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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藍衫的道:“不要緊,你只管把你心裡想到的說出聽聽?”
“不錯!”穿月白長衫的道:“依你所見,只管直銳,就是說得不對,咱們也不會怪你的。”
雲飛白道:“二位老丈既然這麼說了,在下只好就管見所及,說出來了,不知對是不對?”
穿藍衫的道:“不要緊,你但說無妨。”
雲飛白一指穿月白長衫的道:“這位老文把卵石放在扇面之上,只是催動本身真氣,煉化卵石,這是靜態的,至於這位老丈(指穿藍衫的)用扇煽動,乃是動態的,如以動靜二字來說,應該靜態較勝。但這位老丈(指穿月白長衫的)把卵石放在扇面上,是直接可以貫注內力,這位老丈(指穿藍衫的)雖是動態;但扇和卵石相距足有三尺之遙,並沒有直接接觸到卵石,是則直接的較易,間接的較難,所以以在下看來,這一場應該是各擅勝場,勝負各半,秋色平分,很難說誰勝誰負了。”
穿月白長杉的頷首道:“小友說得很有道理,事實也確是如此。”—
穿藍衫的道:“但咱們之間,令日總得分出個高低來,才能確定誰真誰假。”
“說得也是。”
穿月白長衫嘿然乾笑道:一今日若是不分勝負,何以辨別真偽?”
雲飛白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因為瓊天逸士真偽之爭,也不一定要以武功高低來分別,但想想除了以武功高低來分別真偽之外,實在也想不出第二個辦法來了?
穿藍衫的道:“勝負當然要分,但不知閣下要如何一個分法?”
穿月白長衫的道:“勝負之分,就是考驗咱們兩人的內力究竟誰強誰弱?那只有一個辦法?”
穿藍衫的道:“如何一個辦法?”
穿月白長衫的森然一笑道:“咱們二人都以瓊天途士自居,手中又各有一把白紙摺扇,這考驗內力之法,自然仍以這柄白紙摺扇為主了。”
“很好!”穿藍衫的淡淡一笑道:“閣下說吧!”
穿月白長衫的道:“咱們這場比試,不分出勝負,就絕不中止,現在咱們相距正好有五尺光景,就以這五尺距離為限,你用扇朝兄弟煸來,兄弟也用扇朝你煸去,看看誰的內功悠長,優勝劣敗,自可分曉了。”
穿藍衫的點頭道:“好,就這麼辦。”
穿月白長杉的回過頭朝雲飛白道:“小友,咱們這場比試,仍由你作公證人,但你必須退出去一丈之外,在咱們未分勝負之前,不可走近過來。”
雲飛白點頭道:“在下省得。”
說著,依言退出一丈之外。
這一瞬間,穿月白長衫的和穿藍衫的已經開始了,你一扇煸來,我一扇煸去,別看他們手中只是一柄白紙摺扇,但這一互相煸來煸去,雲飛白站在一丈開外的人,已可感覺到從兩人中間湧出來的一股無形潛力,雖無怒號狂卷的風聲,也使人有被推動得幾乎站立不住之感,一時心頭大感凜駭!
就在此時,但聽身後有人緩緩吟道:“靜中有真趣,身外即浮雲……”
一個碩長的人影,沿溪緩步行來!
這人發綰古木簪,身穿淡青長衫,手持白紙摺扇,生得長眉人鬢,朗目如星,膚色白潤,胸垂五繒黑鬚,丰神清朗,看去年在四旬以外,飄然行來,真如閒雲出岫,不帶絲毫塵俗,使人有沖淡君子、恂恂儒雅之感!
雲飛白看得不禁一怔,兩個瓊天逸士,已經鬧得真假難分、勝負未判,如今又多出一個瓊天逸士來了!
不知道白石山到底有幾個瓊天逸士?
就在他望著來人,怔怔出神之際,這青衫文士已經臉含微笑,緩步朝穿月白長衫的和穿藍衫的的二人中間走去,口中說道:“二位請住手。”
要知穿月白長衫的和穿藍衫的二人,此時正在各展功夫,全力相拼,兩柄白紙摺扇,你煸來、我煸去,互煸不停,而且也愈煸愈快,愈煸愈猛!
這兩柄扇上,幾乎已凝聚了他們數十年修為,每一煸都有沉重如山的內力,像怒潮洶湧,朝對方卷撞過去。
一來一往兩股力道,不時在兩人中間互撞擊,形成了一陣又一陣人為的龍捲風,從中間激盪飛旋而出!
這是兩人煸出的力道集中排出之處,推力之強,就算你武功最高的人,也休想跨得進去。
青杉文士卻苦無其事的走入他們一丈之內上,這等於是進入了暴風圈,壓力之大,無與倫比;但他依然從容舉步,幾乎連他身上衣衫都沒飄動一下!
在外人看來,穿月白長衫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