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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藍衫的的兩人,雖然只是你煸來,我煸去,各自煸著白紙扇,實則此時雙方都在白紙摺扇上貫注上了全部精神,誰也不敢絲毫大意,誰也不敢先停下來。
因為雙方藉著紙扇,已經比拼上真力,只要有一方稍作退讓,或是內力不繼,對方立即會技著排山倒海般的威力,乘勢反擊。
以他們兩人的功力上全力一襲,力能煸石成粉,何況是血肉之軀?是以誰也不肯退讓,青衫文士那一聲要雙方住手,自然沒人理會他了。
這種內功真力的拼搏,外表看去平淡無奇,但卻是練武的人的大忌,因為這種拼搏,全憑真功實力,和內家修為,分毫取巧不得,只有直等雙方耗到筋疲力盡,一方後力不繼,受了重傷,或當場殞命,才能停得下手來。
第十二章 領悟玄功
穿月白長衫的和穿藍衫的互相煸扇,相持了已有一刻工夫之久,彼此頭上都已見了汗水,頂門上也在直冒熱氣,他們從各自扇上煸出來風愈大,他們卻似愈煸愈熱,愈不肯停下。青杉文士緩步走入,現在已停身在兩人中間,穿月白長衫的和穿藍衫的兩人,手不停揮,本來每一扇都煸向對方,現在中間站了一個人,他們兩人煸出的勁氣,自然也都變成煽到青衫文士的身上。青衫文士依然面露微笑,徐徐的道:“二位現在可以住手了吧?”
兩人中間既然多了一個人,兩人的比拼內力,自然也就受到了阻礙,不得不停下手來。
穿月白長衫的長長吁了口氣,目注青衫文士,驚怒的道:“閣下何人,何故阻撓咱們比試?”青衫文士微微一笑道:“因為這裡是白石山。”
穿藍衫的道:“這裡是白石山又如何?”
青衫文士朝二人笑了笑,緩緩說道:“自從在下。居白石山,二十年來,就有一個規定,不準武林中人在此動武。”穿月白長衫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青衫文士含笑道:“在下有四句詩,吟出來二位就知道了。”
穿藍衫的道:“你且吟出來聽聽?”
青衫文士朗朗吟道:“我住瓊貞洞,溪聲松下聞,靜中有真趣,身外即浮雲。”穿月白長衫的大笑道:“這麼說,你是瓊天逸士了?”
穿藍衫的道:“你是瓊天逸士,那麼我是誰呢?”
雲飛白暗暗攢了下眉,心中暗道:“這下可好,方才只有兩個人爭瓊天逸士,現在卻變成三個人爭了!”育杉文士淡淡一笑道:“二位若在旁的地方,和在下爭瓊天逸士,那是沒有人證,只得由二位去說了,但在白石山上,二位就不如在下有利了。”穿月白長衫的道:“你有人證?”
“哈哈!”青杉文士朗笑一聲道:“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二他伸手一指,說道:“二位請看,那來的是什麼人?”
兩人轉臉看去,果見沿溪小徑上,正有一個身著青色衣裙的美婦人,一手扶著一個十四五歲小鬟的肩上,碎步行來!這青衣美婦,蛾眉淡掃,看去不過三十來歲,體態輕盈,風韻勝仙,看去直是圖畫中人!穿藍衫的問道;“這位少夫人又是什麼人?”
青衫文士微微一笑道:“她就是拙荊,閣下二十年前,不是在九官山見過的麼,怎麼會健忘乃爾?”穿藍衫的聽到這裡,不由得臉色大變,急忙一個轉身,雙足猛頓,人化長虹往山外急射而去。芽月白長衫的眼看穿藍衫的的忽然遁走,心知不妙,大笑道:“原來你是真的瓊天逸士了!”
突然反身一扇,朝青衫文士煸去,同樣雙足一頓,急如離弦之矢,浮空掠去。青衫文士劍眉微微一攢,笑喝道:“鼠輩怎地暗算起我來了?”
手中白紙摺扇輕輕煸起。
這一扇雲飛白還沒看出什麼異樣來,但耳中卻聽到數文外一陣“嗤”“嗤”輕響,急忙回目看去,但見左首五丈外的一片山石上,忽然冒起一蓬淡綠的輕煙,差不多有一丈方圓,山石全似被火燒焦了一般,心中大為驚駭,忖道:“這是什麼功夫?竟有這般厲害?”這時那青衣美婦業已行近,目光一抬,問道:“這兩人怎麼會找到白石山來了?”青衫文士含笑道:“他們大概是跟蹤這位小友來的了。”
雲飛白心中一動,想起在北峽山看到兩頭飛鴿,莫非就是給兩人傳書報訊的了。青衣美婦盈盈目光看了雲飛白一眼,才含笑道:“那穿藍杉的是第五曦嗎?所以一看到你就逃走了,後面那一個呢?他使的是無形之毒,是不是九毒老魔?”雲飛白聽得暗暗一驚,他聽管練霞說過,南山十戾,如今已僅剩三戾,那是天狐令狐楚,地龍第五曦(第五是姓)、和癩蝦蟆莫元奇。方才那穿藍衫的原來竟是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