識地把臉埋進玄墨的頸窩,還伸出舌尖舔了又舔玄墨的鎖骨。玄墨毫不猶豫地以五指山壓向方直的臉,用勁把他的頭摁到一邊去,無比嫌惡地說:“你是狗嗎?舔來舔去,真噁心!”又拖過枕巾在鎖骨出擦過來擦過去,然後把那枕巾丟到地上。玄墨使勁向牆裡貼過去,恨不得融進牆體裡面去。
第二天清晨,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睜眼才看到,方直又死死地貼在自己身上,玄墨當場只想尖叫一聲暈死過去,然後一直暈到過年再醒來,也好一了百了。
恐怖的太子殿下
八月十八,方直十八“大壽”,狐朋狗友又能歡聚一堂,除了邀請了上回賽馬的那一票公子,方府還邀請了許多玄墨未曾見過甚至是未曾聽說過的富家公子、青年權貴。話又說回來,玄墨認不認識又有什麼意義,她身份這麼隱秘而特殊,橫豎又要被禁足在自己的房間裡練功。
夜宴當天,從下午開始,受邀的眾人便早早登門,及早送上自己的賀禮。玄墨練功練得無聊,索性趴在牆壁上偷聽隔壁方直房中的動靜。
“哈哈,直,恭喜你又老了一歲!”一個爽朗的聲音進門就嚷嚷。
“劍,你可別太囂張,再過兩個月你可是跟我一般老。”方直嬉笑著回了一句。
“直,別聽齊劍那小子的,哥哥祝你壽比王八,前程似花。看看,哥哥老早就讓人留意,終於找齊了這些手抄本,哈哈,這可是……”下面的聲音強壓了下去,玄墨使出渾身解數也聽不清,搞得牆這邊的玄墨很好奇,好奇到心裡好似突然變出一隻貓,這貓該死的直在心頭肉上磨爪子,玄墨心癢得發慌,究竟是什麼呢?這般神秘?
接下來,三不五時地,三個公子竊笑幾聲,那笑讓玄墨聽得直發毛,甚至有種錯覺,他們笑得很淫蕩,玄墨就此打消了念想。
“寒兄,你這禮來得好生不易呀!”方直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
“欸,直你太客氣了,有福同享,有福同享呀!”左寒客氣地寒暄。
“小舒子,帶兩位公子去聽風閣,大家湊到一起委實不易,正好藉此良機彼此敘敘舊。”方直吩咐道。
終於安靜下來片刻,玄墨這邊卻又慌的發緊,不由地上躥下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逸,修,你們也來了?快快請進!”隔壁又來人了,玄墨再度貼上牆。
“直,先恭喜你了。”梅逸仍是雲淡風清的口吻。同來的駱修沒有開口,只是隨他一道做了個交手禮以表祝賀。
“在此謝過!”方直有些激動。玄墨知道,方直與梅逸的感情不是一般兩般的好。
“直,你的小跟班呢?”一直沉默的駱修突然開了口,說得卻是這個。
隔間傳來的駱修有些暗啞的嗓音迫使玄墨從心底向外散寒氣,原本扒在牆壁上的手瞬間佈滿冷汗。驚慌間,玄墨有些不知所措,費勁用手撐著牆把自個兒的身子支開,牆上赫然留下兩個五指山印。大口大口地粗喘倆下,又不由自主地偷回牆角,想聽方直怎麼答覆他。
“……被罰了。”等玄墨靠緊,就只聽見方直語氣平平地說到這三個字,前面說了些什麼雖然不得而知,但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駱修沒再深究。
玄墨在這邊頻頻點頭,自言自語道:“算你識時務,你若把我供出去,逼我去見那驕傲的孔雀男,今兒晚上你就熱死算了!”有句話說得好哇,說“身體是鬥爭的本錢”,對玄墨來說,此語有種與眾不同的季節內涵。
確定梅逸和駱修離開了,玄墨才敢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背靠著牆滑坐到地上。
“方直給太子殿下請安!”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請安讓玄墨登時睜圓了貓眼。
“直,難道你也跟我來這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