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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說得極是!”
穿藍衫的微微一笑道:“兄弟也正有此意!”
他一舉手中白紙摺扇,又道:“兄弟數十年來,手中只有這把白紙摺扇常相追隨,咱們就在扇上展示一下功夫,兄臺意下如何?”
穿月白長衫的大笑道:“如此甚好。”
他朝雲飛白一指,銳道:“這位小友,是咱們兩人中的第三者,這件事,請小友作個公證人,閣下認為如何?”
穿藍衫的立即表示同意,點頭道:“這個當然有此必要,咱們各展所長,勝負誰屬,自然要有第三者裁定,真假也就立判了。”
雲飛白道:“二位要如何較量呢?”
穿藍衫的道:“孔老夫子說過: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今日之事,有人假冒瓊天逸士,夫瓊天進士,乃隱逸之流,淡泊名利,悠遊林泉,要爭自然是君子之爭了,必也扇乎,咱們就以這柄紙扇,各展功夫,至若用扇當作兵刃近身相搏,各展招式,攻拒廝殺,那是江湖俗子好勇鬥狠之舉,老夫所不為也。”
穿月白長衫的連連點頭道:“兄弟提出較技,也正是這個意思。”
雲飛白遲疑的道:“那麼二位要如何比試呢?”
穿藍杉的摺扇一指穿月白長衫的道:“比試摺扇,是老夫提出來的,要如何比法,就該讓他說了。”
穿月白長衫的哼了一聲,朝雲飛白招招手道.”小友,你去找兩塊一樣大小,像拳頭大的石塊來。”
雲飛白答應一聲,俯身尋去:”這條溪流邊上,多的就是大大小小的石塊,要找兩塊同樣有拳頭大的石塊,並不十分困難,一會工夫就撿到了兩塊圓形的石塊,他用手掂了掂,連重量也差不多,這就回身走了過去。
穿月白長衫的問道:“小友,這兩塊石頭,大小輕重都一樣的麼?”
雲飛白點頭道:“是的。”“那好。”穿月白長衫道:“你隨手拿一塊給老夫,另一塊暫時由你拿著。”雲飛白答應一聲,隨手拿起一塊,遞了過去。
穿月白長衫的沒有用手來接,他右手“豁”的一聲:開啟白紙摺扇,扇面平攤,送到雲飛白麵前,說道:“小友把它放在扇面之上。”
雲飛白依言把拳頭大的石塊,輕輕放到他開啟白紙扇面之上。
要知白石山的石塊,都呈白色,故有白石山之名,這種白色的卵石,質地極為堅硬,份量也極重,一塊比拳頭略大的卵石,若是放在開啟的白紙扇面上,扇面是絕對承受不住的;但這是一般常情,練武的人,內功火候到了相當精深之時,就可以把真氣貫注到扇面上,那自然又作別論了。
雲飛白把手中卵石,放在扇面之上,穿月白長衫的右手平伸,一動不動,好像就在表演他能把真氣貫注在扇面上,可使拳頭大的卵石,四平八穩的放在白紙扇上很多時間。在一點功夫,如果在令天來當眾表演,因為武術界限於門戶之見,各種功夫,都日趨式微,能在一張白紙扇面上,平穩的放上一塊卵石,已可贏得大家鼓掌了,但在那時候,這點微末之技,就不足一哂了?—
這點功夫,雲飛白也可辦得到,因此他對穿月白長衫的表演這一手,頗為失望,心中不禁真有“技止此乎”的問號。
芽月白長衫的依然右手平伸,扇面平攤,上面放了一塊卵石,一動不動,但他身上一襲月白長衫卻無風自動,飄拂起來。
雲飛白心中暗道:“這有什麼好表演的.…:”
目光一瞥,忽然發現白紙扇面上拳頭大的一塊卵石,似乎比方才小了甚多!
這下心頭感到奇怪,再一定睛瞧去,只覺那一拳卵石,似在不停的消蝕,好像雪球照到了太陽,慢慢的在溶化!
只是:一、卯石消蝕得十分平均,是以石頭的外形並無改變。二、消蝕得十分緩慢,是以你不凝足目力看它,是不容易看出來的。三、石塊雖在消蝕,但卻沒有一絲粉末,從扇面上飛散下來,是以更不引人注意。
雲飛白這下看得暗暗吃驚,心中忖道:“這是什麼功夫?”
堅硬的白色卵石,在穿月白長衫的扇面上,不停的無形的消蝕,你說它消蝕得緩慢,其實也並不太慢,一塊比拳頭略大的卵頭,從雲飛白把它放下穿月白長衫的白紙扇面之上,前後只不過盞茶工夫,卵石由大而小,由小而再小,最後完全在白紙摺扇上消失了!
穿月白長衫的摺扇輕輕搖了兩搖,呵呵一笑道:“兄弟已經練過了,現在該由閣下來練了吧?”
穿藍衫的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