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哂,舉步跨上,朝雲飛白道:“小友把石塊放到這大石上。”
雲飛白依言把手中一塊卵石,放到身右大石之上。
穿藍衫的又道:“還要勞動小友,再去抓幾把細砂,鋪在卵石四周。”
雲飛白心中暗道:“不知他用細砂鋪在卵石四周,是要如何施展功夫?”
心中想著,就依言在溪邊捧了幾把細砂,在卵石四周鋪好,然後就退下了兩步。
穿藍衫的深沉一笑,搖著摺扇,走到大石一刖面,相距還有三尺來遠,就站停下來,緩緩吸了口氣,舉起白紙摺扇,朝那卵石扇去。
他摺扇先例煽得極為緩慢,但意煸愈快,身上一件藍杉,也隨著他愈煸愈快,漸漸的鼓了起來,就像燈籠一般,鼓得幾乎快要脹破了!
雲飛白的目光,只是注視在那塊卵石之上,但覺他白紙摺扇每一扇煸下之時,那卵石就在無形之中,暗暗消蝕了一層,他愈煸愈快,卵石消蝕得也很快,這情形和方才卵石停在白紙扇上,無形中消蝕,差相彷佛!
現在雲飛白明白了!他要自己在卵石四周鋪了—層細沙,那是證明他摺扇煸動,卵石四周的細沙,卻紋風不動,並沒有把細沙煸起一粒來。
這兩人的功夫,都是以本身內家功力,煉化卵石,光憑這份驚世駭俗的功夫,在武林中已可說是難得一見的了。
如今居然在白石山中,同時遇上了兩個,而這兩個人,又同以瓊天逸士自居,指責對方是假冒之人。
以這一場比試而言,雖然顯示了兩人舉世無儔的功力;但仍然無法可以確定誰是真的瓊天逸士。
卵石和剛才穿月由長衫的表演一樣,由大而小,小而再小,終於完全消失,只剩下卵石四周鋪著的一層細沙,依然絲毫不損。
穿藍衫的手中白紙摺扇已然停住,身上一襲藍衫也很快恢復原狀,他得意的朗笑一聲,回頭朝雲飛白道:“小友,你是咱們的公證人,你倒說說看,咱們這場比試,應該勝負誰屬?”
穿月白長衫的站在邊上,嘴角噙冷笑,點頭道:“小友,你是第三者,你說句公平話,這場比試如何?”
雲飛白望望兩人,作難的道:“二位老丈神功蓋世,在下後生晚輩,以蠡測海,實在難下評章……”
穿藍衫的道:“不要緊,你只管把你心裡想到的說出聽聽?”
“不錯!”穿月白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