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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飛白心頭暗暗感到作難,這兩人到底誰是瓊天逸士呢?
如果穿月白長衫的是真,自己不跟他去,豈非失之交臂?但如果穿藍衫的是真的,那麼自己跟月白長衫的走了豈不也當面錯過了?
他正在猶豫不決之際,只聽穿藍杉的口中叫道:“兄臺且慢。”
穿月白長衫的腳下”停,含笑問道二兄臺還有什麼見教?”
穿藍杉的淡淡一笑道:“有一件事,兄臺倒想請教兄臺。”︵
穿月白長衫的道:“不敢,兄臺請說。”
穿藍衫的道:“兄臺方才好像說要兄弟去盤根古松之下,稍事盤桓,俾作良晤,不知可有此言?”
“不錯。”穿月白長衫的連連點頭,笑道:“這話正是兄弟說的,兄弟經常在盤根古松之下,流連忘返,兄臺如有暇,不妨到那裡等候,兄弟和這位小友說幾句話,就可趕去,不知兄臺有此雅興否?”
雲飛白心中暗道:“看來這穿月白長衫的,真是瓊天逸士了!”
“兄臺這句話可就奇了!”
穿藍衫的有意無意的看了雲飛白一眼,才道:“兄弟獨居此山,已有數十年之久,只要天色晴朗,或月白風情,幾乎可說經常在盤根古松之下,吟詩飲酒,汲泉烹茗,卻從未見過兄臺,不知兄臺邀約兄弟,前去盤根古松之下見面之言,是真是假?”
他不說穿穿月白長衫的是假冒瓊天逸士之名,但這話已極明顯的指穿月白長衫的是假的了!
雲飛白聽得暗暗一怔,忖道:“這麼說來,難道穿月白長杉的竟是假冒之人了?”
穿月白長衫的口中“咄”了一聲,大笑道:“兄弟經常盤桓古松之下,也從未見過兄臺呀!”
他雖未明言,但也隱約的指出藍衫人是假冒之人。
雲飛白真是越聽越糊塗了,爭名者於朝,爭利者於市上這兩人互爭瓊天逸士,又是為什麼呢一.
“哈哈!”穿藍衫的仰天長笑一聲道:“在白石山經常盤桓盤根古松之下的,只有一個人,照兄臺的說法,倒似有兩個人了?”、
“不!”等月白長衫的道:“兄臺說得沒錯,確實只有一個,絕不會有第二個人。”
穿藍衫的道:“對了,那在古松下盤桓的,就是兄弟了。”
穿月白長衫的道:“這就不對,在古松下盤桓的應該是兄弟才是。”
穿藍衫的眼孔中射出兩道稜稜精光,朗笑道:“兄臺不必爭論,因為獨隱白石山、自號瓊天逸士的,只有一個。”—
穿月白長衫的同樣目閃異芒,冷然道:“難道說瓊天逸士會是兄臺麼?”
穿藍衫的大笑道:“不是兄弟,難道還會是閣下不成?”———
現在他們兩人已從隱的指對方是假,變得挑明瞭說了。
雲飛白也已退後了一步,變成了局外人,至少也要靜看他們二人爭出一個結果來。
真者自真,假者自假,怕的是他們二人含糊過去,真假難分,只要有了爭執,真假自可立辨。
穿月白長衫的看了穿藍衫的一眼,點點頭道:“這就難怪,閣下行來之時,口中也吟著兄弟吟的詩句,也搖著兄弟常搖的白紙扇,原來閣下是想混充隱逸,假冒兄弟之名,兄弟只是山野之人,終日與閒雲野鶴為伍,不求聞達,閣下這麼做,究是所為何來?有什麼企圖呢?”
“可笑呀可笑,可嘆呀可嘆,人心不古,一至於此……”
穿藍衫的微微搖頭,感慨的道:“兄臺這番話,應該是兄弟說的才對,如今倒讓兄臺說出來了,兄臺既能說出這番話來,自然早有預謀,這也是兄弟不解之處,兄臺假冒兄弟,究竟為了什麼?欺人乎,欺天乎?”
雲飛白眼看二人爭論不休,心中不僅迷糊,也大感焦急上 就大聲道:“二位不用再爭論了,因為再爭論下去,依然各執一詞,互指對方是假,白己是真,這真真假假,除了二位自己心中明白愈爭愈難辨真偽,在下覺得二位不妨想想看,有那一點足以證明自己是真,對方是假,對方若是提不出證明來,真假豈不可以立判了麼?”
穿月白長衫的一手摸著垂胸黑鬚,頷首道:“小友此言甚善。”
穿藍杉的也頻頻點頭道:“小友說的正合老夫之意!”
兩人全同意了。
穿月白長衫的輕輕搖著紙扇,略為沉吟,才道:“老夫鄙野之人,隱跡深山,一無所長,只是昔年浪跡江湖,略解技擊,閣下既然假冒兄弟之名,那就只好套這方面一較長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