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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戾中的老二地龍第五曦。穿月白長衫的竟會的九毒老魔!只聽育衫文士笑道:“若是九毒老魔親白來了,豈會輕易被我驚走,此人(指穿月白長衫的)大概是他的師弟罷。”青衣美婦口中輕“嗯”一聲,抬眼道:“這位小兄弟怎麼會惹上這兩個魔頭的呢?”雲飛白因一時之間,被方才兩人一走,給驚楞住了,此時經青衣美婦一說,不由暗暗叫了聲二糊塗!”眼前這位青衫文士明明就是真的瓊天逸士了,自己差點當面錯過了機會!一念及此,趕忙走上前去,神色恭敬,朝青衫文士作了個長揖,說道:“前輩一定是瓊天逸士了,晚輩雲飛白,是專程磕謁前輩來的。”青衫文士朝他微笑問道:“小友怎知我是瓊天逸士呢?”
青衣美婦輕“嗯”一聲,在旁插口道:“人家專程上白石山找你,自然有人指點他來的了,你怎不問問指點他來的是什麼人呢?”雲飛白忙道:“指點晚輩來的,是晚輩義妹管練霞……”青衣美婦目中神光閃動,含笑問道:“她是你義妹?嗯……她要你到白石山來找外子,可曾交代你什麼信物沒有?”
雲飛白恭敬的道:“有。”
他從身上解下王佩,雙手呈給了主月衫文士。
這是管練霞交代的,雙手呈上玉佩,不用多說。
青衣美婦看了王佩一眼,又看看雲飛白,臉上忽然有了喜容,回頭朝青衫文士微微一笑。青衫文士一手接過王佩,只看了一眼,點頭道:“好,好,這王佩還是由小友帶著,莫要失落了。”雲飛白應了聲“是”,雙手接過王佩,依然佩到身上。
青衣美婦深情款款的望著丈夫,問道:“你現在準備如何呢?”
青衫文士大笑道:“你同意了?”
青衣美婦柔聲道:“我看這孩子不錯,你就成全他了吧。”
“好,好!”青衫文士點著頭道:“只要你同意就好,但能有多少造化,那就要看他的了。”青衣美婦道:“你把扇子給他咯!”青杉文士笑道:“此子資質還不錯,只是拘謹了些!”青衣美婦淺笑道:“拘謹就是敦厚,總比油腔滑調的好。”青杉文士大笑道:“看你看中意了,就一直幫著他說話了。”青衣美婦道:“難道你還不中意麼?”青杉文士笑著轉身,朝雲飛白道:“小友隨我來。”—雲飛白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但隱約可以聽得出一些口風來,好像瓊夭逸士夫婦都已經同意了。他本來不知管練霞要自己來找瓊天逸士有什麼事?管練霞只說:他問一句,自己答一句,他不問,自己就不用多說,好像瓊天逸士看了王佩,就會知道來意,因此瓊天逸士究竟同意了什麼,他根本一無所知。如令瓊天逸士要自己跟他去,他自然只有跟著他走了。雲飛白口中應了聲“是”,轉身朝青衣美婦抱拳行了一禮,口中銳道:“多謝夫人成全,晚輩告辭。”青衣美婦看著他甜甜一笑道:“你快去吧,他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話管練霞也說過,雲飛白又恭敬的應了聲“是”。
青衫文士已轉身朝山中走去,雲飛白緊記著管練霞的話,跟在他身後三尺距離,亦步亦趨,他沒有問自己的話,就不敢開口說話。青衫文士走得不徐不疾,正好讓雲飛白跟得上,517Ζ兩人一前一後,走了約莫十幾里路,盤過幾重山腳,山勢逐漸險陡!青衫文士引著他一路往上,走的盡是崖壁間陡狹的危磴,這樣差不多走了半個時辰,才登上一處崖壁間突出的岩石之上。這塊崖石,巨大無比,卻在石縫之間,生了一棵覆蓋如傘的古松,排空拿雲,狀若老龍,因為崖石上沒有泥土,許多如藤如爪的松根,就盤曲在崖石之上。雲飛白心中暗道:“這大概就是盤根古鬆了。”
從崖石上臨主俯瞰,但見崖高谷深,令人膽怯,再縱目遠望,可以看到群峰羅列,群巒疊翠,綿連天際,浮雲舒捲,盡在眼底,心中暗道:“瓊天逸士口中常吟的兩句詩:『靜中有喜趣,身外即浮雲』在這裡更可體會出詩中意境來了!”青杉文士伸手一指松樹底下一片光滑的石上,說道:“小友可在此處坐下。”雲飛白道:“前輩……”
青衫文士沒待他說下去,已把手中一把白紙摺扇遞了過來,說道:“你好好在此參詳,能有多少造化,看你自己的了,三日之後,我再收回此扇。”雲飛白沒有伸手去接,望著他,說道:“前輩,晚輩此來……”
主月衫文士截著道:“我知道,你把扇接過去,在這三日之內,好好參詳參詳,飲食自會有人送來的。”雲飛白祗得伸出雙手恭敬的從育衫文士手中接過白紙摺扇,他原想說出自己此來,是希望瓊天逸士相助,前去救人,但他剛接過白紙摺扇,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在這一瞬間,但覺眼前青影一閃