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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還在為了對付瓦剌而殫精竭慮吧?當他被趙舒和葉知秋甩在一邊,揮兵黃沙鎮的時候,他還在擔心著他們的安危吧?她偷偷摸進虎騎營去行刺,而他卻要若無其事地放了她,那個時候,他心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滋味呢?
第八回 夜深一夢重 2
袁小晚說得沒錯,楊昭本來可以不用面對這一切,他可以自在逍遙地當他的都御指揮使,不費一兵一卒,不沾點滴血腥,反正遠征西北,掛的是蕭鐵笠的帥!他那麼聰明,難道還會不明白?
月光平靜如水,寒氣襲人而來,風煙卻覺得心頭有如火在燒。
想起在靶場,他握著她的手,穩穩地拉開弓弦;在鐵壁崖,他把她抱到岩石上包紮傷口……他或許只是無心,但她卻再也忘不掉。
也許寧師哥責怪得沒有錯,她是動了心,她是迷上了楊昭。這種迷戀,就像絲一般,從心裡長出來,密密麻麻,時時刻刻把她纏繞。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從第一眼看見他,也許是直到剛才這一刻;風煙也想不起來,這都是怎麼發生的。
她只知道,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這樣的震動、悸動、感動,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這樣的生氣、憎恨、惱怒,卻又這樣的牽掛和擔心。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在這麼寒冷的夜裡,心如火燙!
如果想起一個人的時候,心酸得想要抱緊他,這種滋味,算不算是愛上了他?
又下雪了。
這邊關,風雪都是尋常事。天已經黑了,各營都生起了火來,虎騎營也不例外。
袁小晚的帳子裡,火盆遠遠擱在屋角,除了銅燈之外,又掛了好幾只燈籠,格外的明亮。地上鋪了紅氈,上面堆滿了小山似的棉花和布匹,風煙和袁小晚就埋在棉花堆裡。
“棉衣棉被這些軍需,不是應該由京裡準備好了送來的嗎?”風煙正在哀嘆,“怎麼是些布和棉花?”
袁小晚笑道:“你都抱怨一個晚上了,還是老實一點,快些動手縫被子吧。”
“又是戶部王驥搞的鬼。”風煙不甘心地嘟噥了一句,拿起針線,又嘆了一口氣。動刀動槍的,她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