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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悅耳清潤的聲音中隱約透出些許不悅。
“方直不敢,禮數萬萬少不得。”沒想到方直也有進退有度的一天,玄墨驚訝不已。
“算了,算了,瞧你這老夫子的嘴臉就夠了,起來回話。”太子顯得更不耐煩了。
“方直何德何能……”剛才還挺正常,可話又說到了這份上,想來方直又是故意的。玄墨捂嘴偷笑。
太子並不接方直的招兒,接下來的話成功地截住了方直故作玄虛的長篇大論:“聽父皇說書兒的妹子跟著你?”
玄墨吧嗒一下子垮了臉。
“父皇和穆賽汗已經商量好了,書兒明年就能入主東宮,怎麼說她也是我未來的小姨吧?直,聽說那小姑娘把你整得不輕,不容易啊!我挺好奇的,讓我見見她!”
平靜。死寂。兩屋之間的牆體彷彿在某人的心跳的帶動下有了裂紋。
“直,你怎麼了?放心,這裡沒有其他人,她的身份不會暴露的,快去啊—虧你剛才還一口一個太子殿下的……”太子催促道。
“是——方直這就去——”方直硬著頭皮算是答應了。
玄墨一個激靈從地上彈起來,下意識地想衝過去插上門,方直一隻腳已經伸進來了。
玄墨從沒見過方直這麼陰沉的臉色,像極了一隻沒護住骨頭的狗。方直一語不發,拽起玄墨的胳膊就往外拖,玄墨反抗,不肯邁步,方直轉頭狠狠地瞪了玄墨一眼,玄墨便大氣不敢再出一口,但腳下仍不肯乖乖就範,鉚足了內力與方直無聲地對抗著。
雖然照看玄墨是方直極不情願的事,但也不知他哪根筋不對,就是不想跟朋友們一道“分享”玄墨,可是,太子的話怎敢違抗?所以方直肚子裡熊熊燃起了一堆無名業火,正無處可發,玄墨這一鉚勁好巧不巧地堵在了火眼上。
方直手上又加了一道勁硬是拖著玄墨向屋外“滑行”,兩人的姿勢像狗拉雪橇,更像老牛犁地。玄墨身後竟然出現一道長長的劃痕,地知道兩人暗中較了多大的勁。
玄墨被拖到門口,突然撤了內力,沒留神的方直就那麼被她晃了一把,向門外一頭栽去,被門框子給穩住了身形,還反彈回來,方直俊挺的天庭立馬變得更加“突出飽滿”。玄墨看到這立竿見影的“笑”果,毫不掩飾地咧開嘴,繼而剋制不住地大笑,然後爆笑,笑得氣息紊亂、花枝亂顫。要知道,方直一向視容貌為第二生命,他這一撞,幾欲破相。
方直的臉臭的已經不能再臭了,玄墨識時務地剎住了笑。方直冷哼一聲,抬腳向房外邁了一步,玄墨低頭稍做考慮,腳底的冰涼讓她計上心來,開口叫住了方直:“小舅舅,玄兒想起一個有趣的問題。”
“別給我耍花腔,太子還等著哩,有問題回頭再說!”方直惡聲惡氣地一口回絕。
“嗯,你說,是什麼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呢?”玄兒故弄玄虛,已經把問題說了出來,好像她吃準了好奇能害死方直這一口,就想趁他分神思考的時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嗯?”果然,方直不期然地眼神就開始渙散,貌似注意力已不在玄墨身上了,玄墨見機後退了一小步。方直眼風一掃,識破了玄墨的小把戲,索性伸出長臂一把把玄墨撈過來,胳膊直接壓在玄墨的後頸上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
“你說是什麼呢,小玄兒?嗯——依我看,一準又是你想成功逃跑後再遠遠地朝我喊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方直面子上雖在笑,但笑得卻是天寒地凍,玄墨渾身抖得像篩糠,結結巴巴道:“有,有答案,是我的鞋底破了個洞。”一邊說還一邊抬起腳底向方直證明。
這洞,是剛才兩人較勁時在地上磨出來的,足以可見,方直和玄墨剛才都使出了多大的蠻勁。
“夠了!無聊!”方直不由分說地捏起玄墨的後頸就把她拎到隔壁。如此拎法是把自己當小貓小狗麼?玄墨又是一陣憤憤。
“玄兒,給太子見禮。”方直又恢復了一臉恭順和氣。
玄墨依葫蘆畫瓢。
太子饒有興致地把玄墨拉到眼前,仔細打量著,不由低聲嘆息:“書兒美得不可方物,怎麼你——嘖嘖。”聽聽這話說得,再聽聽這口氣,簡直跟當初的方直沒什麼兩樣,都是以色取人的坯子。可話又說回來,今天的面具也不難看呀!
玄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道:“姐姐像母妃,玄兒像父汗,自然姐姐像美女,玄兒像男人,不好看是在所難免的。”方直的臉不住地抽搐,臉色鐵青,暗道這是誰教她這麼說話的呢?遞給玄墨的眼色她也不睬。
太子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