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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悶悶不樂地往回走,中途卻碰見聞訊趕來的方拓,在他的盤問下講了個大概。哪知道,方拓聽後大笑著對玄墨說:“小玄兒不要急,你屋裡的確沒有老鼠。”
“可我明明聽見……”玄墨一陣委屈。
“小玄兒聽到的聲音是不是這樣?——呲、呲、呲”方拓繪聲繪色地模仿著。
玄墨皺皺眉頭,“沒錯,就是這聲音。”
“哈,這是你小舅舅夜裡磨牙的聲音,睡得一不舒服,他就會磨牙。”方拓笑著解釋道。
玄墨(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是這隻大耗子在作祟!頓時一陣牙根癢癢。
方梟那邊,他對兒子的脾性摸得可是一清二楚,知道方直是個不達目的誓不死心的傢伙,乾脆把玄墨搬到了自己的臥房中,絕對嚴防死守。
一個夜晚,無眠;兩個夜晚,無眠;第三個夜晚,依然無眠;在第四個清晨,方直頂著黑紫的眼圈,坐在花園裡開始思考對策,當他神情抑鬱地死盯著活蹦亂跳的玄墨時,終於心生一計。
就在這天,方梟和方拓下朝歸來,剛進府門,就看到螞蟻般穿梭忙碌的下人們個個神色慌張,管家方信慌慌張張地小跑上前道:“侯爺,大公子,小少爺不好了,您二位趕緊瞅瞅去吧!”
方梟皺緊眉頭,邊走邊問:“直兒身子一向好得很,怎就會一下子不好了?難不成又被刺客弄傷了?”
方信回道:“侯爺,大夫說小少爺多半可能是中暑引發的暈厥,現在正細瞧著,過會兒您 一問便知。”
“中暑?!”方梟詫異得很,方直畏熱他是知道的,但一個有內功底子的大男人熱到暈過去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方直屋裡。大夫慢條斯理地對方梟說:“侯爺,三公子本無大礙,只是中暑,根據脈象來看,似乎多日不曾休息過,這才導致突發性的暈厥。現下只需保證休息便能恢復。”
玄墨站在方直床邊,靜靜地注視著方直,臉上那抹憂色還沒完全退去。可是,當聽到大夫的診斷後,方直的嘴角微微地抽動了幾下,看似極不正常,怎麼瞅怎麼讓人懷疑他是在得意地笑。玄墨見此,馬上很鄙夷地白了一眼假寐的方直,揮手叫來方舒,對他耳語幾句,方舒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兩個壯漢抬進來一人高的一塊冰坨,屋裡涼爽不少。
玄墨笑眯眯地說:“外公,小舅舅既然是熱暈的,那就把他放到冰上降降溫好了,這樣他醒得也快些。”
一滴冷汗順著方直的鬢角淌到耳後,臥冰?殺了他吧。眯縫著眼趁人不備,腳下一用勁,蹬了一腳尚在床側的大夫。
大夫會意,馬上很有眼力價兒地否定了玄墨的建議:“不可不可,寒熱往來極易讓公子落下病根,還是另選他法吧。”
方梟心疼地瞅了一眼雙目緊閉,面色灰白的小兒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一切當然仍沒逃出玄墨的視線,玄墨頓悟,這大夫分明就是與方直串通好的!死老頭!沒醫德!玄墨眼中飛出數十計飛刀,刷刷刷地直射那大夫,那大夫給她盯得心虛,扭捏地別開目光。
方拓交手站在旁看著一屋子的明來暗去,肚子裡的腸子笑得打了結。這“徐爹半老”的大夫他認得,不就是那拼酒總輸給方直的“和仁堂”的大當家麼!擺明了,爹又著了方直的道了。看來,這回弟弟真是賴定玄墨了。
果然,方梟莫名其妙地咳嗽起來,邊咳邊說:“老夫可能是患了風熱感冒,玄兒呀,打今兒個起,你還是搬回你自己的房間住吧哈,免得沾了病氣。”言畢,就匆匆地逃離了方直的房間。方拓可不想蹚渾水,趕忙借送客為由也出了房門。
方直見機緩緩地睜開眼,悠閒自得地吩咐:“來呀,準備洗澡水。”隨即耀武揚威地瞥了一眼一旁目瞪口呆的玄墨,狹長的鳳眼中盡顯得色。
玄墨仰頸長嘆:“外公你就這麼把我賣了,莫怪人人都喊‘外甥狗、外甥狗’,看來外甥果然是狗!”一種無力頹敗的感覺在玄墨的心底逐漸擴散開來。
玄墨皺到一起去的五官逗得方直啞然失笑,他這一笑可把玄墨激怒了,破天荒地失了規矩,衝到方直跟前,揮舞著拳頭威脅方直:“你不要太得意,勸你還是及早滅掉與我同睡的念想,不然日後給人知道,無人敢娶我,我便告訴我阿爹,讓他興你的師問你的罪!”
方直懶洋洋地握住在眼前晃的玄墨的拳頭,挑眉戲道:“你才幾歲?整日把嫁人掛在嘴皮子上羞是不羞?玄兒,我現在越來越感謝姐姐了,就衝著你比冰袋還好用這一點,我也不會讓你及早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